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她黎優兒二十一世紀的受過高端科技薰陶的思維竟然跟不上一個幾千,更有可能是幾萬年前的古老化石的思想,這也太假了吧?黎優兒不相信,她紅果果的不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了她的面前:若錦完好無損,只是他手上縛住他的繩子被割斷了而已。那……那自己剛纔痛徹心扉的嘶吼不是純粹的在浪費表情嘛?
意識到這一點的黎優兒十分的尷尬,她訕笑着拍起了小白的馬屁:“白大爺,白大娘,白大嬸,白大嫂子,我早就知道您心地善良,心胸寬廣,絕對不會作出那麼慘無人道的事情的。”黎優兒整個身子懸空,完全忘記了剛纔憤怒的嘶吼,完全無視了還掛在臉上的淚珠子,笑靨如花。
黎優兒能感覺到:所有人都訝異於她變幻莫測表情和思維,原來一個人要變臉的時候,是絕對可以比翻書還快的。
黎優兒心底狠狠的抹了一把心酸淚,【無所謂了,只要若錦平安無事,拍點馬屁算什麼?我黎優兒能屈能伸!】
本來黎優兒還沉浸在對小白無限的感激之情中,不可自拔。下一秒,小白的話讓她再次翻臉了。黎優兒只能感嘆,世事無常,命途多舛。
“劃花了他的臉貌似他也不是很介意,不過當着自己喜歡的人的面,被人玷污,不知道他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小白側了側身子,故意不看若錦,扭頭瞪着黎優兒。
於是,黎優兒下巴第N次脫臼了。
“你這個白目男,你腦袋進大便了嘛?玩弄別人,折磨別人你很快樂嘛?”黎優兒立刻翻臉,剛纔諂媚的笑容似乎還停留在臉上,這邊就已經破口大罵了,“你他孃的是不是心理變態啊!”
原本癱坐在地上的若錦聽到小白的話,臉瞬間慘白。他驚恐地搖着頭,往牆角縮了過去。
見他們有如此的反應,小白似乎灰常的滿意。他驕傲的揚起下巴,在屋裡走來走去,然後停在了綁住若錦的那個彪悍女人身邊。
“聽說你鞭子使得不錯,那今天就便宜你了!”小白邪惡的朝彪悍女人笑了笑,“雖然已經不是個處子了,但是他那張臉可是傾國傾城呢。”
女人聽了小白的話,眼睛登時一亮,笑得滿臉的淫猥;“既然官人吩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要!”黎優兒這回可是真的急了,比剛纔要劃花若錦的臉還要急。退一萬步來講,即使他劃花了若錦的臉,自己也不會拋棄他,頂多是若錦自卑一點。若是今天那個女人把若錦給強了,那若錦根本不會活到明天!【小白,你TM這招也太狠了點吧?】
現在的黎優兒被人制住雙手,只能眼睜睜的望着滿臉橫肉的女人把鞭子繞在自己腰上,一邊淫笑着,一邊往若錦那邊走去。黎優兒已經陷入癲狂了,撒潑,耍賴,滿地打滾,能想的辦法她已經全部想過了,也試過了,都一一被制住她的那兩個彪悍女人給無視了。
那兩個爪子比手銬還有用,一隻手搭住黎優兒的肩膀,一隻手掐在她的手腕上,她若是是在鬧得厲害,兩個人就默契的在搭脈的地方掐一下。痛的她撕心裂肺,手馬上就沒有了力氣。
小白悠閒的繞到八仙桌邊上,坐下,然後繼續悠閒地搖扇子,彷彿房間裡即將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
女人話說這已經走到了若錦的身邊,驚恐的若錦現在已經窩在了牆根。他不停地揮動着拳腳,企圖阻止女人漸近的腳步。不過女人似乎一點都不爲所動,黎優兒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好像會武功。柔弱的若錦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女人欺身上前,在她碰到若錦的那一瞬間,若錦幾乎陷入了絕望。他開始瘋狂的踢動自己雙腳,“不要,你別碰我,別碰!走開,走開!”
