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優兒再一次挺屍在牀上,不過這一次,她可是光明正大的瞪着若錦。“你剛纔不是綁着我嗎?說要做文的人,現在你繼續吧,我絕對不會再打斷你的。”
“唔……”若錦臉微微的紅了,“小小姐,……我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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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那你剛纔還迷翻我,信誓旦旦說要做我的人呢?”黎優兒故意躺在牀上不動,準備戲弄一下他。
“唔……”若錦無限委屈的望了黎優兒一眼,弱弱的開口了:“那小小姐你教教我。”
“先親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要親親。”黎優兒大喇喇的呈大字型仰面躺在牀上,行周公之禮嘛,黎優兒又不是沒跟蘇醇昱做過,經驗都有了,她也就不必害羞了。
若錦望了黎優兒一陣,然後一副“不管了,我亂來”的神情,認命的低下了頭。
從眉頭,到眼睛,鼻子再到嘴脣,若錦一路規規矩矩的親着……到了脣的時候,他學着黎優兒的樣子,小心的把舌頭探進了她的嘴巴。
黎優兒十分配合的微微張開嘴,積極的回吻着他。好奇怪!若錦的嘴裡好像藏着醉人的美酒一樣,黎優兒突然流連起來,貪婪的吸吮着,掠過他的舌,停留在脣齒之間。
若錦的甜美讓黎優兒的身體裡慢慢升起了一股悶熱之氣,身子逐漸燥熱了起來。她不安的擺動了一下身體,低吟出聲。
接着若錦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逃離了。他不安的坐在黎優兒身邊,“小小姐,弄痛你了?”
哦!黎優兒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你還真是一隻雛啊。“難道你爹都沒教過你這些麼?”
若錦木訥的搖搖頭,黎優兒再一次頭痛了,看來今天要靠他是不行了。
黎優兒一個利落的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吶,這次便宜你了,你給我好好學着。”
啊呀,其實黎優兒也不是很會啦,只是……只是自己有過經驗,在二十一世紀,限制級的電影裡面好像都演過,黎優兒就算是有樣學樣好了。
黎優兒貼上他的脣,流連了一番之後,張嘴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的舔弄撕咬,惹得若錦一陣喘息。溼潤的吻由耳垂滑下停在了性感的喉結上,黎優兒伸出舌頭,時而輕舔,時而輕咬着,眼前可愛的喉結不安的上下移動着。
“小小姐……”若錦不安分的晃動着身子。
“別叫我小小姐,”黎優兒抽空擡頭,含糊不清的說道,“嗯……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你就叫我優兒……”
“優兒……?”
“恩,對,就叫優兒,知道了麼?”黎優兒低頭含住了若錦胸前的茱萸,沒有了開始的力道,這次她輕輕的用舌尖舔弄着。
“不要動那裡,怪怪的……”若錦不滿的搖頭。
汗,黎優兒不是要挑逗你嘛,不然她幹嘛弄你啊,笨死了。黎優兒擡頭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溫柔的對他說:“閉嘴!”
舌頭靈活的掠過上身,挪到了平坦的腹部。一條溼漉漉的印跡從歆長的頸延伸到腹部,如同在他身上點了火。黎優兒俯在他身上,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下逐漸變化的熱情。
“錦……”甜甜膩膩的呼喚着他,狼爪不客氣的撫過他身上的每一寸,引來一陣低低的喘息。黎優兒的
舌尖在若錦的腹部打着圈圈,抽空偷瞄了一眼,若錦那裡已經微微地挺立了。
黎優兒擡起頭,誘哄着若錦,“錦……親我……”
若錦乖巧的擡起頭,黎優兒熟練的吻讓他漸漸迷亂了,甚至連他的手慢慢的探往了他的下腹也不知道。直到黎優兒輕輕的開始套弄,若錦才猛然地睜開眼睛,略帶哭腔的低吟:“……不要,我……好奇怪……”
“乖,聽話,把你交給我就好了。”黎優兒試着安慰他,望着他因慾望而發紅發燙的身子,在自己的戲弄之下,整個人不停的顫抖着。這景緻真是……真是……。
黎優兒低下頭,封住他的抗議,吞下了他的低吟。黎優兒得讓這隻雛鳥快點接受自己兒才行,手指惡劣的戲弄着,將手裡的炙熱撥弄得越發長大了。
若錦的炙熱在黎優兒的手裡愈來愈熱,甚至就像黎優兒在他口中翻滾的舌尖不一般,似乎不安地在律動着……
黎優兒輕輕地爬到若錦身上跨坐着,額頭上面細細密密的冒出汗珠來,希望這次不會像上次那麼痛。
“若錦…我來了?”黎優兒緊張的把身子稍稍沉了一點,黎優兒害怕。黎優兒害怕那種撕裂的痛苦,也怕會弄痛若錦。
“恩……”若錦秉着呼吸,潮紅着臉。
黎優兒望着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是在害怕麼?
