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椅子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出什麼原因,我琢磨了一會,唯一的異常只怕就是這椅子上的黏液了。
我蹲下摸了摸那椅子上的粘液,在鼻尖嗅了嗅觀察一下,雖然看上去是噁心了一點,但是卻無色無味,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找了半天沒發現個什麼不同來。
風景好奇道:“你在幹什麼呢?這東西有什麼不一樣嗎?”
我不吭聲,在石頭上摸了一點點粘液,然後往那蟲堆裡面滴落了過去,果然驚奇的發現,那粘液一滴下去,頓時就沒有人敢往那粘液上靠了。
我頓時驚喜起來:“這些蟲子討厭這粘液的味道!”
“真的!”風景也十分驚喜:“還是聰明,我剛纔在椅子上待了這麼久,完全都沒有發現過!”
“不是你沒有發現,只是沒有注意罷了!”我心情大好的說道,這些蟲子居然厭惡這粘液,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好的消息,這意味着我們又有機會出去了。
可是,很快問題就來了,這椅子上的粘液只有薄薄的一層,就算全抹了,也根本不夠我和風景兩個人。
我皺着眉頭:“這粘液太少了,根本不夠我們兩個人”
風景這時候說道:“小魚,那你先去吧!我沒關係!”
“不行!”我立刻搖頭道:“如果我把粘液抹到身上走了,這椅子的威懾力就會減少,你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我不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還是你先走吧,我還有另外的辦法出去。”
比如我的***,銀臨。
但這件事肯定不能跟風景說啊,可不說這傢伙態度更是堅決,看着我神色十分固執:“你覺得我相識一個你會把一個弱女子拋下,然後自己一個人逃命的人嗎?這不是我的信仰,所以絕對不可能,要以你的死來換我的生,還不如不生!”
我無力道:“誰告訴你,我一定會死啊,我說過我會有辦法。”
知道這不透個底風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只能老實的開口說道:“你放心,等會你走了以後,我會讓別人救我的,他一定有辦法,沒關係。”
“什麼朋友?”誰知道這風景此刻忽然智商充值了,立刻反應過來,憤怒異常,他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惡鬼吧!這絕不可能,我自己逃生,然後那一個惡鬼還營救你?我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除非我死!”
風景對銀臨的成見已經到了一定程度了,我心裡頭莫名有點不舒服,銀臨確實有時候是有點任性,可是也不至於那麼壞吧。這風景每次別說看見那人,就是一提起就怒的好像隨時要跳起來砍人。
就算是嫉惡如仇,也不用這樣吧。
銀臨他……
他還三番兩次的放過了這傢伙呢,說起來我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我撇了撇嘴,這時候也有點不耐煩了:“風景,當時是誰說的要聽我的話,現在又鬧騰意見的人是誰,你堂堂一個道士,自己出爾反爾,我以後還能信你嗎?”
“我這……”風景一下被我說的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