女人華麗的無視了若錦怒吼,大手一揮。利落的把若錦的手掐住,再舉過了頭頂,兩腳一跨,便以非常下流的姿勢跨坐在若錦的身上,壓的若錦動彈不得。
“不可以,不準!你這個死女人,你要是敢碰若錦,我一定滅了你全家!住手啊!”黎優兒瘋狂地拉扯着縛住自己雙手的兩個女人。在第N次準備掙脫桎梏無效的情況下,放棄了叫罵,吧目標轉向了小白:“小白,你快叫她住手啊,我求你了。”
小白看都不看黎優兒一眼,只是自顧自的搖起自己扇子。
黎優兒一邊求着小白,一邊回頭望着那個猥瑣的女人已經開始撕扯起若錦的衣服。一時間房間裡面呼救聲,叫喊聲亂成一團,雖然發出聲音的只有黎優兒和若錦。
望着若錦已經被扯破的外套,還有若錦淚流滿面的臉和絕望的眼神,黎優兒直接轉向小白所坐着的八仙桌,慌亂的跪在了地上:“小白,我求你了,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我求你了,不要這樣。我錯了,我不該躲着你,我不該放你鴿子,我不該把你關在門外面,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
小白見黎優兒突然下跪,一時間也驚慌了起來。他忿忿的瞪着黎優兒,扇子一起:“住手!”
聽到指令的女人馬上停止了施暴,面無表情的起身。
黎優兒用力甩開困住自己的兩個人,她們見黎優兒爬向小白,便鬆了手,再也沒有阻攔她。
黎優兒淚流滿面的爬到小白的身邊,伸出已經有些顫抖的手揪住小白的衣襬,“小白,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以後我什麼事情都聽你的,你放過若錦吧。”
小白麪無表情的望着黎優兒,“你鳳仙鎮知府的女兒居然願意爲了一個小官人下跪?”
黎優兒滿眼期待的望着小白,居然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鳳仙鎮的女兒,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你放了若錦就行,我什麼都聽你的。”
“哼!”小白以一聲鼻音回答了黎優兒,合上骨扇,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衣襬上劃開。回頭對彪悍女人說,“繼續!”
得到指示,站在一邊的女人馬上動手,繼續剛纔未完成的任務。
聽到小白鏗鏘有力的兩個字,黎優兒頓時只覺得眼前一黑。頭重腳輕,身子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好吧,黎優兒承認自己還沒有徹底昏過去。因爲黎優兒躺在地上甚
至能聽到小白焦急的在自己耳邊叫喚着自己的名字:“黎優兒,你別給我裝了,快點給我起來!黎優兒,黎優兒?!!!”
一陣迷糊中,黎優兒最後只聽清楚了小白最後一句話:“行了,人都已經暈了,還演什麼戲啊?便宜還沒佔夠嘛?”
好吧,正在某個黑暗角落偷聽的某人當即吐血三丈,“蝦米?演……演戲?”那剛纔那一幕全部都是用來整自己的?在受到這個嚴重的打擊之後,黎優兒徹底放棄了相信小白還是個人的念頭,眼一翻,徹底昏死了過去。
***
“小小姐,小小姐……”
黎優兒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陣輕輕的呼喚聲。
“唔……”黎優兒不適的叮嚀出聲,好煩啊,她好累,想休息,【誰都別吵我!】
耳邊的聲音很配合的消失了,只是突然的一陣清涼從額頭上面沁了進來,把黎優兒的睡意驅散了一大半。她鬱悶的低吟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小小姐,你醒了?”映入眼簾的是若錦焦急又欣喜的臉。
“唔……”黎優兒伸手揉了揉眼睛,還處於迷糊當中,“若錦……?”
