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二狗放下手中的酒杯,笑了笑說道:“讓你當副局長怎麼樣?”
聽着苑二狗的話,吳雪梅很是吃驚,他暗暗的說道,這個苑二狗怎麼了,酒還沒喝就醉了?她愣怔了很長時間,才笑出聲來,說道:“呵呵,你開什麼玩笑?”
“我跟你什麼時間開過玩笑,我說的都是實話。”苑二狗夾着菜送到了嘴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着苑二狗的表情也不像在拿自己開涮,並且來說就自己和苑二狗的這關係也不會和自己說謊。想到這裡,吳雪梅拿着筷子,看着苑二狗說道:“要是把我提升爲副局長,那不是容易的事情,不好辦。”
“呵呵。”苑二狗笑了笑說道:“你就說願不願意吧。”
升官有誰不願意呢?
“你要是能辦成,我幹嘛不願意?”
吳雪梅和苑二狗她感到明話,還是當面說,要是現在不好意思,到時候過去了可沒有這個機會,人家不是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嗎’?就不能放過一次任何的機會。
“既然你願意,那今天晚上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苑二狗壞壞的笑了笑。
吳雪梅聽着苑二狗的話,只是臉色紅紅的,坐在那裡低着頭夾菜吃飯,一聲沒吭。苑二狗端着酒杯,喝完杯中的酒,笑了笑接着說道:“雪梅姐,我過完元旦就有可能去林業局上班了,以後有可能來你這裡就少了,要是有什麼想法,以後u還是保持電話聯繫吧。”
吳雪梅點點頭。停頓了一下疑惑的說道:“英才,我當副局長和卸任會計有啥關係?““你真想知道?”苑二狗微微的笑了笑。
“說出來聽聽嘛!”
“那好我就跟你說說,如果說我要是調走以後,肯定會有信任的局長來主持工作,王開勝我跟說他當不了糧食局的局長,這個局長肯定是空降過來的,你要是還拿着會計的大權不放,那你必須和下任局長穿一條褲子,要不他不會把糧食局的經濟大權放在一個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手裡??????”
苑二狗的話還沒有解釋完,就看着吳雪梅臉色紅紅的說道:“我纔不和他穿一條褲子呢。”
“話等我說完嘛!”苑二狗放下手中的筷子,接着說道:“如果這個人不是和他一夥的,他會想其他方法把你整出局,然後換成自己的人,宋立坡這個例子就明擺在那裡,難道我還要多數嗎?”
聽着苑二狗的解釋,吳雪梅感到十分的有道理,作爲一個單位會計不只是憑證審覈,賬簿登記,納稅稅申,會計檔案保管這些工作,而是還有進深一步的責任,那就是一把想拿點或者貪點,就不能這樣明目張膽,所以說會計在一個單位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要是不和一把穿連襠褲,被整慘的可能性,絕對會像宋立坡的事情一樣,重蹈覆轍。更深一步說,米思娜的下場不也是因爲苑二狗的原因換成自己了嗎?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吳雪梅認真的說道。
“呵呵,什麼是官場你懂嗎?我跟你說要急流勇退,要分輕重緩急,要講究規則,還有條就是要有背景。沒有背景的官員要不就比較消沉,要不就處事圓滑。”苑二狗和吳雪梅說出了官場上的那些潛規則。
事實上,現在在這個社會爲官,提倡的不是個性,而圓滑;倡導的不是作爲,而是做人;講究的不是原則,而是潛規則;體現的不是業績,而是背景。正因爲中國這種特定的政治環境,那種四平八穩、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碌碌無爲的人會得到重用,而那些敢作敢爲、鋒芒畢露、剛正不阿、深得民心的人卻很難得到重用。
我們是個擁有上千年封建統治的國家,“一言九鼎”的帝王意識還沒有褪去,**意識還沒有真正形成,所以就會有“執行力”、“講政治”這類帝王作風,說白了,就是聽話。你要想做我的官,就必須聽我的話,不管對錯,不要問爲什麼,都得執行,沒有任何**可言。官員的選拔,也是上面領導的意圖,而非真正人民的意願。正因如此,這就造成了一些官員爲了自己的仕途一帆風順,都不去想着如何去謀事、幹事、幹成事,而是想着如何去保官、升官、升大官。所以一些爲官者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求實績工程,但求形象工程;不求百姓說好,但求上級高興。
現在社會的很多官員都是領導交待事辦好了沒有,自己的升遷砝碼加足了沒有,至於老百姓高不高興,那是不需要考慮的事。所以,許多地方幹部換了一任又一任,但能下芳名的並不多,甚至有許多老百姓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官姓氏名誰,更不要說,“萬人空巷來送他”了,有的還留下一身罵名,老百姓罵歸罵,該升遷的還是照常升遷。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居然對官場的處世看的這樣清楚,看來你的仕途不僅僅止步於一個正科。”吳雪梅笑了笑對苑二狗褒獎道。
