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段時間執行秘密任務去了,一年後纔回來,知道這事後很是生氣,去找了楊大同。
不過,楊大同不承認。而且,那個時候楊大同已經到鐵州地區任副專員了。
江發林說是慢慢來,他會查清楚的。幾年過去了,他說是毫無線索,叫我不要急。
而且,後來,又過了二三年,他還勸我,說是師兄已經走了幾年了,叫我再找個人重新建立家庭,我沒答應。
不久,他又來了,喝醉了,說是很喜歡我,叫我什麼的。我當場煽了他一耳光,破口罵了他,他倒也沒說什麼。
只是,後來一年多時間一直纏着我,我給弄煩了。不久我的腳被車撞了一下,本來當時並不是十分嚴重,骨頭也沒傷着。
開始時我故意裝着站不起來了,我想,一個癱瘓的人,江發林應該不會再理我了。
那年你也長大了,能到外面賺錢了,我也就放心了。江發林來糾纏過幾次見我雙腿這個樣子,而且,我當時還搞得全身髒臭不已,他看了估計也死心了,也就沒再來了。”鳳秀一臉傷痛說道,看了兒子一眼又說道,“這事我一直不說,一來怕你找楊大同拚命,人家是大官,咱們鬥不過他。你要是死了剩下我一個人怎麼辦,還不如一起死了。二來,我也怕江發林對你有意見,找你麻煩。聽說江發林現在也當大官了,咱們家惹不起。”
“一對狗賊子!”李強一拳擂在桌上,桌子發出痛苦。
“江發林在什麼秘密部門工作,阿姨知道嗎?”葉凡問道。
“好像什麼管安全工作的,可以殺人不負責任的部門,他們說的,我也不清楚。”鳳秀搖了搖頭,“算啦,這麼多年他都沒出現過了,應該把我忘了,也好,我一個癱瘓的人他哪能再瞧我一眼。不過,後來我想站起來時,可怕的事發生了,這腿,居然不聽使喚了,無論我怎麼做就是站不起來了。”
“嗯,你這是因爲多年沒走路,所以肌肉萎縮到致的。只要慢慢活絡通氣,我再用金針幫你不時疏導,再加上配合藥物滋潤,應該能重新站起來的。
阿姨,這事你別急,包我身上。我在水州有個很大的院子,你就住我哪兒吧。
放心,那個地方很隱秘的,即便是江發林也不敢造次的,再說,江發林這麼多年不見了人影,估摸着是早把你忘了。呵呵。”葉凡淡淡笑道。
直接回到水州,發現梅子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妹子紫衣這段時間一直在伺候着梅子,見葉凡回來,梅子要跑過來給葉凡拿外衣,被紫衣急着扶住了,就怕她一跑傷着了。
李強見陳軍的父親坐陣在院子裡,當然放心了。葉凡交待紫衣再去找了一個專職保姆打理着鳳秀,李強心裡十發的感激,不過,李強這個人不善於表達,葉凡是從他眼神中感覺到的這一切。
安排好後,陳軍就留在水州了,因爲女朋友杏兒這些天來也時不時會住在葉府裡,葉凡有時有些曖昧的問陳軍拿下杏兒沒有,陳軍摸了摸頭說是要尊重杏兒,要到新婚之夜拿下才有味道。葉凡只能罵這小子就是一根筋,缺心眼。
陳軍反而嘿嘿乾笑道:“我就喜歡這個味兒。”
“隨你吧小子。”葉凡哼了一聲無語了。
楚天閣.葉府很大,有分外院跟內院,陳軍、杏兒和李強一家都住在外院,葉凡一家住在內院,內外院之間還有一道拱形的門。
經過一道小拱橋才能進去,倒也互不相干,只是這拱門一般都沒關,大家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的,而梅子卻是住在葉凡隔壁一個房間。其實,內院就葉凡妹子紫衣跟梅子兩個人住着,葉凡的父母親早回古川了。而二弟葉子奇回燕京讀書了,女朋友宋倩倩恢復得很好,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對於顧家,葉凡相信他們這次應該被打痛了。顧俊飛早成了半癡呆,只能依呀着講話,沒人聽得懂,而且,全身癱瘓在牀上,坐椅上都要要扶着。
就是這個樣子還得在牢裡度過10年,本來顧家有提出說是俊飛已經癱了呆了,能不能保外就醫。
不過,上頭沒答應,顧家知道葉凡有拜託部的鐵佔雄盯得緊,鎮東海也在從中作梗,而京城趙家也在落井砸石,所以,多方關注之下也不敢再提非份要求。
不過,在牢裡倒也有專人醫生照顧着顧俊飛這個傻子,這個,當然是顧家暗地裡耍了手段,對於這點葉凡也知曉,也沒放心上。得饒人處就饒人,太狠太辣有幹天和。
他相信自己下的指功,是合陳嘯天跟神腿子勾陳家族兩家秘術於一身的指法,顧家即便請什麼高手都解不開的。除非自己動手,不然,這輩子顧俊飛都是一個癡呆的廢人。
