張曉晴俏臉暈紅,衝到李毅辦公桌前,雙手撐住桌面,氣鼓鼓的逼視李毅。她這個姿勢有些曖昧,鼓脹的胸脯離李毅的視線很近。
李毅觸目所及,是一片雪白的胸肌。
想到那次和她發生的初吻,李毅不得做了個吞嚥動作。
李毅扭開頭,看到門口圍了一圈人,同亨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都在外面觀望。
“都散了!”李毅揮了揮手。
張曉晴走過去,大聲道:“沒看過乏女啊!”嘭的把門關上了。然後再次迴轉身來,氣呼呼的說道:“李毅,你說,你憑什麼打我哥哥?”
李獲道:“我沒有打他啊。”
張曉晴道:“我哥說就是你打了他!”
李毅道:“是我的司機錢多打了他,乍多也是了幫我出氣,誰叫你哥先罵人呢!而且,當時你哥可是有四五個幫手。他們五六個人打我司機一個人呢!”
張曉晴道:“我哥的臉都被打腫了!李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李毅道:“我都說過了,我沒有打他。而且,是他先罵的我,你若不信,你可以去紅袖招問問,是他先出言不遜。”
“紅袖招?是個什麼地方?”張曉晴瞪眼問道。
李毅道:“這個就是玩兒的地方。”
張曉晴道:“是你們男人玩女人的地方吧?”
李毅道:“你都知道了你還問?”
張曉晴滿臉的鄙夷:“你也去那種地方玩?”
李毅道:“我也是男人啊,你哥去得,我什麼去不得?你要管的話,應該回去管好你哥。”
張曉晴哼哼道:“李毅,想不到你也是這麼骯髒的一個人!臭男人!”
李毅道:“我臭不臭,與你無關!”
張曉晴道:“你們男人怎麼都這德性啊?那裡的女人有這麼好嗎?怎麼一個個趨之若鶩呢?”
李毅淡笑道:“那裡的女人也就一般二般吧!比起你張大小姐來,也就強上那麼一丁半點而已。”
“李毅!你敢拿我跟那些妓女比?”張曉晴抓起李毅辦公桌上的文件就要砸向李毅。
李毅伸手按住他的手,說道:“你還真的沒法跟她們比!她們最起碼一個個都是自力更生!靠事吃飯!”
張曉晴道:“他們那走出賣**和靈魂!什麼狗屁事啊?”
李毅道:“那你就錯了,她們也有賣藝不賣身的。他們多才多藝,跟那些明星比起來她們缺少的只是一個機會。”
張曉晴道:“我才懶得跟你扯這些事情,我只問你,你們打了我哥哥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李毅道:“你們張家人是不是都不講道理啊?”
張曉晴道:“怎麼是我們不講道理了?你們打人,就是你們的不對!”
李毅道:“打人就是不對的,這話可是你說的啊!”
張曉晴道:“普天下也擡不過一個理字去,打人當然是犯法的,既然是你的司機動的手,那就把他交出來,扭送法辦!”
李毅冷笑道:“張小姐……”
張曉晴道:“別叫我小姐!聽着就噁心!你們昨天在那個什麼紅袖招,也喊別人做小姐吧?”
李毅道:“那我稱呼你一聲張大小姐?如果有人無緣無故打了人還把被打之人抓起來,濫設私刑,你覺得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可惡呢?”
張曉晴道:“居然有這樣的人?那當然可惡了!應該抓起來狠狠治他的罪!”
李毅冷笑道:“如果這個人,是你們張家的人或是你們張家的親戚呢?”
張曉晴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家裡人,從來不仗勢欺人的!”
李毅道:“江州有個黎海民是你們家親戚吧?”
張曉晴道:“是又怎麼樣?”
李毅道:“這個黎海民是你的外公?”
張曉晴道:“關你什麼事?”
李毅冷笑道:“我剛纔說的那個壞蛋,就是黎海民!他打了人家,還把人抓了起來,現在關到你父親的軍營裡去了!”
張曉晴啊了一聲,便閉嘴不言了。
李毅道:“怎麼了?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是自覺理虧了,說不出話來了?你剛纔不是義薄雲天嗎?口口聲聲說打人是犯法的,要嚴懲的!你們家親戚打了人,就可以所欲了?”
張曉晴鼓着腮幫子,說道:心亨,我纔不信你的鬼話呢!”
李毅道:“不管你信不信這個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我剛剛放下電話,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想不到啊,張大小姐,也就這點見識和能耐!”