“呵呵,實際上我當官自己早就下個定義,雖然說出來有點讓你不符合現狀但是那是我的目標,就是堂堂正正的做人,問心無愧的做官。那天要是被人整下去了,只要大多數人不罵我就行了。”苑二狗坦誠的笑了笑。
“嗯。”
聽着苑二狗的一席話,吳雪梅真是對苑二狗加深了不同的看法,從心底裡對苑二狗更加的喜歡了。
兩個人邊說邊吃,一頓飯大約吃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吃完以後,苑二狗拿着牙籤走出了小餐廳,坐在客廳能看到吳雪梅的地方,一邊欣賞着吳雪梅收拾家務的樣子,一邊剔着牙。
時間並不是很大,吳雪梅收拾好東西以後回到了客廳,看着苑二狗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白了苑二狗一眼說道:“我看,你就是小**。看人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好像要把人吞進肚裡。”
面對着吳雪梅的話語,苑二狗笑了笑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你的小**,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清**的本色。”
說完以後,苑二狗伸手抓住吳雪梅一下子把她攬在懷裡,一股刺鼻的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刺激着苑二狗發情的神經。嘴巴慢慢的貼到了吳雪梅的嘴巴上,隨着兩個人默契的配合,很快倒在了沙發上。
苑二狗面色赤紅,呼吸越來越粗;而吳雪梅緊閉美麗的雙眸,嘴裡也是時而發出一聲驕人的呻-吟。隨着苑二狗的手在吳雪梅身上慢慢的遊走,激情瞬間在這裡爆發,苑二狗猛然拽下了吳雪梅的衣服,一幅完美的人體藝術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猛然吧吳雪梅壓在身下。
過程是相當的誘-人,可謂是達到了‘迭起,靈肉合一’的完美境界。
夜色很美。開闊的背景,鱗次櫛比的高樓,爭寵似的。高樓一幢幢拔地而起,只是看得不那麼真切。每座高樓上的彩燈從頂層到地面開始閃爍,五光十色,像水晶一般,又像燈光的瀑布,自上而下飛瀉。一幢高樓上,飄着雪花,晶瑩剔透的,這不是雪花,明明是燈的影子在那裡映襯出延河縣靜夜時的影子。
苑二狗和吳雪梅相擁而睡。
夜裡一點多鐘。
一輛紅色的出租出停在了吳雪梅家的樓下,只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從出租車裡面走了出來,拿着揹包走向了樓上。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睡夢中的苑二狗和吳雪梅猛然驚醒。他兩個人對視一眼,發現吳雪梅的臉色十分的驚慌,此刻苑二狗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從心底涌了出來,暗暗的說道,難道是吳雪梅的男人回來啦?
想到這裡,苑二狗一顆也不敢怠慢,他急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囫圇的套在了身上,吳雪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中特別的驚恐。
“是他回來嗎?”苑二狗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小聲的說道。
門外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
“他昨天晚上說,等明天下午纔回來的。”吳雪梅好像要哭了。
“不要緊張,更不要怕,先穿衣服。”苑二狗穩定了一下情緒,平靜的看着吳雪梅說道。
吳雪梅聽着苑二狗的話以後,急忙把睡衣套在了身上,苑二狗站在窗子跟前向外看了一眼,對吳雪梅點點頭,示意他去開門。
吳雪梅心驚膽戰的看着苑二狗,慢慢的走向外面的門前。
“誰,誰啊?”站在門裡面,吳雪梅驚恐的問道。
“是我。”
吳雪梅聽出來了,正是自己的男人高元科的聲音。她遲疑了,回頭向臥室裡看了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緊張度不亞於將要發生十二級地震。
“開門啊。”高元科在門外又大聲的喊了一句。
聽着高元科的這句喊聲,吳雪梅好像感到了地獄使者正向他召喚,要不是扶着門邊很可能就癱倒在了地上。
停頓了一下,吳雪梅還是把門打開了。【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點擊】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