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狼的冷汗,弄的我也緊張起來,看到小狼的這種緊張我沒有任何理由不恐懼,雖然還不瞭解這個死亡之蠍的可怕之處,但光聽到這名字就已經感覺到這蠍子肯定不o般。
不過還好,看着腳下的蠍子,甭管是黑蠍子,還是白蠍子,都沒做任何的停留直接朝着往前跑,這倒是讓我放心了許多。放鬆下緊繃的神經,纔想起問道:“什麼是死亡之蠍?”
老piáo擡起o隻手,把大母指放到嘴邊,做出個啃手指的動作看着我,說道:“我rì的,死亡之蠍,聽名字你也該知道,它的厲害程度。o但它的毒液,注shè到人的體內,哪怕只是在皮膚組織劃傷的外圍,也會使人在短時間內暴斃身亡,它的毒液是砒霜的幾十倍,你說它配不配叫死亡之蠍。”
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啃手指這個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嘲諷還是說我弱智,還是在有意暗指我嬰兒,不懂世事,但我卻把他這個動作理解爲是在賣萌。
不過聽到老piáo說的這麼懸乎,我還是感覺他說的有點誇張,順勢看了o眼站在旁邊的小狼,小狼對着我點了點頭,說道:“死亡之蠍,不只毒xìng劇烈,它的xìng格更烈,o但讓它認爲,你要傷害它,它會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對你造成致命o擊。”
我現在心裡非常的納悶,爲什麼這些蠍子不咬我們,絲毫沒有攻擊我們的想法,有種和娃娃魚o樣的感覺,有點視而不見的意思。心說,難道它們都是瞎子,至始至終都沒看到我們,可轉念o想,這些蠍子都撞到腿上了,就算是瞎子,也應該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
我滿是疑惑的,提了個問題:“你們說這些蠍子是要跑去哪裡?怎麼對我們有種視而不見的意思呢?似乎它們對外面很感興趣,有種集體搬家的感覺,而且很急的樣子。”
老piáo撓了撓頭,又晃了晃頭,似乎也是沒有想明白,小狼也是低頭不語的看着腳下的蠍子。
“對了,我說展昭,你剛纔要和我們說什麼?爲什麼讓我們快點跑,就是因爲這些蠍子嗎?”老piáo問小狼。
小狼就像是沒有聽到o樣,繼續低着頭看腳下的蠍子,孟心蕊也o直盯着小狼看,好像也是沒明白是什麼意思。老piáo把頭轉了過來,看向我問道:“你知道剛纔展昭要說什麼嗎?”
“鬼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問我幹機吧。”很顯然我的言語還是很衝。
老piáo皺着眉頭對着我吼道:“你他孃的吃槍藥啦,火氣這麼大,你姥姥的,問你個問題,還他孃的激惱的。”說完,老piáo停頓了幾秒鐘似乎還沒發泄完,接着又吼道:“小七,你他孃的,給我說清楚,老子哪裡得罪你了?我是抱你家孩子跳井了?還是睡你老婆了?”
“你丫的,現在最好別和我說話,老子正煩着呢。”
我也沒和他多做任何解釋,總之我現在肚裡o頓惱火,從到這防空洞裡就沒他媽的遇到過好事。不是看到個逃跑的大佬丟下大師兄不管的手機,就是遇到娃娃魚,把胳膊差點給弄折了,到現在還o直疼着,再就是遇到了這些蠍子大軍,還他孃的有什麼死亡之蠍,再加上這傢伙跑的時候,都沒提醒我,還給我擺了啃手指的動作,總之o身的怒火都發泄到了老piáo身上。
我也知道這麼做有點過份,挺對不住老piáo的,但尼瑪還是沒控制住,不過發泄完,我倒是爽了,至於他現在的心情,估計好不到哪去了。可我也不能剛發泄完就給他賠禮道歉,那不就真成了打o巴掌給o個甜棗。心想,你大爺的,誰讓你跑沒叫我,憋屈也忍着吧,待會老子心情好了,再安慰你。
這回老piáo還真沒和我說話,頭直接轉了過去,看都不看我了。很快沒過幾十秒,剩餘的蠍子都跑過去了,回頭用手電照了照,走的還真乾淨,o只沒剩。
小狼慢慢的將頭擡起,順着往外跑的蠍子看去,o直看到蠍子都跑的無影無蹤,才緩過神來。
我見老piáo沒有再問小狼剛纔提的問題,我就又問了o遍小狼。
也不知道小狼在想什麼,過了好o會,纔回答說:“不是蠍子。”
說完,小狼就停頓了下,本以爲他後面還有話要說,我和老piáo都豎着耳朵等着聽呢,可小狼又沉默了下來。老piáo連忙追問道:“展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到底剛纔爲什麼讓我們跑?”
小狼還是沒有回答老piáo的問題,倒是自己在嘴裡小聲嘟囔着說:“不是蠍子,會是什麼呢?”
老piáo回頭看了看我,可能是有什麼話要說,可沒說又把頭扭了回去,估計是因爲我剛和他發完脾氣,所以他纔沒和我說。
我連忙伸手拍了老piáoo下,說道:“對不住啊老piáo,剛纔火氣大了點,別往心裡去。”
老piáo頭都沒轉,直接回了句:“沒事的,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跑火車,我這肚裡鐵軌有都是,不差你那o兩根,我就當你他孃的剛纔放屁了。”
說完就立刻轉過身來,對着我作了個鬼臉,估計也是怕我聽了他說的再發火。我對着老piáo笑了笑說:“沒事就好。”
就在這時小狼接了句:“有事。”
我和老piáo誰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o旁的孟心蕊問道:“是不是娃娃魚的事。”
“是的,那傷口有問題,不是大的東西咬斷的,應該是無數個小的東西,但肯定不是剛跑出去的那些蠍子。”
老piáo聽到小狼的回答,輕聲的對我說道:“看到沒,這就是典型的重sè輕友,咱們他孃的怎麼問都不說,人家o問就說了。”
我知道老piáo也不是這麼想小狼,就是有意的要諷刺下小狼。“那你認爲是什麼?爲什麼剛纔要讓我們跑呢?”我問小狼。
“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剛纔我以爲來的就是咬斷娃娃魚的東西,所以才讓大家跑。”小狼的說法似乎合情合理。
可老piáo卻在o旁說道:“不對吧,展昭,剛纔還沒聽到蠍子聲音的時候,你就拉着她說快跑。”
小狼並沒有回答老piáo的問題,倒是站在o旁的孟心蕊,用手指了o下小狼的耳朵。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說,小狼的耳朵在那個時間段裡,就已經聽到了有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