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發表一下意見嗎?”苑二狗坐在一旁微笑着對趙鵬說道。
“呵呵,當然可以。你不也是做過警察嗎?你要是能參加進來我們也是求之不得。”趙鵬開玩笑的說道。
“過獎了。”苑二狗笑呵呵的,又看了看大家接着說道:“既然這樣可以,大家繼續吧。”
最先發言的是一個民警,他拿着手裡記錄的東西說道:“在我看來這個案子,就是一個以破壞爲目的的案子,犯罪嫌疑人看來是以報復爲目的。”
“嗯,有道理。”趙鵬點點頭。
“我說兩句吧。”苑二狗站了起來。接着說道:“我認爲咱們在地裡發現的那個鋤頭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就憑苑春焉作案,可能性只能爲百分之零點幾,我認爲是犯罪嫌疑人想用這把鋤頭轉移辦案的視線。說實話苑大麻子死了多少年了,那裡也沒有人經常去,誰要是跑到他家拿把鋤頭,不會有人知道的。現在主要是查明是誰拿了這把鋤頭,我有一個建議,用警犬來威嚇一下,也許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不要從地裡查起,就從苑大麻子的那把鋤頭開始。”
“嗯,有點道理。”趙鵬不停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趙鵬的手機響了。
“喂,黃所長,我是小趙。”
“嗯,案子有眉目了嗎?”
“正在分析案情,準備進一步調查。”
“抓緊時間,剛剛鎮政府孟鎮長打來電話催着辦案呢?他說這是農業產業結構調整的開始之年,有人這樣搞破壞,是屬於蔑視我們的政府行爲,所以說要儘快的破案。”
“是,明白了。”
說實在的這樣的案子就屬於一個小案子,在農村哪個鎮每年發生的事情,不下於十幾起,但是,這次他是頂着政府的春風乾的這件事情,看來真是走了狗屎運。
掛上電話,停了大約十幾秒,趙鵬想了想,站了起來,對苑解放說道:“我認爲現在可以排查一下。這些蔬菜大棚受破壞的農戶,他們的關係網和誰有過矛盾,這一點也不能放鬆。大家可以分頭行動了。”
聽了趙鵬的話以後,大家不敢怠慢,都分頭開始行動,苑解放也不含糊,通知了範麗麗,楊國義,和他自己都跟着去了。
眼看到了麥收的季節,中午的陽光還是比較火辣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他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
趙鵬,苑二狗他們馬不停蹄,經過進一個小時的走訪,終於把這些受損戶的矛盾關係戶整理了出來。趙鵬拿着這個記錄,仔細的看了一遍,本來苑小廟莊的**部分都姓苑,所以矛盾都是雞皮蒜毛的小事,能算上大事的只有兩戶是五年前打了一架的,還有就是苑二狗家和劉思毛家的矛盾了。
經過逐個排查和排除,最後趙鵬只好把這個案子定在兩戶打架的和劉思毛作爲重點。不過這一點苑二狗和苑解放都是心知肚明,也沒多少什麼。
此刻的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
“呵呵,那先到這裡吧,咱們先吃飯。”苑解放站了起來說道。
趙鵬看了看錶,笑了笑說道:“呵呵,那麻煩苑書記了。咱們先吃飯吧。”
午飯安排在鄭大超家,一桌再菜甚是豐盛,四素四葷外加兩個盆,酒不要說也是當地的名酒和青島啤酒。
但是趙鵬說。公安系統有禁酒令,並且下午還有工作所以他們說啥也不喝。苑解放也沒辦法,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苑二狗。苑二狗笑了笑說道:“呵呵,既然他們有規定,咱們就不要讓他喝了,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暢飲。”
