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更到!】
趕緊跑了過去,才發現費一度已經倒在了地下,連人帶斷樹滾成了一團,樣子十分的狼狽,身上那件名牌衣服被掛破了,頭髮蓬luàn如鳥窩。
“呸!”葉凡朝地下呸了一口,很是不雅的擡起tuǐ來照準費一度屁股又是一腳踹去,罵道:“麻痹的,就你這**手也敢叫囂打得老子滿地找牙,今天正好了,老子正煩着,拔幾顆牙齒玩玩也行。”
葉凡一臉yīn笑着,一腳往費一度嘴上踩去。
“住手!”費蝶舞瘋了般撲了上去,死死的抱着葉凡不讓他出tuǐ,而費八度早就跑了過去扶起了地下的費一度。
“放開!”葉凡冷哼一聲道。
“求你了。”費蝶舞聽太爺猜測過,葉凡可能有着七段身手。費一度也太囂張了,剛纔在車上都叮囑過他不要跟葉凡動手,想不到他太自傲了,也許是被葉凡的年青給méng蔽了,實在不敢相信葉凡有他的能量。想不到才一tuǐ就給葉凡解決掉了。
“來吧***雜碎!”費一度甩開費八度的拉扯,認爲自己剛纔是太輕敵被葉凡偷襲造成的。所以,自然也要找回面子,往葉凡身上招呼了過來。
“一度哥,他是我爺爺的徒弟。”費蝶舞趕緊大聲喊道,費聽,那腳頓時僵硬在了空中踢不下來了。
“誰是你爺爺徒弟,放屁!”葉凡一把輕扯,不過,沒扯掉費蝶舞的拉扯。
“我爺爺是費青山,你敢說不是,不然,你怎麼有我家的項鍊?”費蝶舞怕葉凡不信,趕緊喊出聲來了。而且,立即從脖頸上取下了項鍊遞到了葉凡跟前。
葉凡剛纔其實是裝的,倒也裝模着樣的拿起項鍊審視了起來,發現跟費青山叫自己代送回去的那條一樣的,只是自己那條雕得有隻xiǎo鳳鷹,而費蝶舞的那條雕的是條xiǎo凰鷹。
“燕紅是你什麼人?”葉凡問道,口氣緩和了不少。
“燕紅是你能隨便喊的嗎?”費一度和費八度同時喊出聲來。
“燕紅是我nǎinǎi,她是……她是青山爺爺的妻子。”費蝶舞臉一紅,趕緊解釋道。
“嗯,看來你們真跟費伯父有親戚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看,說道,“這事晚上再說,我現在有事先走了。”
就在這時候,魯東風副局長開車過來了,老遠,頭伸出車窗喊道:“葉書記,省裡的管副書記來了,點名要見你。”
“管一明,他見我幹嘛?”葉凡哼道。
“來者不善啊葉書記,你要早作準備,他那個樣子好像很生氣似的,兇巴巴板着個雷公臉,快要炸雷了。現在正坐在市公安局會議室裡,何書記陪着他的。我也是偷偷chōu空出來給你說叨一下。”魯東風有些焦急了。
“嗯!”葉凡冷哼一聲,看了看費蝶舞,上車跟着魯東風走了。
“管一明是誰?”費蝶舞轉身問一旁的費八度。
“我昨天晚上問過老管家,他說已經查過資料。管一明是粵東省分管黨羣的專職副書記。在粵東這地兒,除了趙昌山書記,汪正錢省長,排在黨內第三的就是管一明瞭。
此人是粵東本地幹部出身的,京裡什麼人支持他暫時不明。昨天聽說管一明的侄兒在東坡山莊被炸傷後又被魚桐市軍分區司令盧安剛給變成了廢人,不能人道了。
最後,聽說還是這位葉書記救出來的。不過,管一明今天下來,估計是來興師問罪的。
葉書記,有大麻煩了。”費八度嘆了口氣,自從知道葉凡可能是費青山的徒弟後,費八度對葉凡的態度大爲改觀,無形中已經把葉凡當成了費家的親人了。
要知道,費青山雖說幾十年沒回費家了,但他那華夏六尊老大的地位卻是相當尊崇的。在費家的地位是除了老太爺費長天以外,費家在武功這方面的真正掌舵人。
在政fǔ官場一塊當然是現任的中紀委第一副書記費一桓了。費一桓說起來還是費青山的親弟弟,只是,費青山跟費一桓的歲數差了十歲左右。
目前費家人中,第一代就剩下費長天這老頭了。
第二代人中費青山是老大,費一桓是老二,後面還有三個弟妹,合起來費青山這第二代人有五個兄妹。
第三代人就是費一度這代人了,費一度是費一桓的第二個兒子,老大不會武。
第四代人是費蝶舞這一代了。實際上費蝶舞要叫費八度堂叔的,只是費蝶舞叫慣了,在sī人場合都叫費八度‘八度哥’的。而費八度也寵這個xiǎo侄nv,倒也沒計較這些。
