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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壺春茶室,王澤榮對莫大彪道:“說吧,有什麼收穫。”
今天莫大彪興奮地打來了電話,說是他們有了很大的突破,王澤榮獨自驅車來到了這裡。
莫大彪和東城公安局長張海早已等在了這裡,王澤榮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向莫大彪詢問起來。
“王縣長,我們在解慶才的情婦江晶的住宅裡得到了一本帳本,上面記下了解慶才私下艹作毒品買賣的情況。
聽到這消息,王澤榮也大吃了一驚,這事就太大了,說解慶才做些以權謀私的勾當他還相信,可要說他連買賣毒品都做,王澤榮說什麼也難以相信。
“莫大彪同志,任何事情都要有證據,你可不要亂說話。”王澤榮嚴肅道。如果莫大彪爲了達到打擊解慶才的目的,連這樣的誣陷之事也要做,這人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了。
莫大彪對着王澤榮道:“王縣長,我以黨姓擔保自己說的話,這是有證據的。”說到這裡,莫大彪向張海示意了一下。
說見張海從自己的那個大包內拿出了一本帳冊送了上去。
王澤榮接過來打開帳冊一頁頁的翻看了起來,越看就越是吃驚,那上面竟然把每一次的情況都記錄得非常的清楚,數目也越來越龐大,有幾個人名雖然用的是代號,但應該也能夠查得出來。
看完之後,王澤榮道:“這裡裡只是一些往來帳目,並沒有寫明是解慶才艹作的,證據彷彿並不充分。”
莫大彪說道:“江晶是解慶才的情婦,這事一查就知道,只要把江晶抓起來,從她的口中應該不難挖出解慶才,最少也能夠把他弄下位。”
王澤榮道:“你是老公安了,任何無法直接證明解慶才參與過這事的東西都對他沒用。”
莫大彪道:“這是一個引子,除非解慶才把江晶滅了口,否則他就坎法說清這事。”
王澤榮一聽這話也是一驚,忙說道:“也許他真的做了那滅口之事。”
莫大彪道:“就怕他不做,做了他就死定了。”
王澤榮看了看莫大彪,他估計莫大彪肯定還有後着,但階層了不想過問。
王澤榮向莫大彪道:“怎麼得到的?解慶才知道嗎?”
“是偷出來的,他現在還不知道。”莫大彪摸摸頭笑道。
張海道:“王縣長放心,是一個慣偷,人已經離去。”
王澤榮搖搖頭,這莫大彪做事連用慣偷去偷竊都用上了!
“你們準備怎麼處理?”王澤榮問道。
莫大彪道:“這事我們準備向省市送出附本,待他們到來之後再暗中送去。”
王澤榮想了一下道:“這事我不知道,由你們艹作,明白嗎?”
莫大彪知道王澤榮的意思,這事不論成不成都沒他什麼事,說道:“王縣長放心,這事我們一力承擔。”
王澤榮站起身來對莫大彪道:“你是老公安了,做這個在行,一定要看準了人。”轉身看向張海道:“就算不成,省裡我也會幫你們安排。”
張海激動道:“王縣長放心,這事我們會慎重處理,能夠不暴露的情況下不會暴露的。”
王澤榮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
看到王澤榮已經離去,莫大彪對張海道:“這事有風險,也許還很大,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張海笑道:“我們做得隱蔽一些,悄悄的把這事做了,拉下了解慶才,王縣長會安排的。”
莫大彪拍拍張海的肩膀道:“放心吧,我通過關係瞭解過了,王縣長的後臺很強,只要跟緊了他,前途少不了你的。”——
“怎麼搞的!”解慶才聽到江晶打電話說是失去了一本帳冊,匆忙就趕了過來,在得知那本帳冊的內容之後,一腳就把江晶踢倒在地,現在他根本就沒心思憐香惜玉了,江晶這個蠢女人竟然把那麼重要的一本帳冊丟失了,這不是要人命嗎?
越想越氣,解慶才衝過去對着江晶就是一頓暴打,直打得江晶慘叫不斷。
“才哥,怎麼辦?”江晶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可憐地對解慶才問道。
解慶才盯着江晶看着,那頭腦中立即尋思了起來,那本帳冊上面記錄的東西太可怕了,全都是自己近年來的大宗買賣毒品之事,本來是想先放這裡,過幾天轉走的,沒想到江晶也麼不小心,竟然出了這樣天大之事,如果這東西到了上面的手中,解慶才都不敢想象會出什麼事情。
“你先去鄉下躲一段時間,過了這事再回來。”解慶才溫柔地對江晶說道。
“嗯,我走了。”江晶根本不敢多說什麼,她是鄉下之人,一直都是解慶才罩着自己,沒有了解慶才罩着,她也想不出自己能幹什麼。、看到江晶駕車離去,解慶纔到外面買了一張卡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是我,立即讓江晶消失。”
說完這話,解慶才連同手機扔進了下水道中。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解慶才越想越感到不安,他是知道那帳冊的厲害的,就算江晶被滅了口,難保不會從中找到一些珠絲馬跡,萬一查到了自己的頭上!
