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你真會折磨人!”園聯浩尤美雙腳在地上跺了好幾下,悻悻的往回走。
……
坐在塞娜魯秋蘇寬大的肩膀上進入山‘洞’,白彩姑打開了戴在頭上的電筒,眼前立即就亮了起來了。
白彩姑把身上的鬼魂卡拿了出來,在塞娜魯秋蘇的眼前晃了幾下,對塞娜魯秋蘇說:“要是有危險出現,你立即附到這張卡上,不要和那些狠角‘色’硬拼,硬拼划不來。”
塞娜魯秋蘇點了點頭:“該跑的時候我會跑的,不讓爺爲我分心。”
白彩姑滿意的點點頭,雙手‘摸’了一下塞娜魯秋蘇的圓臉,還低下頭去親了一口。
塞娜魯秋蘇的臉上泛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爺,你真傻,這小娥山裡,漂亮的‘女’鬼數不勝數,你幹嘛爲了園聯浩尤美的美‘色’去冒這個險呢?多不值。”塞娜魯秋蘇一邊向前走一邊說,她感覺白彩姑這次做了件傻事。
白彩姑搖了搖頭,像是對塞娜魯秋蘇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塞娜魯秋蘇,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你要是看到羅共和還有楊祖樓幾位領導爲爭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不惜下血本,你就知道我爲怎麼這樣做了。”
塞娜魯秋蘇聽不太懂白彩姑的話,她問白彩姑:“爺,你說園聯浩尤美以後會不會真心實意的跟着你?”
“我想會的,園聯浩尤美自視很高,她輕易不會跟在別人的後面,跟上去了,就不會輕易的離開,她的腦子,有點一根筋。”白彩姑笑說。
“那你以後還讓我馱着你嗎?”塞娜魯秋蘇說着,整個人有些暗淡了起來,聲音裡充滿失落。
白彩姑沒有笑,他對塞娜魯秋蘇說:“出了小娥山,我去哪裡都可以坐車,哪用你天天馱着我?再說了,我是一個男人,總讓你馱着,那會讓人笑話的,再說這對你也不公平,你有腳,我也有腳,哪能讓你老是馱着我呢?”
“可是我就是喜歡馱着你。”
“看你說的,你這不是自己找辛苦的事情來做嗎?”
“我不怕辛苦。”
“……”
“爺,以後,你還是讓我馱着你,好不好?”
“好吧……”白彩姑只得這樣說了。
塞娜魯秋蘇聽到白彩姑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高興的臉上直笑。
白彩姑正和塞娜魯秋蘇一邊說着一邊前行,前面忽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女’人馱着,你是誰?知不知道羞恥?”
白彩姑向前看去,看到了一個淡淡的男子影子,那男子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兩隻手裡分別拿着一把閃亮的彎刀。
“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來評價,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園聯浩尤美請來幫她拿翡翠‘玉’箱子的吧?”白彩姑淡淡的說:“進得來出不去,一定是讓這山‘洞’裡的‘女’鬼魂給‘迷’住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憐,可惜!”
“你是誰?怎麼對這山‘洞’裡的事懂得這麼多?”男子說着,又沒耐心聽白彩姑解釋了:“不管你是誰,進了這個山‘洞’,就得死!”
男子說着,雙手揮動手裡的雙刀,向着白彩姑衝來。
白彩姑知道這男子不過是個小替死鬼,也就懶得和他多說話,更別說和他動手了,就在男子吼叫着向白彩姑衝來時,白彩姑手裡的手槍響了一聲,一顆子彈打到了那男子的‘胸’口上,男子張着嘴想喊想叫,但他的嘴裡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
白彩姑手槍裡打出來的子彈,都是泡過腦舍利水的,這男鬼魂哪裡能受得了?他整個身體扭曲了幾下,影子立即就散開了,從此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他這個鬼魂。
塞娜魯秋蘇剛剛想着怎樣去對付這個男子時,男子早已經在白彩姑的槍聲中灰飛煙滅了。
塞娜魯秋蘇全身顫抖了一下,問白彩姑:“爺,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爲什麼這東西一響那鬼魂就沒有了。”
“這東西叫手槍,能打出子彈,把敵人消滅掉。”白彩姑笑說。
“……”塞娜魯秋蘇聽得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她第一次聽到世界上有這種神奇的東西。
塞娜魯秋蘇正想說話時,立即就感覺到一陣風向着自己吹來,她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吹倒在地上。
“塞娜,快到鬼魂卡上去!”坐在塞娜魯秋蘇肩膀上的白彩姑也倒到了地上,白彩姑感覺到這忽然間到來的風‘陰’寒刺骨,知道大事不妙,立即拉着塞娜魯秋蘇的手對她大喊。
這‘陰’風,吹得塞娜魯秋蘇整個身體差點就被凍住了,她咬了咬牙,身子一縮,這才竄到了白彩姑的錢包裡,附到了鬼魂卡上,躲過了一劫。
白彩姑在地上一滾之後站了起來,卻看這山‘洞’裡空‘蕩’‘蕩’的,不知道這股‘陰’風是從哪裡吹來。
後背上有一個癢癢的感覺,白彩姑一回頭時,發現身後有一個巨大的影子,那影子,足有五六尺高,頭尖尖的像是狗,但那眼睛又不像狗,白彩姑一時也說不清那是什麼動物的影子。
影子張開大嘴,白彩姑看到一個巨大的嘴向自己咬了過來,立即向那影子一槍打了過去。
但沒有用,那影子對白彩姑的這一槍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向白彩姑咬了下來。
白彩姑嚇得出了一身的汗,在地上猛然滾了兩滾,但他很快就覺得不對勁了:自己滾了兩滾之後,身下是空空的!
