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什麼也不會做,只能幫着洗菜端菜擺桌子。
白彩姑知道,玉蓮是想讓自己做個樣子,讓母親張蘭高興一下罷了。
做好飯菜,張蘭還沒有回來,白彩姑坐到飯桌旁邊的木沙發上,玉蓮坐在他對面的小凳子上,兩人一時也不知道要找些話來說。
外面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玉蓮知道是自己的母親回來了,立即快速的站了起來,走到白彩姑的身邊,緊靠着白彩姑坐下。
張蘭一進門,看到玉蓮坐在白彩姑的身邊,雙手還把白彩姑的一隻胳膊抱到胸前,臉上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馬上就綻開了一臉的笑。
白彩姑和玉蓮的臉上全都紅了,玉蓮裝模作樣的放開白彩姑,又回到對面的小凳子上坐下。
“彩姑那麼快下班了?”張蘭笑着說了一句,用以打破兩人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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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一時間,靈牙利齡的他居然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這麼豐盛的一桌菜,是你做的吧?”看到白彩姑和玉蓮都說不出話來,張蘭又問了白彩姑一句。
“是的,阿姨,你洗個手坐下來嘗一嘗,看我的烹飪手藝如何。”白彩姑終於回過神來了,笑着回答張蘭了一句。
張蘭連聲說好,洗過手之後,吃了幾口白彩姑做的菜,連連豎起大拇指誇個不停。
吃完晚飯,玉蓮趁着母親上廚房洗碗的時候,拉着白彩姑出門。
“你媽上了一天的班,好不容易下班回家了,你什麼不在家陪一下她?”來到外面的大馬路,白彩姑不解的問玉蓮。
“你傻呀?我們在家,她就哪裡都不想去了,我們要是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悶了,就會去找她的朋友玩的。”玉蓮說着看了白彩姑一眼說:“白彩姑,我得再和你聲明一下,我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你不要亂想多了,不過我也不讓你太吃虧,我們在一起時,可以擁抱,也可以親吻,僅此而已,不能更進一步了,你明白麼?”
白彩姑愣了一下,看着玉蓮的臉上不象是開玩笑的樣子,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看到白彩姑的臉上不高興了,玉蓮有些不滿:“白彩姑,你是不是不想配合我?你要是不想幹,就出聲,我別找別人去。”
白彩姑忽然覺得這個玉蓮絕情而且自己私,心裡立即就不想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了,想回家,但他又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麼僵,最後只是選擇了沉默,陪着玉蓮一起安靜的量着馬路。
白彩姑知道,玉蓮還是對自己的白虎星身份敬而遠之。
大概一個鐘頭之後,玉蓮在長期的沉默中提議回家,白彩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回到出租屋裡,張蘭還真的出去了。
看着玉蓮無聲的進了屋子,白彩姑向樓上走去。
進了自己的房間門,白彩姑想起了中午悔時給藥丸,就拿了出來,想吃藥卻發現房間里根本就沒有飲用水下藥。
白彩姑想了想,拿了一個杯子,去敲林小桃的的門。
看到白彩姑,林小桃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到:“你不是和玉蓮出去了麼?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彩姑不想去問林小桃是什麼知道自己和玉蓮出去了的,卻把玉蓮想要自己配合她騙張蘭的事一一的和林小桃說了。
林小桃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玉蓮,心裡居然有這麼多的彎彎繞。
林小桃讓白彩姑坐下,還親自己給白彩姑倒了一杯水。
趁着林小桃走進衛生間時,白彩姑悄悄的把手裡的藥丸扔到嘴裡,吞到了肚子中,然後喝了半杯水。
林小桃從衛生間裡出來,看了白彩姑一眼,她想讓白彩姑今晚在自己的房間裡住下,陪着自己說說話,但又不知道什麼開口。
看到林小桃的一雙眼睛飄忽不定,白彩姑猜不出林小桃在想什麼,擔心自己在林小桃的房間裡呆久了林小桃會不高興,就拿着杯子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按照悔時的吩咐,白彩姑把那包雄黃粉拿了出來,灑在衛生間裡。
做完了這一切,白彩姑躺到牀上看了一下電視,沒多久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白彩姑睡得很安穩,他沒有再夢到邵小寧,也沒有再夢到爺爺奶奶,他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六點半。
該死的邵小寧,總算被趕走了,白彩姑心裡很高興,他爬了起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把身上悔時給的另一顆藥丸含到嘴裡,用杯子裡的冷開水衝下肚子。
按照悔時的吩咐,白彩姑把昨晚灑在衛生間裡的雄黃粉全都衝到了衛生間的下水道里。
看看時間已是早晨七點。白彩姑換了一身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白彩姑出了門,剛鎖好自己的房間,旁邊的房間門也開了,林小桃從房間裡走了來。
白彩姑向林小桃打了個招呼,兩人一起向樓下走去。
走到一樓,看到玉蓮還在吃早餐,她的母親張蘭在廚房忙碌着,白彩姑和林小桃都不有出聲,兩人把各自的電單車推出門,一起上班去了。
今天的信件不算多,但到了下午,好幾個收件人都不在家,等到幾封快件全送出去,白彩姑回到郵政局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在一家快餐店吃了一份快餐,白彩姑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
進入出租屋的大門時,玉蓮家的房門還開着,沒有看到玉蓮的影子。
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白彩姑又打開電視來看,這一看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睡夢間,白彩姑又看到了邵小寧,她怒衝衝的來到自己的牀前,用手指着着白彩姑,大聲的罵到:“白彩姑,你真是混蛋!你佔了我的房間,霸了我的牀鋪,居然還敢拿毒藥來薰我,今天我邵小寧非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白彩姑愣了一下:今晚自己什麼能聽到邵小寧說話了?真是奇怪!
