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可敵國一詞出自哪個朝代,我已經記不住了。
但卻記住了有限的幾個人,他們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而留下他們身影的不是他們偉岸的身姿。
而是他們有着‘鈔能力’。
自古以來就有着有錢能使磨推鬼的諺語。
說的就是一個人富可敵國的意思。
而我眼前的萬三千是不是這個樣子的我不清楚。
但當他小小地給我露了幾下的時候,我就忽然發現我的運氣也變得好了起來。
而我心中的種種疑惑,也在萬三千的展露之下得到了解答。
首先就是一摞摞的欠條。
這欠條是所有跟他借錢的人寫下的。
不但具有法制效應,還具有靈魂契約之用。
雖說就算有人還不上,也不至於這個人死亡。
但只要萬三千把欠條用特殊的方式保存起來的話,那麼他能讓欠他錢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爲什麼他這麼厲害,那就要從第二件事說起了。
萬三千給我展露的第二個本領是他的保鏢陣容。
他的保鏢陣容不多,只有七人。
七人全是男的,身穿紫色衣服,臉上都被塗滿了紫色的顏料。
當然這是我所認爲的,但其實這七人全是紫僵復活而出的七煞之人。
是萬三千偶然之間獲得。
殭屍能復活,這是扯淡,但在隱世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用萬三千的話來講就是:“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正帶着保鏢們遊山玩水的萬三千忽然之間被一聲巨響給吸引住了。
萬三千的命格很硬,硬得不行的那種。
他身邊帶着的保鏢,自然也是玄門中人赫赫有名的存在。
當時他身邊的保鏢僅僅四人。
但卻號稱靈隱城四大金剛。
四人的道行每一位都吊打今天與我鬥法的葉勇。
他們是四胞胎,默契十足,最厲害的便是合體防守之力。
毫不誇張地說,四人的合體防禦保護一個人,就算是今天的王道都不能在短時間內破防。
因爲他們的傷害是平攤的。
也正因爲這樣,萬三千才能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生命從未受到絲毫的危險,更不知道危險是什麼東西。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這人與人就是不一樣。
這沒錢的人,成天想着都是如何地活下去。
但這萬三千卻恰恰相反地是想着如何能在死亡的路上彎道超車。
無敵版的四胞胎兄弟,竟然在那一次冒險之中掛掉了。
而抹殺他們的正是此時出現在我們飯桌面前的七位渾身紫色的成年男子。
他們都是活人,甚至都會說話。
但萬三千運氣好啊,四胞胎兄弟死了。
但他又獲得了更厲害,更無敵的保鏢陣容。
先天七煞!
先天七煞真正的意思指的是某個地方的煞氣稱呼。
七煞是不死不滅的一種東西,是一個統稱。
沒有太大的實際含義。
但凡事有例外,物極必反,天地也無法強行更改。
萬三千指着面前的七個男人道:“他們七人在一處山脈之中被天雷劈中。”
“然後就復活了,你看他們七人都是活人,但實際說話的只能有一人。”
“他們隨便一人就能輕鬆地破開四胞胎兄弟的防禦,兩人便能擊敗四胞胎兄弟,三人直接抹殺……!”
說着萬三千還用手給我比劃了起來。
最後覺得不能明顯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直接一指外面的空地道:“你們七個,上院子裡面去,施展你們的防禦之術……!”
那七人點了點頭,先後去了院子之中。
七人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所站,然後各自施展了一個手訣。
隨即厲害的事情便出現了。
七人看似未動,但實際上卻在相互不斷地變換着位置。
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萬三千十分得意地指了指院子道:“方兄,你現在用你最強一擊,攻擊他們……!”
我轉頭看向萬三千。
萬三千道:“放心吧,你攻擊就是,你如果能殺了他們我還要感謝你呢,就怕你破不了他們的防禦。”
我並沒有爭強好勝,更不願意在萬三千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實力。
而是拿起筷子,把雷神訣疊加到八層注入到筷子之中。
隨即念動口訣,朝着院中的七人猛然間一甩。
“嗖……!”
一道破空聲傳出,筷子直接半空中就炸成了碎末。
一道道電弧閃出,讓我不淡定的一幕出現了。
一口渾身青紫色的古樸石棺,出現在了空中。
那虛化而出來的石棺,幾乎實質,我的筷子便是在石棺的半尺之內炸碎掉了。
石棺之上沒有雕刻絲毫的飛禽走獸,但卻雕刻了幾道銘文。
那銘文不是別的符號,而是先天甲骨文。
這先天甲骨文是屬於夏商之前的古代文字。
而在現世中認識的甲骨文則是夏商時代的文字。
在夏商之前是什麼年份,那是屬於堯舜禹三大帝的時代。
如此久遠的石頭棺材,這這等防禦之力毫不意外。
但意外的是,那先天甲骨文上面有四個字我想不清楚爲何會出現在上面。
那四個字我認識,但也僅僅認識那四個字。
因爲我太熟悉了!
天棺賜福!
天棺賜福四字,不可能出現在堯舜禹的時代。
所以這很顯然是後人在這口石棺上面加上去的。
但爲什麼他們七人施展防禦陣法的時候,能虛化出這口青紫色石棺呢?
莫非……
我重新轉身看向了萬三千。
萬三千也彷彿知曉我心中的疑問。
見我看向他後,直接解釋道:“他們每人都是從這樣的石頭棺材之中復活的。”
“那棺材呢?”我問道。
“沒有了啊,被天雷給劈沒了……”
面對萬三千的解釋,我沒有看出絲毫說謊的痕跡。
甚至當那七人離開消失的時候,我都沒有恢復過來。
沒有人知道我此時此刻心中所想。
我身邊的商家鉅富萬三千,的的確確就是一個活着的聚寶盆。
我如果能跟他處好關係,那麼我後面所要辦的事情,那可真是如虎添翼了許多。
更甚至,如果這七人成爲了我的保鏢,什麼山魈,什麼古風,還不一腳踩死啊。
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當我問萬三千他是從什麼地方發現這七人的時候。
萬三千第一次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你問這個幹嗎,你去不了的,除了我萬某人沒有人能去那種地方,去了也是死……!”
就在我還想再次追問的時候,萬三千則擺了擺手道:“行了,方兄弟,這件事情稍後再說……”
說着便端起了酒杯要與我飲酒。
我也不好推辭對方的盛情款待。
晚上的時候我就在這裡住下了,同時也詢問了萬三千有關黃牛黨的事情。
萬三千給我的回答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因爲他說,老關頭那種黃牛黨,其實就是各個城主商量好的一種模式。
用現世中的話來講,就是變相的薅羊毛,割韭菜。
至於爲什麼要如此麻煩地脫褲子放屁,或許只有那些上層的決策者們才知道了。
我我們一起閒聊到了深夜。
同時我也算是徹底地對整個正陽城瞭解得清清楚楚了,甚至有些陰暗之面萬三千也有告訴我。
他對我這般坦蕩,又不讓我做什麼,讓我有些不太自在。
但每次我詢問萬三千的時候,他都說沒有絲毫的事情。
甚至我說要離開的時候,萬三千也說要給我安排綠色通道。
這給我整得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連三天,我考慮了好久。
覺得不應該就這樣離開。
但也不能就這樣一直呆着啊,成天就陪着萬三千玩。
我來這裡的初衷我可是一點沒有忘。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實在忍不住了,便把萬三千叫到了院子裡面。
萬三千到了後說道:“怎麼了,方兄,你今天想去什麼地方逛?”
我搖了搖頭道:“萬兄,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