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車剛剛停穩,劉思毛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向劉龍所住的病房跑去。因爲此刻停電,電梯不能使用,只好步跑到了五樓。
剛剛到了五樓,劉思毛就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腰痠背疼的站了一會。對於一個沒有爬過樓層的人來說,一下子上了這麼高的樓層,都會有劉思毛表現的這些毛病,何況劉思毛也五六十歲了呢。
“爹,歇歇。”
劉思毛喘着粗氣,等了一會才說道:“哎喲,馬格逼,你說蓋這麼高的樓幹啥,累死我了。”
劉寶聽着他的話,看着劉思毛狼狽的樣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搖搖頭。
“走,不能耽誤。”劉思毛還是有些心急。
“歇會再走吧,爹。”
“這不就到了嗎?到屋裡歇吧。”
說完劉思毛拖着有些酸酸的雙腿,走向了劉龍的病房。
到了病房裡面,劉龍和劉虎都在,看着劉思毛和劉寶倆風風火火的趕來,劉龍詫異的問道:“爹,剛剛小三子不是說你晚上纔來麼?”
劉思毛一屁股坐在劉龍旁邊的椅子上,喘着粗氣,說道:“我聽小三子說,事情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樣,我也考慮不到有什麼好的辦法懲治二狗這個逼養的,所以就叫你哥帶着我來了。”
“爹,你看你在這一時啊。”劉龍說道。
“小三子,你把具體情況說一遍,我聽聽。”劉思毛沒有再搭理劉龍,轉過身來,看着給自己倒水的劉虎問道。
劉虎把給他爹倒的誰,放在劉思毛旁邊,便把中午見到馮峰和苗四的事情,基本上是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劉思毛。
薑還是老的辣,看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我怎麼聽着有些不對頭呢?”劉思毛皺着眉頭說道。
“哪裡不對頭?”劉虎睜大了眼睛問道。
“你說那個叫什麼苗四的,爲什麼要問的這麼清楚,苑二狗和苑英才是不是一個人跟她有什麼關係。”
“也許他也是看了昨天的電視,才知道的吧。”劉寶在一旁插了一句。
劉思毛搖搖頭,沉思了一下,他隱隱約約感到苑二狗和劉虎所說的苗四就好像有聯繫一樣。他心中暗暗的盤算着,苑恩民一家的親戚,鄰居還有其他關係的人,很遺憾,他並沒有從這裡面得到任何與苗四他們有任何關係的一絲線索。
難道是我緊張,過於敏感了?劉思毛在心底暗暗的自問。
“他們最後沒說什麼嗎?”
劉虎撓了撓頭,想了一會,猛然站了起來,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道:“想起來了,他最後問我打聽這事要是幹什麼。”
“你怎麼回答的?”
“我就說,我想報復苑二狗,這小子現在風頭正盛,我們自己不好出面??????”
沒等劉虎說完話,劉思毛從椅子上蹦了下來,指着劉虎的腦袋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的真是豬腦子,跟這樣的人說話,你能說真話嗎?昨天我走的時候還交代你,要動腦子,你是不是一腦子青苔屎。”
劉虎對於劉思毛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他皺着眉頭說道:“難道我說錯了?我當時認爲他們還要幫忙,所以纔跟他們說了實話。”
實際劉思毛的三個兒子,老大劉寶,爲人還算厚道,不怎麼耍奸;他們三個當中最數老二劉龍肚子裡面還有點草料【韜略】;而劉虎看上去十分的聰明,實際上就是一個大傻吊,玩點半吊子事還能馬馬虎虎。
“老三,我也感到這事情有些不對。他最後說幫你了嗎?”劉龍腿還是有些疼,慢慢的坐了起來,看着劉虎說道。
劉虎搖搖頭,一臉的無奈,說道:“沒有,他們就讓我走了。”
“你說你,你??????”劉思毛氣的指着劉虎的額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爹,不要氣了。我認爲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等等有機會再說吧。”劉龍看着劉思毛有些心疼的樣子,,安慰他說道。
“我怎麼生出了你這樣的沒腦子的兒啊。”劉思毛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雙手捂着腦袋,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此刻,劉龍他們所在的病房裡陷入了無限的寧靜之中,只能感到外面偶爾一陣清風吹來,驅趕走這裡的熱悶。
“爹,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包袱,這個仇一定要報,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不才剛剛過了十多天嗎。”劉龍看着愁眉不展的劉思毛,只能稍作安慰。
劉思毛不語。
“爹,看開點,機會一定會有,等等吧。”劉寶也是看到他父親的樣子,不禁有些黯然。
“都是我不好,爹,你放心這個仇我來報,你們都不要問了。”劉虎站了起來,還想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但是說起話了還有些情緒激昂。
“你給我住嘴,你怎麼就不能動動腦子在說話嗎?”劉思毛開始聲音很大,說到下面的時候iu居然也沒有了力氣。
劉思毛說完以後想從口袋裡面掏煙,摸了摸口袋只剩下一個煙盒。
“爹,我去給你買包煙。”
說完劉虎就走出了病房。
劉虎此刻的心中也是十分的難受,他對馮峰和苗四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他們,但是他明顯的感到自己還不是人家的對手,考慮了一番以後還是感覺到苑二狗比較好捏,心中再次發狠的罵道:苑二狗媽的個逼,你等着吧,不讓老子好過,你也不能得到安生。
正想着劉虎已經到了醫院門前的小賣部前面,正要往裡走,忽然看見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人十分的熟悉,他便停住了腳步。【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