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老大的電話從牀上扯了起來,硬要加一更,狗子無語了。這大冷天的,凍得我直囉嗦!苦逼命啊!
凡點了點頭。
“那哥,你看看,繆主任能不能到咱們家來?”葉子奇有些緊張,盯着葉凡的眼睛,就怕葉凡不肯相幫。
“呵呵,一個處長位置,應該不難。”葉凡笑了笑,看了三弟一眼,說道,“到家裡來就不必了,紅葉堡太顯目,你我都是混體制的,樹大招風的道理你應該懂的。做人一定要低調,低調纔是生存之道。”
葉凡的話葉子奇明白了,露出了笑容。知道二哥是同意見繆主任一面了。
回到房間裡葉凡打了電話給風司長,打聽了司裡兩個處長位置的事。風司長笑道:“怎麼?你老弟難道有什麼朋友也相中了某個位置?”
“說笑了。不過,如果真相中了,風司長肯出手嗎?”葉凡開玩笑似笑道。
“當然!”風司長二話沒說直接點頭了。
“那我真說了。”葉凡笑道。
“行,你說,到底是誰,喜歡哪個處?”風清錄笑道,倒也真誠。隨着葉凡能量的逐漸顯現,風清錄已經把葉凡提高到了平輩論交的地步。
而且,知道葉凡跟喬圓圓在談朋友,風清錄一直想加快跟葉凡的交往。風清錄也不小了,快爬到50的人了。
再不進一步估計就得在廳級位置上止步了。風清錄當然不甘心了,如果喬遠山肯點個頭,風清錄至少弄個部長助理當當是沒問題的。
“我弟弟的領導繆升,呵呵。”葉凡笑道。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出面去說說。”風司長沒絲毫猶豫答了話,想了想說道,“如果子奇喜歡跟着繆升就讓他跟着算啦,我想,子奇也幹了一年多了,是不是該提一級了。”
“謝謝風司長還記得着子奇的事。”葉凡言語中充滿感謝,雖說自己出馬給弟弟搞個副科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風司長一個大司長,千頭萬緒的還把弟弟的事牽掛着,說明風司長真的‘上心’了。以後弟弟的路還很長,如果能幫襯着風司長一把,反過來等於爲弟弟子奇找了一顆大樹。
“言過了,咱們還講這些幹嘛。前次振濤跟我講起過你,說是他雖然沒能坐上省長位置,但是,能分管黨羣他也滿足了。而且,振濤才50,還有機會的是不是?”風司長話語裡親切。
葉凡知道,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有沒能力的基礎上的。如果自己沒能力,也許,風司長鳥都不會鳥自己的。
財政部的司長,手握財權,隨便往地方上一走,都是地方那些省級大員們追棒的對象。這個沒辦法,人家袋裡有錢。手一劃拉就能拉出幾千萬出來。
這充分的證明了‘有奶就是娘’這句話的真理性。
“風司長,有機會我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葉凡笑道。
“謝謝!謝謝!謝謝!”風清錄有些激動了,他終於等這傢伙開口了。葉凡既然敢如此說,那此人肯定對於自己的升遷有一定影響的人物。不過,風清錄不敢問這些。一直說着‘謝謝’兩個字。
“言過了是不是風司長,呵呵。”葉凡淡淡的笑着掛了電話。而且,並沒透露想介紹誰給風清錄認識。這廝尋思着有機會把風清錄介紹給費家的寧志和副部長。
寧志和是中組部裡相當有份量的副部長,隨着費一桓的入常,寧志和的份量是水漲船高。
也許,下一步就是中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了。要不然就會下放到某省任省長或省委副了。他倒是能幫襯着風清錄了,想必風清錄知道了會連覺都睡不着的。
當然,這事還得事前徵得寧志和的意見。他不想見風清錄那就沒戲唱了。
幸好葉凡打聽過,風清錄估計只是個司長,倒也沒有什麼派系困擾。他還沒到能進入京城那些政治集團的法眼中的資格。這個,也許是一種悲哀。
在地方上幹部奉若財神的財政部一個有份量的司長,在京城那些政治集團中居然沒人瞧得上,人家眼睛盯着的全是副省級及以上那些高官。正廳幹部在京城只能充當‘看門狗’角色,也太多了一此地。
隨便哪個部鑽進去也能捋出十幾個司長出來。至於跟司長同級別的正廳級幹部,一個部裡沒有一百至少也有幾十個。京城有多少個部委,還有同級的機構。所以,數也數不過來了。
第二天早上剛好是星期六。
葉凡睡了個懶覺,電話掛給費蝶舞,笑道:“最近過得好嗎?”
