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什麼查明沒有?”葉凡隨口問道,並沒引起多大興趣。
“有點怪,好像是煤氣中毒的。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奇巧之處。四人的額角都微微向裡凹陷了下去。”嚮明輝剛講到這裡,葉凡心裡一震,喊道:“打住,是真的凹了嗎?”
“真的有點凹,只是很不明顯,外表看上去沒有傷情,也沒血絲和裂傷什麼。一般不在特定的巧合機會下看不出來。我也是在反光位置才偶然發現的,後來,做了試驗,發現四人的額角都差不都有點凹,而且,更詭異的就是他們凹的部位在腦部都差不多。這就怪了。”嚮明輝十分肯定,說道。
“帶我去看看。”葉凡一臉的嚴肅,說道,因爲,他突然想到了在魚桐發生的案件,去年8月8號晚上,東河區李定魚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唯一活下來的是他的nv兒李月,死者三人的額角有個凹陷。
不過,也是相當的不明顯,當時的刑警們都沒發現,葉凡還是親自走訪火葬場的職工時一個給死者面容化妝的老職工發現了這麼一件怪事,聊天中說了出來。
不過,因爲屍體已經火化,所以,也沒辦法再驗證了,葉凡一直引爲遺憾,想不到在遠隔幾千裡的水州居然也發現了這種奇巧之處,有了線索,葉凡的興趣當然來了。
幾人匆匆到了現場,葉凡仔細地查驗了屍體,跟魚桐市火葬場老職工描述的東河區一家三口死亡額角凹下去的情況極爲相似。難道是同一個人乾的?這個,也太奇怪了……
葉凡伸指在凹陷的額角處摸捏着,點點彈彈的。
“叫他們下去,我們聊聊。”葉凡說道,盧偉示意了一下,其它刑警全退了出去。
喬圓圓故意站在了mén邊,好像是怕屍體似的,實則是在監視,怕被人撞進來或者是偷聽什麼的。
“大哥發現了什麼?”盧偉xiǎo聲問道。
“很怪,魚桐去年的88慘案中一家四口死了三個,那三個的額角跟這裡發生的很相似。”葉凡一臉凝重,說道。
“難道是同一夥人作案?”盧偉臉也嚴肅了起來,問道。這個,涉及跨省作案,那此案犯的能量可是不xiǎo了。而且,要查出,抓捕這種人是相當難了,人家是慣犯。
“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只是形似罷了。當然,這事你要絕對保密,就是省廳的領導都不能講,當然,於建臣大哥你可以跟他商量着一起暗中調查,這邊有了什麼進展立即給我說一下。
還有,男子是‘帝華礦業集團’的,難道跟礦產有關係。我們那邊死的聽說跟礦業有關係,這次回去我是準備着手查查這礦業集團了。
你這邊也查查那個‘帝華礦業集團’,咱們雙管齊下,不管哪邊有了進展都是好事。”葉凡慎重jiāo待道。
“我明白大哥,這事我秘密調查着。”盧偉點了點頭,說道。
“還有,這四具屍體不要火化了,冷藏起來。在案情沒有大白之前一直冷藏着。”葉凡jiāo待道。
“明白。”盧偉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葉凡一行人到了粵州,第一時間葉凡聯繫上了省廳的陳布和廳長,他答應了葉凡的吃飯邀請。
而同一時間,喬圓圓也邀請到了省委組織部的金部洋部長。金部長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圓圓的邀請。
第二個當然是哥哥蘇報國和nv朋友蘇香玲以及蘇香玲父親,現任粵州市委、省委常委的蘇青雲了。
不得不說,喬圓圓背後影shè的喬家影響力相當的大,蘇青雲也答應了晚上過來坐坐。倒是他nv兒蘇香玲費了喬圓圓一番脣舌最終才答應過來坐坐。
“哥,香玲姐呢?”喬圓圓見到蘇報國後往後看了看,沒發現蘇香玲的身影,有些不滿的問道。
“她……沒跟我同路走。”蘇報國臉上有些鬱悶。
“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你看看,一個大男人,整天跟nv人吵什麼?”喬圓圓真有些生氣了,哥哥此人平時很聰明的,就是在nv人一塊方面死腦筋。認準了蘇香玲非她不娶。
追了五六年了也沒多少進展,蘇香玲對他好像一直都是若即若離的,nòng得喬家人都相當的煩。
這個,姑娘不認可,喬遠山也拿人家沒辦法。總不能撕破臉皮耍什麼手段把蘇家怎麼的了。
再說,人家蘇家在粵東這地兒也有點xiǎo能耐,也不是隨便就能拿捏的主兒。
況且,喬遠山也不願意樹此敵人。所以,倒是一直勸兒子放棄蘇香玲,另尋nv朋友,不過,喬報國就是認死理了。
不然,這次喬圓圓說要到中山大學任教,打的幌子就是幫他哥哥嫂子搓合一下,喬遠山根本就不會讓她到粵東來的。