白彩姑沒好氣的瞪了邵小寧一眼,沒好氣的針鋒相對說到:“邵小寧,你真不害臊!你都已經死了,你的房間在西山墓園裡,你來這裡吵吵嚷嚷什麼!”
邵小寧的臉上一愣,她有點不相信的看了白彩姑一眼說:“白彩姑,你聽到我說話了?”
“廢話,不聽到你說話我什麼回答你!”
“聽到就好!你現在立即離開我的房間,不然我立即掐死你!”邵小寧叫嚷。
白彩姑翻起白眼看了邵小寧一眼,嘴裡沒好氣的說:“就你那身材,一陣南風能吹到三五里外,還想跟我動手,真是不自量力!”
邵小寧一聽到白彩姑這麼說,立即就火了,向着白彩姑衝了過來,但她纔剛到牀前,就被白彩姑一腳踢到了牆腳去了。
邵小寧不是人而是鬼,對一個鬼下手,白彩姑當然不會心軟了。
邵小寧再次衝了上來,白彩姑跳下牀,向着邵小寧衝去,伸出雙手向着邵小寧抓去。
可是,白彩姑的雙手什麼也抓不到,明明看到邵小寧就在眼前,但白彩姑手裡抓過去時發現什麼也沒有。
真是奇怪,剛纔一腳踢明明把邵小寧打飛了的,現在什麼就抓不到她了呢?
白彩姑正奇怪間,發現自己的脖子被邵小寧掐住了,他想掐扎,身子卻動不了,他想打邵小寧,還是打不到!
這個邵小寧,明明看到的什麼就打不着了呢?
白彩姑無意中回頭看了一下,發現牀上睡着一個人,不由的大吃了一驚:那人,不正是我白彩姑嗎?
白彩姑不解了:自己明明在這裡,又什麼會躺到了牀上了呢?
脖子被邵小寧掐得不輕,白彩姑感覺自己都要死了,鼻子裡沒有了呼吸,好象心跳也停止了。
讓白彩姑奇怪的是,邵小寧居然把自己舉起,扔到了牀上!臉上冷冷的笑了一下,身子一閃,不見了。
白彩姑想起來追過去把邵小寧狠狠的揍上一頓,身體卻什麼也動不了。
真是奇怪,自己明明好好的,身體什麼就不能動了呢?
白彩姑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在,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結果自己就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
臨睡前電視機還沒有關,白彩姑能清楚的聽到從電視裡傳出來的說話聲,他心裡很氣憤,想大聲的罵上一句,舌頭和嘴巴卻不聽使喚,根本就沒有辦法叫出聲來。
白彩姑越想越生氣,他想,等明天天一亮,就去找悔時大師,不把這個邵小寧狠狠的收拾一下,自己難平心中的這口惡氣!
心中氣憤到了極點,白彩姑想繼續睡覺根本就不可能,只好瞪着雙眼,等待天亮。
漸漸的,白彩姑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電視裡開始播早上新聞。
不對啊:自己什麼還是一點也不能動呢?
過了一陣,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着林小桃的聲音傳了過來:“彩姑,你還在家麼?快出來吧,再不上班就該遲到了。”
白彩姑想應林小桃一聲,但嘴巴卻動不了。
“這個白彩姑,出門了也不關一下電視!”白彩姑聽到門外的林小桃小聲的說了一句,接着是一陣腳步聲遠去。
白彩姑很想大聲的對林小桃說自己還在屋子裡,但嘴巴動不子,想也是白想。
自己居然打鬥不過邵小寧那樣的弱女子,白彩姑的心裡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