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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曉得,別人不高興時你漏什麼話出來肯定觸人黴頭。人逢喜事精神爽,當別人有高興事時你再漏話,也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此刻對梅長風來說,還是相當高興的。
“梅司令,盼兒總裁把江南傳媒總部大樓放在了紅蓮開發區。這事,我還沒找到機會表示感謝一下。”葉凡轉移了話題,在尋找着‘話機’。
人的思路往往有時會走入一種死角,感覺前方無路可走了。其實,你轉變思路,換個角度也許前邊就是朗朗大路。葉凡在找不到切入點之後乾脆聊些看似無關痛癢的事,其實,這裡面也許有機可尋的。
“感謝什麼?商人重利,我從來不掩飾這一點。她肯把總部大樓放在你們紅蓮開發區,自然是看中了你們紅蓮的地理人脈優勢。如果紅蓮賺不到錢,即便是你跟我們梅家的關係再好,盼兒也不會把總部大樓放在紅蓮的。”梅長風淡淡的笑了笑,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其實,我這個妹妹我最瞭解了。在商言商,不要說葉你,就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有時講話她都不愛聽。
如果要說服她,就得拿出有利可圖的證據來,不然,講情是沒有用的。所以,這事,葉不必說‘感謝’兩個字。
其實,說起來老梅家還得感謝你了,因爲,紅蓮讓老梅家賺到了錢。而且,說到商業一塊,老梅家是盼兒等人在負責。
對於那方面的事,我是一個竅不通。可以說,完全是個門外漢。這輩子,我已經打定主意馬革裹屍在戰場了。
在商業一塊,盼兒也有天賦的。這一塊,盼兒在老梅家有着絕對的權威。唉,只是我這妹子,個性也很獨特。
都30出頭了還不找人,真要等到人老珠黃時再找人就遲了。人的青春又有多少年?
葉,如果有合適的人給盼兒介紹一下。老是這樣挨下去也不是個事。
老爺子都急了,不過,盼兒卻是不急。”葉凡聽了直汗顏,梅長風居然叫自己給梅盼兒當紅娘。
心說老子還沒賤到如此地步吧?自己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最近怎麼回事,這當紅娘是不是當起癮了。都搓合了好幾樁了,老子自己跟圓圓的事倒是一籌莫展,這紅娘當得也真是失敗……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時,梅天傑在一旁嘟了一句。
“滾一邊去,你小子,說誰是太監了。要是給老爺了聽見了,不拔了你人皮纔怪。”梅長風笑着訓叱兒子道。
“我說的又沒錯?人生大事,盼兒姑姑有自己的想法。其實,結不結婚又如何?現在歐洲那邊不是有好多的單身女子一輩子不結婚。我看盼兒姑姑也有這種想法。咱們得尊重她的選擇是不是?以着姑姑的性格,要是真把她給逼急了跑到國外去,咱們能拿她有什麼辦法?”梅天傑倒也有歪大道理。
梅長風瞪了他一眼,倒是被噎住了。突然,梅長風一笑哼道:“那你小子怎麼急着要人家葉叫寧和和出來,既然都受着歐洲時尚婚潮影響了,你小子也可以獨身嘛!”
“那不一樣老爸,你兒子可是擔負着給老梅家傳宗接代的重任。跟盼兒姑姑怎麼相比,她即便生孩子那也是別人家的種。自家的跟別人的可大不一樣的。所以,你得趕緊促成我跟和和纔是,不然,老梅家,呵呵……”梅天傑這話一漏出,葉凡都差點笑了。
而且,若有所思,想到如果自己在梅盼兒身上播下種子,不知老梅家作何感想。
“促個屁,你小子翅膀真硬了是不是,敢威脅你老頭子來了。”梅長風順手給了梅天傑一個腦瓜子,拍得這傢伙趕緊摸着頭轉到了葉凡的旁邊,嘟着嘴哼道,“講話就講話,君子動口不動嘴。你們當兵的就是粗魯,動不動就是打人。”
“打死你活該!你小子,還是沒長大,乾脆扔進軍隊中去融練一番再出來,也許能成熟一些。”梅長風被氣笑了。
“這個主意不錯,梅司令,我看水州第二集團軍剛組建的師就不錯。天傑如果去倒是一個機會。”葉凡一聽,好像這‘話機’到了,立即把話題往師身上引去。這廝心裡還真有些感激梅天傑這傢伙能創造機會。