黎優兒俯下身子把頭靠在他胸前,聽着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聲。輕笑着,把他抱了起來,按在黎優兒的胸前,“你聽,我的心跳。”其實黎優兒的心跳頻率也絕對不比若錦慢多少,因爲她也很緊張啊,更多的是因爲珍惜,黎優兒珍惜跟你在一起的一切,這種由於喜悅而緊張着的,你能明白麼?親愛的若錦…
若錦定定的擡頭望着黎優兒,輕輕地摟住,“優兒……”
黎優兒壞壞的笑了,再次把他壓倒,繼續剛纔的工作。一個深呼吸,身子慢慢地沉了下去,奇怪的是並沒有上次那般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火熱充實感。
身下的若錦咬住嘴脣想抑制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可是破碎的低吟還是偷偷的漏了出來,把整個房間渲染的春意盎然。
“優兒…優兒……”若錦不禁低吟出聲,他的柔順讓黎優兒僅存的理智隨着他的火熱的侵入逐漸消失,再也無法思考,帶着他陷入一場自古至今永恆不滅的原始節奏中……
“你要做我的人可以直接跟我說啊,何必要用藥呢?”
“因爲你說過要我等一陣,可是我怕我等不到了。”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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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扭捏;
“呃,呃……”臉紅;
“嗯,咦,哦……”淫笑;
好啦,好啦,那個一整天都趴在窗戶口上呈現花癡狀的就是本人啦。
你說黎優兒容易麼?昨天居然美夢成真,把“鳳求凰”第一花魁的拆食入腹了,光想想,黎優兒半夜睡着都能被樂呵醒了。
黎優兒之所以能呈現出讓黎墨驚恐萬分的表情,那是因爲她正在回想昨天美好的一切。沒有大紅袍子,沒有交杯酒,沒有紅蓋頭,黎優兒就這麼紅果果地把她心目中如同聖母瑪利亞一般純潔的若錦給“吃”了,她是多麼的尷尬兼不好意思啊
!
“小姐,您沒事吧?”黎墨今天在黎優兒身邊站了一整天了。每次黎優兒發出那種奇怪笑聲的時候,他都受了驚般的蹦到她的身邊,摸她的額頭。
好吧,黎優兒承認,她這麼誇張是有一點過了。可是誰能體會她當時激動萬分的心情啊?那麼誘人的尤物,親自送上門,扒光自己餵飽你……
某色女再次陷入無限的回憶:
想象中---滿臉癡呆狀,
更加想象中---極度癡呆,兩眼已經略微翻白,嘴脣微張,是癲狂的前兆啊!
無邊無際的想象中---腦袋裡面某根神經未能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叮-”斷裂,眼前一片血紅。
這個時候,黎優兒想起了一首詩:
“2我的鼻血
把天空的蔚藍
染成了殘陽的血紅
默默掏出準備好的紙
只想說一句
天哪,
太刺激了!“
“小姐,小姐,你流鼻血了!”黎墨站在黎優兒的身邊,望着她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急得又蹦又跳。
黎優兒淡定地在鼻子上面抹了一把,無限嬌媚的回頭,用了她這輩子最溫柔的聲音,甜膩膩的對黎墨狂吼:“你丫的,不會去拿草紙啊!”
於是乎,黎優兒今天一天都是鼻子上塞了兩坨棉花,仰面朝天。
仰面朝天地吃飯;
仰面朝天地去WC;
仰面朝天地喝茶;
仰面朝天地做一切不能仰面朝天做的事情。
自從來到鳳仙鎮,全身上下最受傷的就是黎優兒可憐的鼻子了,無數次的受傷,無數次的受刺激,導致黎優兒現在鼻子的血管越發的脆弱了。
受一點小小的刺激就熱血沸騰,脆弱的毛細血管永遠都阻擋不了黎優兒鼻血熱情的噴發。
說道毛細血管,黎優兒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若錦手上拿點殷紅;想到那點殷紅,黎優兒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若錦光潔細膩的身子……
“小姐,快擡頭,快擡頭,鼻血又要出來了!”黎墨在一邊跳腳,“剛剛纔止住的,怎麼又流血了!”
“呵呵呵……”黎優兒一面尷尬的擡起頭,一面乾笑。爲了不讓黎優兒成爲流鼻血而死的史上第一人,她還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思維,先不要亂想了。
“小姐,要不要叫大夫啊。您鼻血這麼流下去,我怕……”黎墨手忙腳亂的幫黎優兒止血,“小姐,您先躺在榻子上休息一下。”說罷,黎墨就準備奔到外面去叫大夫。
“誒,小墨,一點小事不用叫大夫了,”黎優兒一把抓住黎墨,“我自己有辦法,放空,我一放空就不流鼻血了。”
“放空?”黎墨咀嚼着這個詞的含義,用十分怪異的眼神掃射黎優兒。
好吧,黎優兒承認她又用了這個時代沒有的詞語。估計黎墨那丫的以爲黎優兒什麼時候從了佛道,四大皆空了吧。
“就是心無雜念,心無旁騖,涼颼颼的,空空的,懂了嗎?”黎優兒不耐煩的解釋着,看來黎優兒跟這裡人還是有代溝的。人們常說,三年一代溝,那她跟他們得多少代溝啊?
黎優兒暗暗搖頭,那簡直就是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