當然,如果顧家人想再生起事端,葉凡不介意連根拔出他們了。只是顧天龍從鎮東海的態度上看到了一些端倪,猜也能猜到葉凡估摸着跟特勤組有什麼瓜葛。
對於特勤組成員,顧天龍還是有些忌憚的。即便是他作爲原軍委委員,也搞不清楚特勤組的狀況的,只是聽說很神秘。
是隻有鎮主席才能領導得動的有關負責國家重大安全事件的神秘組織。至於說軍委,只是掛靠罷了,即便是以前的軍委副主席趙寶剛好像也使喚不動那個神秘組織的。
後來曹家那個曹夢德倒是講出了葉凡的另一個身份,那就是總參軍務部少將副部長。
顧天龍在暗暗震驚的同時立即招集子孫及核心族人,嚴令不準再去找葉家的麻煩。當然,像顧峰山等人也問過原因,不過,顧天龍一臉陰沉着最終沒吐露什麼。
不過,顧天龍的二兒子顧友綱,也就是現任南海艦隊下屬的三大基地的粵州基地司令員,也是一少將。
此人還是相當的衝,憤怒的問道:“爸,爲什麼,你爲什麼不說,俊飛的事難道就這麼算啦?如果都這個樣子,咱們顧家在京城還怎麼擡得起頭,還怎麼麼直面其它家族,這事發生後,我都不敢出門逛街了。咱們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混賬東西,你英雄,你去試試。”顧天龍指着顧友綱罵道,轉爾說道,“你看到沒有,你哥現在到什麼地方任職了,到中央搞宗教事務,講得好聽,那個位置能幹出什麼來。
就你那個不管事的位置,還是我擡出這張老臉求了曹家跟他們說的,不然,就是你那個位置能否保住都難說。
時下不太平,實則這京城看似平靜,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咱們家現在倒黴了,看笑話的多,能幫你的又有幾個?
落井下石的也不在少數,你難道想我們顧家徹底在京城除名,現在不一樣了,別總以爲自己還是二流家族老大。
不行了,咱們顧家,說實在的,要認清自己現在所處的地位,已以無法領軍二流家族了,能保住在二流圈內就是祖上積德。以後做人要低調,聽懂了沒有!”
實則是顧家早就退出二流家族圈了,顧天龍這樣子講,有遮醜擡高自己的嫌疑。當然,百足之蟲互而不僵,顧家再怎麼弱化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去拉屎的地方。
這次葉凡能狠狠打擊他們,跟京裡趙家等大家族的落井下石不無關係。趙家因爲趙寶剛的退休也弱勢了下來,如果能把顧家也拉下水,此消彼長,趙家還是騎了顧家一頭的。
所以,他們是絕不願意看到一個強大的顧家的。
“爸,你總得講點原因吧?”顧友綱還是有些不服氣啊。
“原因個屁!鐵佔雄夠份量不?”顧天龍哼道。
“就他,有啥,以前在獵豹還行,現在在部不過一個排名最尾巴的小副部長罷了,能拿我們怎麼樣?咱們顧家雖說最近有些弱勢,但咱們這一系可並不弱勢,曹家不正旺着。”顧友綱不服氣地撇了撇嘴。
“曹家,別提了,哼!”顧天龍突然擺了擺手,斜了兒子一眼,又說道,“那喬遠山呢?”
“他……他憑什麼幫葉凡?”顧友綱終究是變色了。
“憑什麼,葉凡養傷的那些日子,都是喬家那位大小姐像個婢女一般伺候着他的。這事我也是偶然間聽總醫院的人說的,你小心嘴巴就是了,聽了就忘了。傳到喬家那兩個兄弟耳裡,有得你受的了。”顧天龍哼道。
顧友綱倒真閉嘴了,喬遠山是中組部部長,政治局委員,能拿捏全國官員帽子,雖說副部級官員帽子他不好拿捏,但真要跟你過不去國家領導也得考慮一下他說話的份量,所以,顧友綱說不怵那是假的。
而喬遠山的大哥喬橫山是嶺南大軍區司令員,國家幾大軍區統帥,軍委委員,雖說管不了自己,但人家知會一下粵州軍區司令員,那就難說了。不要說別的,在自己升遷路上下些拌子絕對不難的。
李強放心的跟葉凡回到魚桐專門監視李月了。
葉凡也細細地給李強檢查過一番,發現李強天生是個練功的材料,根骨實在是好,才二十六歲就達五段第一個層次頂階了,葉凡相當遺憾,如果還有老蟒肉配上幾百年的何首烏,估摸着能助他突破到五段的第二個層次,甚至第三個層次都有可能,是有些可惜了。不過,這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一晃眼到了初三晚上。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