“你血口噴人!”張曉晴道:“我們還是說我哥哥的事情,李毅,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李毅道:“張曉晴!如果你能把那兩個被你父親抓走的人放出來,並且要求你外公向他們道歉賠禮的話,我就答應你,讓我的司機給你哥一個說法!”
張曉晴道:“我纔不信你說的鬼話!我父親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抓兩個平民百姓呢!”
李毅指着辦公桌上的電話,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看。”
張曉晴果真抓起電話,去她的父親。
“爸,我聽說外公家裡出事了?”張曉晴問張良。
張良道:“曉晴,你怎麼知道這事了?”
“爸,你們是不是抓了兩個人?”
“是啊。”
“他們犯什麼法了?”
“你外公受了傷,這傷跟這兩個人有關,你媽氣不過,就抓他們整治一番。”
“外公怎麼受的傷?是他們打的?”
“這個事情有些複雜,你不要管了。你多看着你哥一點,別讓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逛蕩!”
張良說完就掛了電話,在他看來,這是家裡的大事,張曉晴這個小女娃,是不必插手的。
“怎麼樣?”李毅道:“你父親是不是說你外公被人打了?”
張曉晴道:“我爸說,他是抓了兩個人,但這兩個人也打傷了我外公!是他們罪有應得!”
李毅道:“那你就弄錯了!是你外公打了別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在石頭上!所以才受的傷!你看看你們家人,都是些強盜賊啊!打了人不算,還要賴上別人家!最可恨的是,你父親身軍中高級將領,居然敢私設公堂,懲罰平民百姓!哼,我要向你爺爺告發他去!”
張曉晴道:“有意思,你居然去向我爺爺告發我父親……啊,李毅,你用心歹毒!”
李毅道:“怎麼,你還想我去向軍紀委告發不成?”
張曉晴道:“你敢!李毅人,我要是敢到軍紀委告發我父親,我饒不了你!”
李毅道:“張曉晴,你剛纔不是大義凜然嗎?怎麼?一碰到自己家裡的人和事,你就胳膊朋兒朝裡拐了?不敢主持公道了?我剛纔說過了,只要你能在自家的事情一視同仁,那我就叫錢多還你哥一個公道。”
張曉晴是大小姐脾性,最是受不得激,當即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啊!那個黎海民,也不是我的正版外公!我親生娘早就去世了!現在這今後媽,我也不喜歡她,三四十歲的人了,還整天打扮得跟個狐狸精似的!看着都噁心!”
李毅心想,原來張良的原配夫人早就去世了,現在這個黎海民的女兒,是他的續絃
男人都會格外痛愛小老婆一些,對小老婆出來的要求,往往都會想方設法的答應,就算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在所不惜。
“行啊,張大小姐,你要是把這樁事情辦成了,我就不去軍紀委告發張良,還叫錢多給你哥哥一個說法!”李毅心想,如果這件事情能這麼解決,而不必驚動上面的大人物,也算是圓滿了。
張家現在的勢力,畢竟是如日中天呢!真正要鬧將起來,事情鬧大了,卻未必能解決得了!走張曉晴這條迂迴路線,先把事情解決再說。
想到這裡,李毅又激她道:“我聽說張大小姐是個女強人,說出來的話,比咱們男人都要管用,但這個事情吧,牽扯到你的家人,只怕沒那麼容易辦成功呢!你要是實在難的話,那就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吧。看在你的初吻都給了我的份上,我不會去軍紀委告發你父親的。”
張曉晴道:“我是什麼人,豈會因親戚關係就包庇人?哼,李毅,你也太小瞧人了。我這就叫他們把人給放了!”
說着,張曉晴再次打電話給父親,要求父親把人給放了。
張良聽到女兒這麼說話,生氣的道:“曉晴人,你知不知道?這兩個人把你外公打成了重傷!你外公現在還在醫院裡搶救呢!”
張曉晴道:“爸,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外公是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自個掉傷的,無人無尤!爸,你不要被那個狐狸精迷惑了,幹出什麼傻事來!私自抓人拷打,那可是犯了軍紀的!”
張良生氣道:“曉晴,你怎麼這麼說話?你還是不是咱們張家的人了!”
張曉晴道:“爸,我這是你着想呢!京城裡有人知道這個事情,他們說,你要是不放人,他們就跑到軍紀委去告發你!你總不能了一個小老婆,把自己的前程都給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