苑解放聽着苑二狗的話,心中暗暗的說道,你個兔崽子,老子讓你叫趙鵬他們喝酒,你倒好,弄個窩裡橫。
但是表面上苑解放還是笑呵呵的說道:“那行咱們喝酒,但是趙警官他們要以茶代酒。”
“行,就這樣說。但是我們隨意,你們看着喝怎麼樣?要是我們以茶代酒你跟我們拼,你們肯定不行。”趙鵬笑呵呵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話,但是真要是讓你們那茶跟我們酒喝,你們好意思嗎?”苑二狗看着趙鵬笑着說道。
老規矩,上桌沒人先喝兩杯,接着是自由活動。場面上是其樂融融,推杯交盞,笑聲四起。但是苑二狗對於針對自己家破壞蔬菜大棚的事情,心底還是特別較真的。
????????鎮政府,路軍的辦公室。
“哈哈。這叫現世報。”路軍聽到苑小廟村蔬菜大棚被破壞的事情以後,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幸災樂禍的說道。
就在這時,鄒慧走了進來。
看着鄒慧,路軍連忙站了氣來,笑着說道:“呵呵,鄒主任,有事嗎?”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沒事就不能來了?”鄒慧四處看了一眼,沒有別人,裝作生氣的瞪了路軍一眼嗲聲嗲氣的說道。
“嘿嘿”路軍yin笑着說道:“誰說不能了?我就是看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目的。”
說着路軍走到了鄒慧的跟前,伸手抓住她的手,心中樂滋滋的。
‘“放下。人家看見了。”鄒慧白了路軍一眼,掙脫了出來。
“坐吧。”
因爲是大白天,路軍這個副鎮長辦公室也是屬於開放場所,不經意間那個人走進來真不好看,所以路軍也不敢太放肆。
鄒慧坐了下來,臉色慢慢的變的嚴肅了起來,問道:“路軍,聽說昨天你和苑英才發生矛盾了?”
聽這話路軍有點生氣,心中暗暗的說道,我靠這個娘們怎麼不會說話呢?雖說苑二狗個王八蛋昨天看起來想罵我,但是他有沒有點名道姓,怎麼能這樣說呢?
但是路軍對着老相好的也不能發脾氣不是,他淡淡的笑着說道:“我說鄒慧你怎麼不會說話呢?昨天苑二狗那個狗日的,他有沒有點名道姓,你怎麼說罵我呢?”
“我也是聽人家說的。”
實際上路軍比誰都清楚,苑二狗就是罵他,但是他絕對不能承認有這樣的事情不是,所以他聽到鄒慧這樣說話,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好說道:“他們都是在背地裡說說,誰敢當着我的面子上說。”
路軍這句話說的也是有相當的水平,誰和你過不去呢,誰要是當着你的面說,肯定腦袋被驢踢了或者說是腦袋被門夾了。
鄒慧無語的搖搖頭。
路軍想到苑二狗搞的農業產業結構調整在苑小廟村受到破壞,連忙笑着對鄒慧說道:“呵呵,鄒慧你不知道吧,苑二狗這狗日的今天肯定是手忙腳亂了。““啥事?“鄒慧疑惑的看着路軍問道。
“呵呵,今天晚上給你說怎麼樣?“路軍這小子又想着晚上去佔鄒慧的便宜,猥瑣的笑着說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今天大姨媽來了。”鄒慧裝作生氣的對路軍說道。
路軍沒有生氣,依然笑呵呵的說道:“那不方便就算了,我現在跟你說說吧,苑二狗這個狗日的搞的農業產業結構調整聽說昨天晚上,大面積的遭到破壞,現在派出所都介入了,你說這事情值不值得慶賀一下。”
暈,狂暈!
你說路軍這小子的智商怎麼跟三歲小孩一樣呢?人家苑二狗是事實實在的想着爲了老百姓辦點實事,而路軍卻爲了人家出了一點問題,在後面就幸災樂禍,你說這不是王八蛋還能是什麼呢?
“這有什麼值得慶賀的?”