“找麻煩,他敢!”費一度詭異的居然爲葉凡講起話來。要知道費一度作爲中紀委第一副書記費一桓的二公子,功力又高,平時,當然也是相當傲然的一個人。
剛纔被葉凡一tuǐ踢成這樣,這廝自然心裡不服。不過,現在也有些認同葉凡了。畢竟,如果葉凡真是大伯費青山的徒弟,那就是一家人了。而且,剛纔聽蝶舞說是老太爺都認爲他有七段的。
更何況,葉凡一tuǐ能把自己踢成這個樣子,費一度心裡tǐng佩服的。葉凡能加入費家,那費家實力將會大增的。
“剛纔有些奇怪,葉凡好像叫青山大伯‘大伯’。怎麼可能,不是青山大伯的徒弟嗎?”費八度這時倒想起件事來。
“倒也有些奇巧,應該叫師傅纔對的。”費ō了下下巴,也有些不解。
“難道他是……”費蝶舞突然想起什麼來,一臉的驚訝,而且,略顯憤怒,自然是她想歪了。
因爲她突然想到三爺費方成,二爺費一桓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不可能有sī生子。而四爺費滿天卻是南福省省長,也不可能幹出太出格的師。
五姑nǎi費香yù是nv的,更不可能了。只有費青山的三弟費方成好久沒見過人影了。費蝶舞把葉凡認成費方成在外生的兒子了。
費方成跟京城蘇家的蘇留芳的感情曾經傳來京城一代佳話,只是個無言的結局。結果造成兩家人失和,而費方成和蘇留芳從此失去了音訊。自然,費蝶舞認爲葉凡是二爺費方成的sī生子,所以,叫自己爺爺費青山大伯也正常了。
“不可能,也許是青山大伯收的義子,沒準兒還真是,蝶舞,你看看,你這項鍊既然是一對的,青山大伯把項鍊送給自己的義子葉凡也正常,所以,葉凡叫青山伯大伯而不叫師傅,估計是咱們對他來說還不怎麼熟悉,所以不好意思叫義父了。”費八度倒是動起腦子分析了起來。
“嗯,八度講得有理。按我國的風俗,有的地方義子叫義父就叫大伯的。”費一度也點了點頭,突然,眼神掃過費蝶舞臉龐,發現姑娘的臉蛋上已經漸漸的染上一層紅霜。
有些訝然了,不由得問道:“蝶舞,你臉紅什麼。只不過大伯收的一義子罷了?”
“哈哈哈,一度哥,你並不是大老粗吧,平時看你多厲害,今天怎麼有些傻啦?”費八度突然大笑了起來,有些曖昧的掃了費蝶舞一眼。
“噢!噢!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回事,大伯要把項鍊送給葉凡,原來如此,哈哈哈,好好好!送得好啊!”費一度故意變着腔調侃起侄nv來了。而且,那眼神中,極盡曖昧顯lù無遺。
“你們說什麼,luàn扯,胡扯,不跟你們說了,爲老不尊的兩個傢伙,我先回賓館了。”費蝶舞害臊得不行了,趕緊鑽進商務麪包,嘟氣叫司機趕緊開車走了,留下兩隻呆頭鵝費一度和費八度兄弟倆互相看了看。
哈哈哈……
笑聲震天,連樹上的鳥兒都嚇得撲愣愣飛走了。
其實,費一度和費八度也不是親兄弟,只能說是堂兄弟或隔代堂兄弟。
費家自從生出費一度出就叫開了,所以,後面費家子孫中較親的親眷中有生男孩子的,統統按排位叫起來了,分別是二度,三度、四度、五度……一直到八度。
“一度哥,你說說,有沒這種可能?”費八度還嫌八卦不夠,聊起來了。
“很有可能,聽說青山大伯的項鍊可是分yīn陽一對的。你看到沒,蝶舞脖頸上掛的是一隻鷹凰鳥,而葉凡掛的那條肯定是一隻鷹鳳鳥。鳳凰成對,共效于飛。
聽說這對項鍊可是燕紅嬸子視若珍寶之物,稱之爲鳳凰鷹嘯。是費家祖上從明代就傳下來的寶貝,據說最早的出處是明朝皇帝永樂。
當年我們費家祖上給永樂大帝當貼身shì衛長,永樂帝一高興,賞了這對‘鳳凰鷹嘯’給祖上,說是我們費家的傳家寶也不爲過。
青山大伯是費家掌子,所以就傳給了他。而且,這項鍊是費家武界一塊的標誌,費家不是以‘飛鷹’著稱嗎?
項鍊一亮,就知道是費家‘飛鷹’了。唉,你我功力太低,作爲費家的謫傳子孫,居然無法傳承這祖上一直不沿襲下來的‘飛鷹’稱號,八度,我想起來心裡難過啊!”費一度從笑到鬱悶不已。
“那這對項鍊太珍貴了,青山大伯肯贈給葉凡,那對葉凡不是如兒nv一般了嗎?絕對大有深意,難道青山大伯的意思就是叫葉凡到費家跟蝶舞配對的?不然,什麼意思?”費八度也猜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