“小小姐,大夫說您只要醒過來,身體就沒有什麼大礙了。”若錦漂亮的臉蛋因爲激動漾起了幾抹紅暈。
望着若錦漂亮的臉蛋才黎優兒才突然想起小白來,心裡一沉,連忙抓住若錦的手:“若錦,那個女人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如果她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黎優兒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若錦怔怔的望着黎優兒驚慌的樣子,讓她更加着急了,“她欺負你了,對不對?”話一出口,黎優兒的心口沒來由的一痛,話說着就要爬起牀,“你等着,我去找她算賬,我一定要宰了他們,我這就去找我爹,找蘇醇昱。”
“不要!”若錦突然一把抱住黎優兒,“沒有,她沒有欺負我。你暈過去之後,那個女人把我也打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回到‘黎家別苑’了。”
“就這樣?”黎優兒狐疑的望着若錦,“小白那個變態就這麼把我們給放了?”
若錦抿着嘴脣,似乎也沒想明白小白怎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我們了,“恩……醒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們了。”
黎優兒撐起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若錦來。狼爪也不能空着,把若錦的臉,脖子,統統“檢查”了一遍。爲了更加深入檢查若錦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印記,黎優兒直接扒開了若錦的上衣。
好吧,黎優兒承認,她不是來檢查傷口的,她是來耍流氓的!
黎優兒這邊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若錦的白豆腐,突然一個不河蟹的音符跳了進來。
“這……這是什麼?!!!”黎優兒瞪大眼睛望着若錦胸口上面的那一個暗紅的印記。黎優兒驚恐了,她呆住了,那---那不是傳說中的草莓嘛!怎麼會留在若錦的脖子上?難道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女兒留下的。
“草莓”---原意是打鋼印!
何謂打鋼印?就是流行在二十一世紀的情侶之間的親密的表現。情侶們在吻得熱情似火,激情澎湃,情難自控的時候,爲了表達自己的佔有慾,和證明對方是自己的私有物品而在對方脖子上或者顯眼處吮出紅色血印,俗稱“種草莓”!
現在,黎優兒看到了若錦脖子上面那個暗紅色的印記,血頓時涌到了頭頂,那個死女人居然在自己專有物品上面蓋她的章?簡直是豈有此理!
“若錦!!!這個印記是那個醜女人留下的吧?”一點嫉妒之火,能焚燒整個森林。這句話不管是哪個朝代,用在哪個人的身上,都是很受用的。黎優兒伸手戳着若錦胸口的那個紅點,很,十分,灰常的不滿!
若錦被黎優兒的樣子逗樂了,他捏住黎優兒的手,從他半裸着的胸口滑下來,“小小姐,您不記得了?這個是你上次……上次……”
望着若錦欲言又止的樣子,黎優兒腦筋才轉了起來,【上次?哪個上次?難道若錦說的是上次在‘黎家別苑’的那次?】黎優兒記得那天自己好像是在若錦身上種了草莓來着……
黎優兒再次狐疑的望着若錦胸口的草莓,“不行,我得再種一個,比較一下,這樣就知道是不是我弄的了!”話音剛落,黎優兒不顧若錦漲紅着的臉,直接撲了上去,把若錦壓在了身子下面。
下一秒,黎優兒就已經伏在若錦胸口吸吮起來。當然,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黎優兒的手肯定是是無處可放的啦。那她不就只能在若錦身上尋找定居地了……
好吧,黎優兒承認,她又無恥了,其實她是在吃豆腐。