到底是誰在暗中整我?解慶才一個個的分析着有可能整自己的人,可是,他分析了半天也沒有頭緒,自己現在是公安局長,整下了自己之後,誰更得利呢?解慶纔想到了政法委書記郭啓國。
不會真是他乾的吧,郭啓國雖然是政法委書記,他同樣也想兼職縣公安局長,也許真是他幹出來的。
解慶才越想就越感到有這個可能。
想到是郭啓國,解慶才就在想着郭啓國會把帳冊放在什麼地方的問題。
這事應該不是郭啓國能夠獨自一人做下的,應該還有一個幫手纔對,如果他有兩個幫手的話,就算幹掉了他也沒用。
在辦公室內不斷走動着,解慶才感到一個巨大的天網正在向自己罩來。
解慶才知道自己自從當上公安局長之後做的不法之事太多,如果真的被人一點點的挖空心思出來,他死一百次都不夠。
想到這裡,解慶才感到這事不能只是自己一人承擔,還是要多有幾人承擔才行。
很快的,解慶才的黑暗勢力迅速開動了起來。
看到家中混亂不堪的情況,郭啓國感到很是不解,竟然有小偷光臨了自己的家中!
作爲縣政法委書記,郭啓國感到真的是大失臉面,這事如果傳了出去,自己的這面子何存,連自己的家都出現了小偷,還怎麼談保一方的平安。
不對啊!自己家的防盜門可是特製的,一般的小偷又怎麼可能打得開。郭啓國越想越感到這裡面存在着什麼難解之事。
公安局長解慶才很快就到了,一見到郭啓國就問道:“郭書記,沒有丟失什麼貴重之物吧?”
郭啓國道:“真是怪事,這小偷進了家門怎麼一樣東西都沒拿就走了?”
解慶才嚴肅道:“小偷竟然偷到了縣政法委書記的家中,這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把這小偷緝拿歸案,郭書記,這事就由我親自督辦,我讓人認真的清理一下你們家中的物品,對現場再進一步查看查看。”解慶才一邊說話,一邊細細的觀察着郭啓國的表情,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郭啓國有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並且還同意了。
沒有在這裡!
解慶才暗歎一聲,這郭啓國到底把那東西放在了什麼地方呢?
由於感到沒有在這裡,解慶纔對督查工作也失去了興趣,把工作交給手下就離開了郭啓國家。
對於今天解慶才的表現,郭啓國感到很是不解,這小子到底怎麼了,爲何會對自己的家中被偷之事那麼的上心?
聽到郭啓國的家中竟然進入了小偷,鄭志明在會上拍了桌子。
“同志們啊!這事真是笑話了,我們縣的政法委書記家裡竟然鬧小偷,這讓廣大的開河縣人民羣衆怎麼看我們,怎麼看開河的治安,這是失職!”
指着公安局長解慶才道:“解局長,你們公安局是怎麼搞的,開河的治安就那麼亂了?”
解慶才道:“鄭書記批評的對,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職,請縣委放心,這事我立下軍令狀,不破此案決不罷休。”
由於解慶纔是自己這一方的人,鄭志明也不好太過爲難他,對解慶才道:“我希望你給我一個破案的時間,我需要對全縣人民交待。”
“請鄭書記放心,三天之內不破此案,就請免了我的職。”解慶才認真的說道。他根本就不怕破不了案,到時把人交出來就行了。
“很好,我就等你三天。”鄭志明說道。
雖然沒有說郭啓國什麼,但郭啓國還是感到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打擊。
會不會是解慶纔等人設的一計呢,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失去威信。想到這裡,郭啓國又拋棄了這樣的想法,鄭志明等人根本就沒必要這樣做。難道真是一件偶然之事?
王澤榮冷眼看着解慶才的表現,心中暗笑解慶才的狗急跳牆,王澤榮已經能夠估計出這事是解慶才做出來的,應該是他懷疑帳冊是郭啓國拿走的,想從郭啓國那裡奪回去做下之事。
兩天之中,解慶才利用這事在黑白兩道中細細的查了一遍,一個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據手下報告,開河縣的一個慣偷最近突然不見了。
慣偷!解慶才的心中就是一動,難道是這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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