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裡面的高手喜歡蠍子,所以,這些只是他搞的玩具。”張隱豪講道。
“在這鬼地方,搞玩具,你腦子沒燒糊塗吧?”王仁磅哼道。
葉凡拿起蠍子仔細的看着,發現這坑裡不下上百隻這種僅有指頭粗大的石頭蠍子。
雖說是石頭做的,但好像又有點不像是純石頭的。因爲摸在手中時會感覺有些軟性。
“莫非是被軟化了的石頭,而且是被內氣軟化到一半的。”葉凡自語道。
“對了,估計是吧,咱們用內氣軟軟。”王仁磅一拍腦瓜說道。
“先別忙幹,看看再說。”葉凡制止道,鷹眼往坑壁上掃去,突然呆住了,吶吶道,“那是什麼?”
“好像是圖案。”王仁磅也有些呆癡狀了,三人都呆呆的看着,琢磨了一陣子後,葉凡突然說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圖案好像跟這石頭蠍子有關係。”
說着葉老大把一隻蠍子按往了圖案裡,詭異的是驚人的吻合,好像這石頭蠍子就是用來填充圖案的。
王仁磅跟張隱豪也來了興致,三人六手都把石蠍子往壁上圖案處按了上去。
還真有些奇巧,如果會符合的話一按就不會掉下來了。如果不會吻合的話按不上去,有點現代拼積木的感覺。
百隻石頭蠍子按上去了九十七隻,剩下三隻不論葉老大三人怎麼樣弄就是按不上去,一按上去就掉了下來。
“看到沒,這些石蠍子好像在指示着一條路徑,莫非這就是出這死亡坑的路不成?”張隱豪目光敏銳,頭腦發達,想象力強。
“還真有可能,莫非這是被關進來的某位高人想出來的。”葉凡說道。
“沒見到高人的屍體啊。”王仁磅講道,環顧着四周。
“也許高人早走了。下邊留下這個來考考咱們的。能拼出來就活着出去,拼不出不就得擱這裡了。”張隱豪說道。
“三隻,三隻,這上邊也剩下三個空,看上去都差不多,爲什麼按不上去,很怪啊。”葉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呆呆看着這三隻剩下的石蠍子。
“如果說是要把三隻膠成一個整體裝上去可是又不行,因爲三個空白之處不在同一個地方。肯定得分開來貼上去,難道是咱們剛纔貼錯了。要不把這三隻給先貼上去了。”王仁磅講道。
“不可能,貼錯的話就貼不上去了。”葉凡搖頭道。
葉凡再次往上貼,鷹眼之下發現好像這三隻石蠍子小了一點,中間有點縫隙,所以會掉下來。
這貨心裡一動,逼出內氣慢慢軟化着這石蠍子。
果然,葉凡驚訝的發現。這石頭蠍子所用的材質就是唐朝古墓中出品的那種粘合度很高的石膠材料製成的。
內氣一逼入後漸漸的就會軟化,直到這軟成的石蠍子漲大到了把縫隙都塞滿之後,整個圖案似乎是粘成了一個整體。
這時。圖案上居然閃了閃。
在手電筒光柱之下,圖案好像活了似的,一條線在圖案上顯露了出來。
不久,葉凡驚呆了。真是驚呆了。
因爲,圖案上居然顯出一道詩來。這詩跟葉凡在當初在天水壩子唐朝古墓中看到的打油詩一模一樣。
當初葉凡用溢出的一點內勁打開唐朝古墓時就發現了一些殘碎的絲綢。 上面描着一個長鬚須飄逸的男子正暢快的自飲着小酒,側面一位身穿淡綠色長袖,雲鬢高挽的美麗女子正操琴相合着淡淡的山水畫看不出什麼名堂。也不知畫的是華夏的什麼地方 詭異的是當時在畫角倒有一不倫不類的打油詩云: 顧盼一笑媚千妖 春瀑寒釣萬古秋 吾自懷抱笑紅塵 天寬地大任逍遙 落款:盧定宗狂筆 底下還有一句非常拗口,或者說是狗屁不通的話: “一闕雙弄四摸三諧中”
“什麼狗屁玩意兒?”王仁磅一邊唸叨着詩一邊哼道。
“別急,這詩太奇巧了。”葉凡於是把當初打開唐朝古墓的事講了一遍下來。
“難道這圖案也是水州盧家盧定宗的手筆?”張隱豪頓時雙眼閃彩像打了雞血似的。這倒鬥家族出來的對於這些神秘事都相當的感興趣的。
“上面的詩應該是盧定宗風流快活的寫照,只不過下邊的這句詩相當的令人琢磨不透了。
到底什麼意思,難道跟出路有關係。而十三青衣的老祖宗設計這些難道就是爲了對付盧家的盧定宗的不成?