狼爪探入若錦的褻衣裡面,手流連在若錦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直引得若錦倒吸了幾口氣。
過了半個世紀,黎優兒才從若錦的身上爬起來,望着滿臉潮紅的若錦。黎優兒自顧自的對比起若錦胸口上面的兩個紅印,“好像脣形是差不多,不過那個顏色暗了點……”
聽了黎優兒的話,若錦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小小姐,那個你已經弄了很久了,顏色肯定會暗一點啊。”
黎優兒不滿地在若錦身上蹭着,“那好嘛,就算是我兒弄的好了。”
若錦直接氣結,瞪了半響才悶悶的說:“小小姐,什麼叫‘就算’啊,本來就是你弄的啊。我不會讓別人碰我的。”
黎優兒嬉笑着點了點若錦的鼻頭:“嘴巴真甜!這樣才乖嘛!”黎優兒眼珠一轉,手使壞的開始在若錦身上划着圈圈。原本已經臉色潮紅的若錦,在她惡劣的使壞之下,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小小姐……”若錦迷濛着眼睛,呆呆的望着黎優兒。
黎優兒利落的攤上了若錦的身子,吻住了若錦輕咬着的嘴脣。火熱的舌頭勾勒着他性感的脣線,誘惑着若錦打開嘴巴。
指尖點了火,猶如在若錦柔軟細膩的皮膚上畫出一道道的熱情。每一次的輕觸,黎優兒都能感受到若錦不受控制的輕顫。“錦……抱我!”黎優兒輕輕的誘哄着若錦加入自己的節奏,每次都是黎優兒主動,她得快點讓若錦這個雛鳥上手才行啊!
若錦乖巧的湊了上來,輕輕地擁住黎優兒,臉頰在她的耳鬢廝磨着。
黎優兒微微一笑,若錦在她的教育之下,好像有點進步了。
“錦……”黎優兒輕咬着若錦的耳垂,“以後你要主動了哦。”
若錦一時沒有明白黎優兒話裡的含義,愣了一下,“主動?”
黎優兒猥瑣的笑了笑,往若錦耳邊那邊吐氣,身子十分不老實的靠在若錦身上扭動廝磨。感覺到他逐漸變化的熱情,不由竊笑:“就是這個主動!”
“唔……”若錦反應過來,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今天就由我來教你,以後你就得自己好好學着了。”黎優兒邪惡的笑了,手開始不安分的剝起若錦的衣服來。
若錦一陣窘迫,雙手輕輕地掐住黎優兒的腰,“小小姐,你身上還有傷……”
“一點小傷,不足掛齒。”更何況現在要辦正事了,就算缺胳膊少腿,黎優兒也得無視了。不由分說的,她直接扯掉了若錦的腰帶。
“可是,小小姐……”若錦臉更紅了,非常不好意思的推搡着黎優兒。
“唔……”在若錦的臉上啃了一口,開始剝外套。
“小小姐,現在是白天……”若錦已經開始喘着粗氣。
“吧唧!”用力在若錦嘴脣上啃一口,開始扒拉褻衣。
“唔……情……”若錦眼睛已經半眯着了,眼裡泛着霧氣。
低頭含住胸前淡紅色的茱萸,用舌頭靈活的挑逗吸吮着,直到它在黎優兒戲弄之下綻放挺立,黎優兒才滿意地鬆開,向另一邊出發。
若錦羞澀的把頭偏向一邊,雙手卻不自覺的攬上了黎優兒的腰,四處摸索着。黎優兒笑着把舌頭移到了若錦性感的喉結上,輕舔了起來。沒辦法,黎優兒就是這個毛病,特別喜歡男生的喉結。特別是當他們吞嚥的時候,性感的喉結上下游移着,真是太魅惑了。
雙手挽上若錦的脖子,身子絲毫不放鬆,像蛇一般的粘在若錦身上廝磨扭動。黎優兒想盡一切辦法挑起若錦的慾望,這樣他才能乖乖的跟着自己學習,以後就不用自己一個人受累了。
黎優兒早就說過若錦是個好徒弟,他雙手在黎優兒身上摸索了一陣,便悄無聲息的開始解她的腰帶。手也在她越來越激烈的攻勢下變得狂亂起來,他有樣學樣的把手從褻衣下面探了進來,冰涼的手指輕觸着黎優兒的腰際。
黎優兒舒適的低吟一聲,身上的燥熱因爲這份清涼緩解了不少。身子也不由自主往若錦那邊送。只有這樣,不夠,這樣輕輕的撫觸遠遠不夠,黎優兒想要的更多。
見黎優兒有了反應,若錦像受了鼓勵一般扯下了她的外衣,手也小心翼翼地撫上了她光滑的背脊。一陣清涼刺激着黎優兒所有的感覺,忍不住一個激靈。