“他去,人家會要他。師是共和國新型合成兵種,是含有海陸空的全天候新兵種。
說他們是嶺南大軍區的精英也不爲過。以前說獵豹是嶺南大軍區的招牌,其實不然。
獵豹部隊雖說有着七八百人,但打雜的比正式的還要多。正式的獵豹隊員不過四百來人。
其它的,全是給獵豹搞後勤工作的打雜部隊。人數小,形不成規模。獵豹只適合於特種作戰方面。
而師是真正能拉上戰場槍對槍血對血的鐵血勇士。單論單兵能力,師任何一個兵都搞不過獵豹的正式隊員。
但戰場上是講究合成作戰,而且,是大戰場化。在真正的戰場上,獵豹又不如師了。”一講到師,梅長風拉開了話匣子。相當的得意,因爲,葉凡早調查清楚了。
師就是是嶺南軍區的新型王牌,梅長風作爲嶺南大軍區排名墊底的副司令員,當然也想作出一些成績。
不過,在和平時期軍官們想得到提拔,也只能是熬資歷比年齡了。梅長風很無奈,雖說老爺子是軍委委員,但軍委也是一個大家庭,有梅家這種能耐的共和界家庭不在少數。
梅長風想讓自己肩上這一顆金星變成兩顆金星,即便是老梅家這種家庭,也是有難度的。
畢竟,中將在共和國那是跨入了軍界高層的門檻。一般大軍區有份量的副職都是中將,梅長風就差了這臨門一腳。所以,梅長風一直在尋找着機會。
師就是他的機會,他一直在爭取把師收入囊中。也就是想親自指揮師,以後師組建成功了,那將成爲梅長風晉升中將的有力法碼。
當然,有他這種想法的少將們可不在少數。最近,圍繞水州師,軍界那些中高層軍官們展開了新一輪角逐。
不過,聽說如果要親自指揮師組建以至訓練成功。還得水州獵豹的最高首長同意才行。
因爲,師跟獵豹合用一個訓練基地。而藍月灣基地說起來以前是爲了獵豹而修建的。基地的使用權在獵豹身上,也就是說以獵豹爲主。
所以,師要用獵豹的訓練等方面設施,當然就得徵得獵豹最高首長的同意了。
本來獵豹是直屬嶺南大軍區的,不過,後來改了。獵豹變成了雙重管理。他的上司一個是嶺南大軍區,一個就是軍委。
而且,嶺南大軍區對獵豹只是提供後勤上的支持,談不上管理。無形中獵豹已經被軍委剝離了出去。雖然這事嶺南軍區的高層都有意見。但他們也知道獵豹的真正身份,倒也沒人敢發牢騷。
不過,聽說獵豹的最高首長是主席親自任命的,而且很神秘。一向都不露面,很難找到人,甚至,根本就不知他是何方神聖。
要是梅長風知道對面坐着的葉凡同志就是獵豹的最高首長的話,這廝估計會驚駭得傻冒了。
當然,獵豹的最高首長找不到大家來了個曲線救國找起明面上的主持人張強來了。所以,最近張強接到的電話特別的多。都是共和國有些份量的少將們打來的。
“梅司令講的我也彼有同感,雖然對於軍隊一塊我是一竅不通。但以前也聽鐵哥說過這事。最近回水州跟張強整天呆一塊喝酒,也聽那傢伙發表過許多有關軍隊一塊的高論。”葉凡話鋒一轉,正好撓中了梅長風的癢處。
因爲梅司令同志最近是最想接近張強了。不過,一直沒找到一個切入點。梅長風甚至準備賣了這張老臉,把主意打到了女婿齊天身上。因爲齊天是獵豹顧問,跟張強的關係也許還不錯。不過,一問女兒梅亦秋,才知道齊天雖然在獵豹有些話語權,但並不能左右張強的決定的。
後來被老頭子逼急了,梅亦秋提點了老頭子,說是葉凡跟鐵佔雄關係很鐵,從而認識了張強,而張強很聽葉凡的話。這也是今天梅大司令肯屁顛着出來熱情跟小葉同志喝酒的最主要原因了。
“不知張師長怎麼說來着,本人倒是彼感興趣。”梅長風裝着一臉好奇樣子,隨口笑問道。
知道這廝想打聽張強的底子,葉凡淡淡的呷了口酒,說道:“張強說啊,最近很煩。還不是給師給鬧騰出毛病來了。”
“不會這麼嚴重吧?張強是獵豹最高指揮官,師是鎮中良同志負責的,又不要張師長負責?而且,藍月灣是獵豹的基地,師還得向張強借用,這事,怎麼會鬧騰得張師長無法安寧?”梅長風一臉疑惑不解樣子,葉凡知道這貨是在‘裝’。
“不是聽說師的最高指揮官並不是鎮中良,他只負責具體的事務。聽說嶺南大軍區會派一位同志具體負責師事務。這事倒也怪了,按理說這事是你們嶺南大軍區派個指揮官下來就是了。怎麼,怪了?”葉凡話講了半句,還搖了搖頭,自然在‘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