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來你對這個不感興趣啊,那麼如果是關於安安呢?之前你不是一直在問着安安的母親的是誰嗎?如果我告訴你安安的母親其實就是那個白月光,你是怎麼會想。”
這次腳步是真的凝滯了,我的心臟被人重錘了一拳,讓我當場有點懵逼,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剛纔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隨後,情緒是真的完全失控了,不敢置信的回過頭望去:“你剛纔說什麼……安安……是莫……莫小魚的孩子?”
“哈哈哈,原來你果真是對孩子有興趣啊!”白袍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爲了終於找到了我的一個缺點而感到竊喜不已。
但就算是現在被他抓住了把柄我也無所謂了,剛纔滿心警惕被我跑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後,我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往回了走了兩步,不敢置信的又重複了一次:“你再說一次,你剛纔說什麼了,那安安……真的是那莫小魚的孩子?”
“嘿,不要着急啊。”白袍人安撫着,隨後試探的說話:“你還說你跟那莫小魚不認識,現在怎麼會對別人家的孩子這麼上心啊。之前就一直看着你試探那小孩的事,你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我猛然從剛纔的執迷之中恢復過來,現在絕對不能就這樣被白袍人給拿捏住,否則不僅要不到答案,還會把自己徹底暴露。
我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轉身:“說不說隨你。”
重新又提起來了步子,但是這一次每跨出一步就像是在自己的心口上凌遲一般,就像是給毒癮犯了的癮君子面前放了一小戳毒品,但是卻只能眼巴巴看着,甚至要裝作一副我根本不感興趣的模樣離開。
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叫人難受的折磨。
背後是一陣長久的沉默了,背上凝着一雙眸子,我暗地裡跟白袍人在進行一場角逐,誰先開口,誰就落了下風。
前面就在轉彎,我一直強撐着到了最後,幾乎是絕望的時候,終於是跨過了牆頭,卻聽到了後面傳來天籟之音:“算了,真是敗給你了,性子居然比我還要倔。好吧,作爲一個開始,我就免費送給你一則消息吧,那孩子的確是那莫小魚的。”
“我本來以爲你就是莫小魚,現在看來,好像還真不是,否則有太多沒辦法解釋的地方了。真可惜,看來銀說的是真的,莫小魚果然是死在人間。”白袍人嘆了一口氣。
我腦子裡面真是一團亂麻,一時間白袍人給出來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沒有適應過來。
什麼叫做我已經死在人間了?
銀臨是故意跟白袍人這麼說的,還是銀臨自己也以爲我死了,爲什麼他會這麼認爲?
信息量簡直是多到爆炸,我必須要找個地方好好消化,但是後面的這些東西根本都不重要,最叫人在意的是。
孩子的確是我的!
安安的確是我的孩子,我沒錯,我沒錯!
我猛轉過頭:“如果安安真的是莫小魚的孩子,那那個夫人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