“還行!”費蝶舞不冷不熱的口吻。
“中午方便的話叫上和和一起吃頓便飯怎麼樣?”葉凡說道。
“什麼事?”費蝶舞可是不好唬弄,一口就猜到這傢伙有事相求了。
“呵呵,還不是梅家那小子。最近一直煩着我,給他煩得不行了。”葉凡笑道。
“煩啥?你是他師傅,他敢煩你,那不是找抽?”費蝶舞咯咯笑了起來,興哉樂禍了。
“唉,就是這個師傅給鬧騰的。你說說,天傑是我徒弟,徒弟的終身大事是不是得我這個師傅來管,麻煩啊?”葉凡嘆了口氣。
“終身大事,要你來管,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老梅家的孫子,梅家老爺子不管了?”費舞蝶給葉凡弄迷糊了。
“唉,梅司令交待的。這個,我推都推不開。幫個忙怎麼樣妹子?”葉凡說道。
“怎麼幫,是不是跟和和有關係?”費舞蝶笑道。
“嗯,那小子最近中魔了。見和和不理他,一直就來煩我了。說費一度都叫我大哥了,我就得出馬幫他擺平這事。而且,那傢伙一直嚷着,說是當初爲了幫我才惹惱了和和的。你看看,這都什麼事,煩人得很。”葉凡哼道。
“咯咯,當初你可是很牛氣的。帶了鐵佔雄、狼破天居然到費家莊來撒野。現在知道惹禍了,那是你的事,我可是幫不了你什麼?再說了,當初你可是兇巴巴的,我還被你傷……”費蝶舞剛講到這裡,突然想到那天跟葉凡比鬥時好像自己被他抱着的。一時有些羞人了,不說了。
“天地良心,我當時也想試試費家的底子。畢竟咱們是一家人是不是?你總不能眼見着天傑煩我不出馬。這事,我一個大老爺們跟和和也不好談是不是?再說,和和見到我像仇人一樣,還不得把我給趕了出去。”葉凡叫苦了。
“現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哼!當初你可是牛氣得很,看不起我。”費蝶舞開始翻老賬了。
“我哪有!”葉凡給噎住了,估計費蝶舞講的就是那次費青山送自己飛鷹鏈子的事了。當時自己有顧慮,就怕費青山送這鏈子有另外的意思。
無非是來個送物訂婚什麼的,自己有喬圓圓,而且,鳳家還有個丫頭跟自己也不清不楚的。這個,腳踏幾條船雖說很幸福,但也是煩得很。作爲一個爺們,葉凡當然也有古代後宮想法的。
不過,鳳家的丫頭,喬家的大小姐,費家的大小姐,哪個是好惹的?就是她們自己願意暗中跟着自己,估計其家族也會吞了自己的。
“沒有,那天怎麼?”費舞蝶這話問不出口了,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估計晚上有空,中午和和要睡懶覺。”
“中,那就晚上了。”葉凡說道。
“你這麼熱心當紅娘,這裡面肯定有事是不是?”費蝶舞問道,語氣中略顯關心口吻。
“嗯,跟你們費家還有點關係。”葉凡說道。
“跟費家有關,怎麼回事?”費蝶舞來了興趣。
“還不是向飛的事,向飛想到水州的師當副師長。而這事我去求了梅司令員。所以,梅司令拜託的事我總得要辦是不是?要知道,安排一個副師職位也相當有難度的。估計,梅家老爺子還得在軍委出把力氣才行。”葉凡說道。
“原來這樣,看來,梅司令也有這個意思了是不是?”費蝶舞慎重了起來。要知道,京城豪門聯姻也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並不光是一對男女結婚那樣簡單的。
兩家豪門結親,就代表着兩個不同的政見集團有可能抱成一團。所以,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時各方都關注着。也許,集團的從新組合會帶來一系列的多米諾骨牌效益。
“是的,這事是梅司令親口給我說的。不過,我還得問問和和的意思。還有一點,寧部長的意思很重要。要不,你給我打聽一下寧部長的想法。如果寧家沒這個意思那就算啦。不然,胡亂摻和反而搞得不三不四的很不好。”葉凡也有些爲難。
“行,我先探探姑丈想法,這事要慎重點。”費蝶舞也正經了起來,知道這事很大,馬虎不得。
“唉,豪門啊,在這方面還是不如我們這些山溝溝裡鑽出一平民自由。多爽勁。”葉凡嘆了口氣。
“平民是自由,但又享受不到豪門的生活。只能說是各有千秋,要自由很難過上上層生活。
想過上層生活條條綱綱又很多了。人哪,都難兩全。像豪門的婚姻,名存實亡的很多。
結婚只是個表像,是爲了政治而結婚的。而結婚後兩人卻是各過各的像陌路人一樣。
不過,在人前,他們成雙成對很是恩愛,戴着假面具生活也真是難爲他們了。我想,社會變了,爲什麼一定要門當戶對?只是互相喜歡,管這麼多幹嘛,唉……”費蝶舞也彼有些感嘆。
謝謝下邊這麼多好兄弟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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