黎優兒喘着粗氣,一把拉起還迷糊的若錦,端坐在他身上,很自覺的開始“蛻皮”。
待黎優兒跟條色鬼一樣把自己撥了個精光的時候,若錦原本墨黑的眼睛已經染上濃濃的慾望,不過男人的矜持卻讓他頗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黎優兒耐心的把他的頭移了回來,十分認真的教育他:“若錦,等我們成親了,我就是你的妻主。你得學會怎麼取悅我,不然我到時候就娶無數個男寵回家!”這本來只是黎優兒的一個玩笑話,可是若錦卻像當了真似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了起來。本來在黎優兒雪白身子上游移的雙手也慢慢地移了下來。
“唉……”黎優兒無奈的嘆氣,這個若錦啊,永遠都是這麼的多愁善感。偏偏她黎優兒又是這麼的有大女人氣概,所以沒辦法,哄好他是黎優兒唯一能做的。
黎優兒一把摟住若錦,緊緊的把自己細膩的身子貼在他瘦弱的胸前,胸前的柔軟輕輕摩挲着,聲音曖昧:“若錦,你又在想什麼了?我說過我一定會很疼你的,難道你不相信我麼?”
若錦緊咬着嘴脣,眼裡漸漸涌起了水霧。
黎優兒見狀頓時着了慌,怎麼會?她只是隨便開個玩笑啊?這樣就能讓若錦傷心到哭臉嘛?這---這眼淚也太不值錢了吧?
“若錦,你不相信我?!!”黎優兒提高了音量,上次也是這樣。本來跟若錦在一起情意綿綿,旖旎無限的,突然黎優兒要提蘇醇昱的事情,若錦就開始狂躁起來。以自己對若錦的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這麼善嫉的男人啊?
“小小姐……”若錦望着黎優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黎優兒不解的撓頭,心裡那把火還沒有消,手又開始不規矩的亂摸起來,“若錦,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們兩個什麼事情都一起經歷過了,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嘛?”黎優兒的話外之音是:在小白綁着你的時候, 可以爲你下跪,爲你求饒,甚至爲你不要命,難道這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重視程度嘛?
若錦冰雪聰明,馬上就會意了。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把他的憂慮說了出來:“小小姐,你一定會娶蘇先生吧?”
“蝦米?”這句話把正在專心致志的吃豆腐的本人拉回了現實,黎優兒瞪大眼睛望着若錦,“爲什麼這麼說?”雖然這是事實啦,自己愛若錦,但是她也愛蘇醇昱。他爲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現在不光是自己的責任,也是自己的愛。
黎優兒當然會娶他,只是……
黎優兒不安的望了若錦一眼,上次自己連蘇醇昱的名字都沒說完,就被若錦制止了。怎麼今天他自己倒主動提起來了?
“那天,我去後院打水,水太重了,我提不起來,後來蘇先生就來幫忙。”若錦喘了一口氣,定定的望着黎優兒。
黎優兒不解,若錦本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官人,提水不動也情有可原。蘇醇昱是練武之人,自然是孔武有力,他來幫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有什麼不妥的?
“那天很熱,蘇先生就把袖子擼起來了……”若錦說着聲音就慢慢的弱了。
“沒錯啊,熱了是要把袖子擼起來啊。這也沒有什麼不妥啊!”黎優兒還是弄不清楚,蘇醇昱這些表現都很正常啊。而且這麼點小事,有什麼說的必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