也許,盧定宗就死在這裡頭了也說不準兒。”葉凡說道。
“這個就難講了,也許是盧定宗這傢伙風流之餘跑這裡來遊玩掉進來的。不過,盧定宗來的時候古精絕國早就滅亡了。”王仁磅說道。
“傳說在東漢後期,精絕國被日益強大的鄯善國也就是樓蘭王國所兼併。
後來,受魏晉王朝節制。公元3世紀後,精絕國消失。跟離今天估計就二千多年了,而唐朝那個時候還沒出世。
當然,古精絕國消失了但十三青衣卻是建立起來了。而且一直沿襲到了現在。
所以,並不能證明盧定宗跟十三青衣沒有糾葛。古代的那些高手都是有脾氣的人。
沒準兒爲了一個賭約就能到這裡來賭一把。也有可能是十三青衣觸了盧定宗的黴頭,人家來找茬的。”張隱豪講道。
“還真他孃的高深莫測,這些古人,留下的謎團太多了。”王仁磅煩得罵了起來。
“盧定宗會在兩處都留下這詩跟最後這句狗屁不通的話,肯定有重要原因的。
前面的詩是他的人生寫照倒還好講一些。不過,這最後一句估計纔是最關鍵之處。
以前留在唐朝古墓中是在招引盧家人,而現在留在這裡又是爲了什麼?
會不會這些都在招示着一個神秘的地方。或者說是盧定宗留下了什麼給盧家人,希望他們能找到。
而盧定宗很可能陷進了十三青衣的這陷坑中,他以爲自己出不去了,所以,又留下了這些希望後人會發現什麼。”葉凡分析道。
“會不會是盧定宗留下的東西就在十三青衣手中或者說是就在這陷坑中。這裡本來就不是一個陷坑,而是十三青衣貯存財寶或好東西的地方。這種地方當然要設置一定的東西把密秘守着,以防止外邊人進來盜去了。”王仁磅說道。
“一闕雙弄四摸三諧中,這句話到底在招示着什麼。看上去還相當的下流,闕應該是代表歌或曲調之類的東西,因爲詩也分闕,而雙弄弄什麼,還四摸三諧的,搞得人昏頭轉向了。”葉凡講道。
“啊,是不是一雙弄四三。”葉凡突然又叫道。
“一雙是什麼,難道是一雙手,弄四三,剛纔咱們不是空出三隻石蠍子嗎?這三出來了,這三是要‘諧’的,而四呢,四在哪裡?”張隱豪也有些恍然了。
“四周是不是。”王仁磅拿不定問道。
“四周,好,三就是三隻石蠍了。只是這闕代表什麼難琢磨。”張隱豪說道。
就在這時候,圖案又亮了起來。葉凡感覺這圖案天生對自己有種吸引力,不由得感覺鼻子癢癢的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叭地一聲,一口氣噴在了圖案上。
圖案突然漲大,到了兩門寬大左右就停止了。
“這不就是門嗎?葉老大,厲害啊,你一個噴嚏居然打出這‘闕’來了。佩服。”王仁磅豎起了大拇指。
“葉大,好像這圖案跟你有‘親近’的意思。倒是怪得很,你也是頭次碰上它吧,怎麼好像跟你套上近乎了。”張隱豪也是一臉疑惑不解。
“在天水壩子的唐朝古墓中不但挖出了唐三彩,畫,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太歲。
當時盧家人稱之爲‘火龍翔天’,是一種帶有極端熱量的高濃縮度的營養品。
我當時吃了進去後差點給熱死,即便是到了現在也還殘留得有一定的影響。”葉凡講道。
“啥影響?”王仁磅一雙眼火灼般的盯着葉老大。
“呵呵。”葉凡乾笑了一聲,王仁磅一聽,恍然悟到了什麼,大笑了起來。
“是不是跟玩女人有點關係,就是男人那東西特別的壯碩,而且,持久性超高?”張隱豪這傢伙也差不多神情,好像比王仁磅還急,脫口而出了。
“意會就是了,講出來就沒意思了。當初,倒黴啊。”葉凡嘿嘿乾笑了兩聲。
“嗎滴,這倒黴運咋不降臨老子頭上,我就喜歡這‘倒黴運’了。多來些,哥不嫌棄。”王仁磅翻着白眼罵了一句。
張隱豪也是一臉羨慕,唉道:“這都是命啊,難怪葉大風流得很。估計女人在這方面也超級滿足吧。男人哪,就最再乎這個了。”
“有的時候這方面超強也不是什麼好事吧,一個忙不過來。弄個雙飛的話可是作風敗壞呢。再搞嚴重點就是‘風化’問題,葉老大,今後有得你樂的了。”王仁磅眼熱着譏諷開了。
“哈哈,咱們的情聖磅哥同志,這個方面就不勞你牽掛了,老子喜歡,你怎麼着。”葉凡勢氣高昂。
“毛病!”王仁磅鬱悶的哼了一聲。
“這‘闕’出來了,可是下邊該怎麼辦?”張隱豪轉爾又盯着那道圖案一樣的門上了。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