明知道這妮子沒安好心,醉翁之意不在酒,估摸着是想找個離葉凡近點的地方兩人粘乎上。這些,喬遠山當然心知肚明,也裝着不知道罷了。
當務之急,先解決掉蘇家這個大麻煩再說。不然,兒子年歲再大上去就不好看了。事分輕重緩急,就是喬家的態度。
“別說了,煩不煩……”喬報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隨手到酒櫃上抓起一瓶年份久的伏特加打開後直接咕嚕着灌進去了xiǎo半瓶,吐出一口‘鬱悶’後才感覺好了一些。
看了看一旁的葉凡等人,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見笑了。”
“喬兄好像有點失落。”葉凡淡淡說道,看了看那剩下的大半瓶伏特加。
“沒事,我習慣了。”喬報國淡淡說道,嘴還是相當硬的。
“應該是蘇姑娘那邊出了點紕漏吧?”葉凡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然是故意刺激他了。一旁的喬圓圓不滿地瞪了xiǎo葉同志一眼。
“管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喬報國眉頭一皺,冷冷哼道。
“哼什麼,一個nv人都拿不下,你還有臉在我面前哼。”葉凡也是還以顏sè,那話一出,喬圓圓的臉都變了。
有些楚楚地瞪着葉凡,希望他能讓讓喬報國,因爲,喬報國在感情方可已經夠慘的了。
你葉凡這樣子說,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嗎?喬圓圓一直想搞好跟大哥的關係,以後自己跟葉凡的事還得他在旁幫點xiǎo忙。
古代有長兄如父的說法,其實,現代社會長兄在家裡的地位照樣子能抵得上半個父親的威力。
“有本事你去拿下她,我喬報國給你嗑三個響頭,從此叫你一聲哥。麻痹的!大話誰不會講,哼!”喬報國敢情被葉凡刺激起了雄xìng激素,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指着葉凡喊道。
慌得喬圓圓趕緊上前拉住了其兄的手勸道。喬圓圓當然清楚葉凡是什麼人,喬報國真要跟他單挑,那跟當沙袋子也沒什麼區別的?
雖說以前自己也教過喬報國幾手,現在大哥的國術段位也有二段身手,只是比普通人強上一點,跟葉凡有什麼可比xìng。
“嘭!”
王朝和馬漢同時拍響了桌子,身子一跨站在了葉凡身側,冷冷地瞪着喬報國。而魯軍長的兒子魯東風也站了起來,只是站在後邊沒上前。
“想幹什麼,想打架是不是,老子在粵東呆了五六年了,要打就來!”喬報國有些瘋狂了,手指快戳到葉凡鼻樑上了。
“連個娘們都征服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葉凡冷冷一哼,雙眼寒光一閃,加上王朝馬漢的威力,喬圓圓頓時感覺好像對面頂着一座大山快要倒壓過來似的,那是趕緊把大哥拉扯到了幾米開外的椅子上。
“葉凡,你怎麼能這樣子講我大哥。”喬圓圓也有些怒了,衝葉凡哼道。
“我講得有錯嗎?幾年了,還能這樣子拖下去嗎?你問問你哥,這樣子何時是個頭。
你給我講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摸清原因對症下yào,能解決就解決了,實在人家不喜歡硬纏着人家幹什麼。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簡單理兒你哥這位堂堂的省委督察室的副主任難道不懂嗎?
我問你圓圓,你搞清楚原因沒有?我這是在給他治病。再不治就完蛋了。”葉凡還是冷冷哼着寸步不讓。
“哥,到底怎麼回事嘛?你快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會幫你的。再說,葉哥不是外人。”喬圓圓急了,衝他哥喊道。
“你想幫是不是,那行,拿2000萬來就成了。”喬報國冷冷哼道。
“2000萬,要這麼多錢幹嘛?”喬圓圓心裡一震,快涼到底了。這個,數目的確也太大了。
要知道京城喬家並沒什麼人經商,都是拿工資的人,能剩下幾個錢。旋即反應過來,問道:“是不是嫂子要錢,也太多了。”
“香玲不是那種人,唉……”喬報國一拳擂在茶几上,蔫頭耷腦樣子。
“你說出來嘛,這裡沒有外人。”喬圓圓說道,葉凡看了王朝一眼,示意他跟馬漢和魯東風先到外邊一下。
“我可以幫你。”葉凡一臉真誠,說道。
“不稀罕,你幫得了嗎?那是200報國略顯不屑,掃了葉凡一眼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