白彩姑大驚,他本能的伸出手,向後抓去,可惜白彩姑只抓到了一塊平平的石頭,手兒一滑,身子立即就向下落去!白彩姑不甘心,又揮動了另一隻手,要抓住東西,還好,這次白彩姑抓到了一塊凸起來的石頭。
手上傳來了一陣痛之後,白彩姑的身體總算沒有繼續向下掉,但他的兩隻腳之下,都是懸着空。
另一隻手也抓了過去,白彩姑的身體“砰”的一聲撞到一面石壁上,白彩姑這纔看清了,自己的身下,是一個看不到底的深‘洞’,幸好自己抓住了這塊石頭,要不然,掉到這個無底的石‘洞’裡,想不死都不可能了。
再看剛纔向自己襲來的那個影子,發現怎麼也沒有,自己走過來的地方,空空的。
自己上當了,這一陣風吹來之時,風裡一定是夾有讓人產生幻覺的毒物,不然白彩姑不會憑空看到一個不存在的東西!
或許也許自己剛纔看到的東西真的有,但白彩姑感覺到自己十有八九是看到了一個幻影,不然那奇怪的動物不可能一下子就沒有了蹤影。
這個幻影,就是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掉到這個無底的石‘洞’裡。
“爺,你別怕,我來拉你上來!”塞娜魯秋蘇的聲音從白彩姑的頭頂上傳來,白彩姑一擡頭,看到塞娜魯秋蘇正站在離自己手一尺多遠的地方。
“快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站在上面的塞娜魯秋蘇一邊急促的說着,一邊蹲下身子,向白彩姑伸出手來。
白彩姑立即騰出一隻手,抓住塞娜魯秋蘇伸過來的手,但一抓住那隻伸過來的手,立即就把手縮了回去了。
塞娜魯秋蘇的手白彩姑再熟悉不過了:塞娜魯秋蘇生着一雙‘肉’‘肉’軟軟的手,手上的手指,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尖而短。但白彩姑剛纔手一抓到那隻伸過來的手時,立即就感覺不對:那是一隻修長的手,白彩姑能‘摸’到凸起的手指節,白彩姑立即就知道這不是塞娜魯秋蘇的手,所以幾乎是本能的把手縮了回去。
“小子,你還‘挺’機靈的嘛!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一下子‘摸’出這手不是你的夥伴的,不簡單啊!”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
白彩姑縮回去的手,‘摸’到了一塊凸起來的石頭,立即就抓住了,白彩姑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經危在旦夕,他怎麼也不敢去想,雙手抓住石頭一用力,整個身體向上縮,身體向後一個空翻,人從石‘洞’裡翻了出來。
“小子,身手很不錯嘛,在這樣的石壁上掛着居然能一下子跳出來,你的力氣很大。”那‘女’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白彩姑不去理睬,現在他後背就是那個無底的石‘洞’,只要前面的敵人發起攻擊,自己很有可能會掉到石‘洞’裡喪命,所以白彩姑必須在最快的時間裡佔領有利於自己的地點,不能在這個地方久呆。
白彩姑終於回到了剛纔自己站着的地方,而且背靠着山‘洞’的石壁。
這個地點,對於現在的白彩姑來說,相對比較安全了,白彩姑這才擡起頭,用眼睛去搜尋那說話的‘女’子在山‘洞’的哪個位置。
眼睛裡有些辣辣的感覺,白彩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已經全是汗水,而額頭上的汗水流下來時,流到了眼睛裡,讓白彩姑感到很驗難受。
白彩姑看到離自己大概一丈多遠的地方,有個‘女’子,看樣子最多二十歲,金‘色’的頭髮,披在肩膀上,襯托着一個絕品級的‘女’人臉,特別是那‘女’子的眼睛,讓白彩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那些狡猾的狐狸,再看‘女’子的身材,前面高後面彎,有園聯浩尤美的風韻,卻又比園聯浩尤美多出了一份成熟的韻味,白彩姑活到現在,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
白彩姑看到那‘女’子也在觀察着自己,完全沒有要出手攻擊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