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鐵,你這是什麼話,咱們剛纔是合局,這輸贏還沒定怎麼能說晚上我請定了。
至於說你要教葉小子打球就先教,我跟老鎮先玩幾局再說。”
齊振濤立馬錶示反對。
“行!行!那你們先玩。”
鐵佔雄笑道。
齊振濤和鎮湯成知道他們估計有話說,帶着一干軍官都坐車去另一個山坡了,離這裡估計有二三裡左右。
鐵佔雄開始當老師了,一邊教葉凡打高爾夫一邊聊着突破功力的事,所以鐵佔雄才不願意旁人打擾。
打了十幾分鍾,一行人搖擺着像堆鴨子羣散步般走了過來。
“許哥,你看看,前面那小子不正是你們那個破班長嗎?”這時,星輝集團的沈開少東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正跟鐵佔雄打球的葉凡,看着葉凡那生硬的打球手法,許通嗤笑道:“窮旮旯裡是爬不出聰明龜的,蠢貨一個。
那手法,太鱉角了,估計三歲小兒都比他強。”
“這小子跟誰進來的,憑他一個窮副縣長那**份估計在門口就會給盧老闆給扔出去了。
“他旁邊那人是誰?你們認識嗎?估計就是跟他進來的,你看,那中年人不正在教他練打球嗎?”許通轉頭問一旁的鳳三爺。
“不認識,估計是有兩錢的小富翁吧,旁邊連個伺候的手下都沒有。
再說,姓葉的小子自己窮得丁當響,會認識什麼大達官顯貴。
也許那中年人也是魚陽出來的,遇上老鄉了罷。”
鳳三爺捋了一下頜下幾根山羊鬍子,擺弄起自己的聰明來。
“許哥,要不要去弄弄那小子,前次給他躲過了一劫,這次再怎麼說也得羞辱一下這小子才行。”
沈開的狗腿子王安湊上前來小聲說道。
“羞辱他,好像也有點道理。
老鳳,你看看怎麼個羞辱法?”許通又開始考驗起他的狗頭軍師鳳三爺來了。
“這個容易,這小子好像還不會打球,咱們就在此上作點文章不是很好嘛,要知道,來這裡的都是富翁官員,一般人都好面子,爲了不丟面子,那個啥的就得丟了,呵呵……”鳳三爺那眼睛毒,一眼就看出了主意,好像那腦袋瓜跟眼睛長在了一起。
“許哥,我去跟他賭幾局怎麼樣?反正他是咱們班班長,算得上是同學切磋技藝嘛,這個也正常,哈哈哈……”繆剛一想到等下葉凡那糗樣就忍不住起笑來。
“嗯!”許通點了點頭,這時沈開大少陰森森味嘻笑道:“繆少,要賭也得添點彩頭才行。
“輸!有可能嗎?”許通似笑非笑,一臉的高深莫測,當然是裝出來的,這廝最喜歡裝深沉了。
“那當然不可能了,我繆剛打了三四年球了還鬥不過一個菜鳥不成,真那樣的話我繆剛還不如賣塊豆腐撞死得啦?”繆剛的話逗得一夥人狂笑了起來。
“許哥,估計那小子不敢應戰,這明擺着要吃虧的東西,一傻子也不會應戰。”
沈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no!no!”許通豎起了兩根指頭朝天,搖了搖頭,笑道:“沈老弟,這個你不懂。
爲了面子,我相信葉凡同志拚死也得上陣的。
到時只要咱們的繆剛大少一逼,他不比都不行了。
而且,估計,還得跟你死磕。”
“那當然,不比的話就從我褲襠下鑽過去就行了,哈哈哈……”繆剛得意不已,還做了個誇張的跨腿動作,意思是把褲襠打開點好等着葉凡同志鑽了。
爲了壯大圍觀隊伍,到時羞辱起葉凡來更解氣聲勢更浩蕩一些,許通和繆勇,沈開等人都打起了電話。
十來分鐘後,又涌進來了七八個年青人,男男女女都有。
而且,葉凡的同學也來了四個,分別是組長姜春遠,時任章獅副市長,組長趙文學,時任德平地區副專員,文娛委員蔡紅藕,組織委員苗人鳳四人也在邀請之列。
這些當然全是許通和繆剛臨時頭硬拉來的羞辱團成員了。
“葉班長,你也學打高爾夫啊!不過那動作卻是很彆扭,咯咯咯……”蔡紅藕看着葉凡那有些滑稽的動作,忍不住取笑道。
其實許通一夥人在遠處樹下商談着什麼時葉凡那鷹眼早就瞧見了,只是不作聲。
心裡暗道許通估計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搗鼓自己的。