聽着路軍的這句話,鄒慧也感到十分厭惡。說實在的,當初要不是看上了路軍上面有關係,鄒慧擦不會和他上牀呢?並且來說鄒慧也不一定理會他。
“只要是我能看到苑二狗難受的事情,我心中就高興。”路軍發自肺腑的一句話沒有隱瞞鄒慧。
鄒慧搖搖頭,不跟她再提這茬事。
“路軍,你不要張嘴閉嘴苑二狗的事情了,咱們也應該想想咱們工作的事情纔是。我昨天去先計劃生育服務站開會的時候,聽說計劃生育檢查組明後兩天有可能就下來了。”
“哦,這事情咱們不都是安排好了嗎?應該沒有事情吧。”路軍聽着計劃生育檢查組要來的消息,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實際上計劃生育纔是出問題的重中之重,稍有不慎通報批評是小事,真要是追究責任,停職,免職纔是大事情。
“我想沒有其他事情了,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突發事件。”
“嗯,是這個道理。”路軍的臉色便的有點凝重,沒有剛剛那樣興奮了。他思考了一下,問道:“鄒慧,你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想每個村都還去看看,這樣咱們心中也踏實點。”
“那好,你挨個村都去一趟吧。我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去了。”
實際上路軍也沒有什麼事情,他是想給他大爺路中華大哥電話,問問關於趙春風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如果安排好了,自己就去找趙春風看看範永林的事情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鄒慧聽着路軍的話以後,笑了笑說道:“那行,我先走了。”
就在鄒慧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路軍說道:“鄒慧,你大姨媽什麼時間走啊?”
“死去。”鄒慧遲疑了一下,摔門走了出去。路軍看着鄒慧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的yin笑着說道:“這娘們的越來越夠味了哈。”
鄒慧走了一後,路軍坐在那裡想着還是跟他大爺路中華打個電話比較合適。於是他走到辦公桌前,撥通了路中華的電話。
“喂,大爺我是小軍子。”
“???????”
“嗯,對。”
“??????”
“我跟你說的那事怎麼樣了?”
“??????”
“呵呵,太好了,大爺。”
“??????”
“嗯,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幹。”
“??????”
“再見。”
路軍掛上電話以後,十分的興奮,原因很簡單,他已經從縣裡面找人要好好的和趙春風談一次了,據路中華所說這個人,是專門管人事變動的,絕對是趙春風的剋星。
就在路軍樂呵呵的坐在那裡想着這事情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路軍慌忙的拿起電話,一聽就知道是趙春風的聲音,他裝逼的說道:“呵呵,趙書記有事嗎?”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掛上電話路軍心中暗暗的說道,你小子也是屬破車的三天不敲就急得慌,給你緊緊繩子你就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路軍高興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人騎着摩托車停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前,路軍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範永林。
“呵呵,永林怎麼現在來了?”
聽着這話範永林就有點生氣,他都能當他叔叔了,居然這樣喊人家的名字,你說路軍也算是個缺德的玩意了。
不過範永林雖然有氣,但是沒有發作,他下了摩托車走進屋裡,沒有客氣直接做到了路軍辦公室對面的沙發上。說道:“我今天不來心中值不得勁,你說我都被停職了,能不着急嗎?”
“{呵呵,永林啊,你這是不能着急,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路軍坐了下來,拉着官腔說道。
“火不燒到誰,誰不知道急看來一點都不空。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範永林雖然沒有發脾氣,但是從話語中就能聽到他的心中絕對的不爽。
“我昨天不就跟你說了嗎?我會盡快的給你辦這個事情。放心吧。”路軍聽着範永林的話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你總得讓我的心中有點譜吧,總不能就這樣讓我無限期的等吧。”範永林有點無賴的架勢。
“這樣吧,你先回去,我馬上給你操作怎麼樣?”
路軍雖然心中對範永林的這種態度不感冒,但是還要跟他說話話,如果說範永林真把這件事情能夠豁出去了,對大家胡說一通路軍的面子可就跌到家了。
“你說什麼時間吧。”
“三天,我儘量的給你安排好怎麼樣?”
“那行就這樣說定了。”
說完以後範永林沒有停留,直接就走了。路軍本來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範永林搞的跌到了深谷之中。心中氣憤的說道,跟我玩,我早晚陰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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