所以,那打球的動作表演得更是彆扭,生硬,給人的感覺就是笨手笨腳的。
就連教他的鐵佔雄都感覺莫名其妙,好像一下子這小子越教越笨了,鬱悶着正要脾氣時卻是聽見了蔡紅藕的笑聲。
“是蔡姑娘啊,哦,還有許大少,繆大少都到了……”葉凡跟認識班上同學…點了頭。
到目光滑過王安臉上時停留了幾秒,想起那天晚上跟宋貞瑤去牛肉攤上吃麪時不正是這小子在欺負宋貞瑤,心裡一動,暗暗尋思道:“難道那天晚上這小子欺負宋貞瑤的行爲是有人特地所爲的,估計**不離十了,欺負宋貞瑤也許只是個幌子,是衝着自己來的。”
葉凡生氣了,決定今天也得好生的教訓一下許通一夥才行,不然難解心頭之氣的。
心道:“老子帶女人,你在這咂巴個球,還想陰人。”
“葉班長,球打得還不錯。
要不,咱們對練幾局怎麼樣?”繆剛一時客氣了起來,令得葉凡更是暗中提高了警惕,知道這小子想拿打球說事了。
隨即故意猶豫了一下,又掃了掃蔡紅藕幾人,才下了決心似的說道:“對練幾局也行,只不過我剛學的,打不好。”
“人家繆剛也是剛學的,有膽子就頂幾局,沒膽子嘛,呵呵……”許通在一旁譏諷着笑道。
“行!”葉凡好像被激怒了,不顧後果的點了點頭,只有鐵佔雄卻是躺在了一把搖椅上晃來晃去的,心裡沒好氣罵道:“這小子,又在玩笑扮豬吃虎的遊戲了。
堂堂的一個國術九七段截流階的大師,那飛刀一出令天地失色,這高爾夫,還不是小菜一碟。
倒要好生看看這小子如何的耍寶,不過,這叫許通繆什麼的所謂大少也估計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讓葉凡玩玩一下取取樂也好,就算是添個彩頭。”
“不過,葉班長,既然對練也算是賭了,賭也得賭點彩頭才行是不是?不然還有什麼味道?就賭今晚上在八寶閣吃飯就行了,八寶閣的八寶大菜可不便宜,得全上了,外加上十幾年份的波爾頓,估計沒幾個錢是弄不下來了,那就一局1o萬如何?”“1o萬?”葉凡那眼珠子突然凸了出來,一旁的蔡紅藕等人也皺起了眉頭,這個賭注也太大了些。
一局的錢夠他們幹上2o年了。
“多了還是少了?”這時沈開大少出場了,淡然笑道,眼眉擡得高高的,無視於人樣子。
“是……太多了一些,這個……我一個拿工資的人,這個夠我上十幾年工資獎金了。”
葉凡臉色相當的凝重了起來,感覺這經額太大了,自己無法承受。
說完這廝一雙眼還朝着搖椅上的鐵佔雄望去,似乎在請他拿個主意似的。
鐵佔雄當然心領神會,表情也相當的豐富,也顯得有點肉疼遲疑樣子,說道:“1o萬,的確多了點,我看一局一萬怎麼樣?添個彩頭就行了,反正你們是同學,比比取個樂子就行了。”
“這位先生,咱們現在站的是什麼地方,是咱們水州省城唯一的一家溫泉高爾夫球場,先生能進來肯定有普通會員卡的。
經常來玩過的人都知道,這裡打球的人經常賭些小錢取個樂子玩玩。
一局下來,1o萬已經是最低檔次的了。
連這點小錢都賭不起乾脆回家抱孩子去算啦,還玩高爾夫,丟人!”沈開趾高氣揚,掃了鐵佔雄一眼。
“年青人,你這是什麼話,你老頭子賺點錢容易嗎?不就是一局1o萬嗎?有啥稀奇的?”鐵佔雄好像生氣了,似乎是給沈開急成這樣的。
“我老頭子賺多少錢,容不容易還輪不到你來管。
有種的話就砸錢賭球,不然那涼快就去哪。”
沈開大少手指頭往那邊樹下一指,意思是沒錢就要不充大爺,去那邊樹下涼快去吧。
“我賭了,哼!”葉凡忍不住了,冒然的衝口而出。
“這個傻瓜!明明才學的球能玩過繆剛這個省城裡蹲着的小太爺嗎?別說一局1o萬,就是1萬也不該賭呀?這一局下來2o年的工資可就沒啦,豬腦子啊!”不遠處已走近了許多的郭秋天不滿的嘟囔了起來,氣得差點跺腳了。
“秋天,他要去送死管你什麼事,值得你這麼大脾氣嗎?別急,人家自願的。”
一旁的郭美鳳假意安慰着,眼神卻是小心的觀察着侄女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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