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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賄賂他敢嗎?呵呵,不過,他送的東西,你都收下就是了,不賺白不賺,那小子,鬼着呢,肯定又是要求你辦什麼事了是不是?”鐵佔雄很是高興,這小子終於肯去走自己哥那條道了。
“那倒是,現在當縣長了,後生可畏”鐵托忍不住嘆息道。
“當縣長,不會吧,他纔多大。”鐵佔雄有些訝然了。
“我也納悶,這小了怎麼走通關節的。一個20歲的縣長,玩虛歲的話也才21歲,的確有些荒唐。組織部那些幹部都幹什麼去了,唉……”鐵托還以爲葉凡又是走了什麼關係,心裡對組織部的某些幹部還有些不滿。
“難道是老齊點的將?”鐵佔雄心裡高興,誤解了。
“齊振濤,應該不會。如果真要點將的話不會安排去麻川的。”鐵托否了鐵佔雄的猜測。
“麻川那個地方,這小子,是不是被人陰了。去那個地方,找死啊”鐵佔雄差點叫出聲來。
“麻煩是麻煩,不過,也是一個機會。那地方,全省最窮,但也最有希望成績。玉不琢不成器,他還年青,就讓他去碰撞上幾年也沒什麼?即便撞得頭破血流,爬起來不就成熟了。”鐵托倒沒那麼悲觀。
“嗯說得也是。要不是麻川那鬼地方,葉凡如此年青,去其它地方當縣長怕不落人口失。麻川,一個雞肋地方。”鐵佔雄也放下了心思,暗道:“憑這小子那身本事,天下大可去得,一個麻川,難道比閻羅地府還可怕。說不定這小了去了倒能搗鼓出一點什麼事來?”
“不過,大哥,你可能好生照看着點他。他畢竟太年輕了,政府官場也不好混,一個不好一輩子的前程全得毀了。”
“聽你說他有一身小本事,又不缺錢,大凡官員,要栽都栽在一個‘錢’上。再不就是‘色’字上,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不過,他還年青,還沒老婆,色字方面檢點一些就沒事了,錢又沒什麼問題了,最多就是跟上級領導有些什麼不合羣罷了。我倒是有些看好這小傢伙,很一股子衝勁。聽說他在魚陽幹得不錯,但願他在麻川也能幹出點什麼來讓全省人民都記住,纔不枉活一世。”鐵托面無表情,說道。
“另外,這龍魚你什麼時候叫人來取,我先養着。”
“不要了,我要嘗味道,要大補,我自會衝那小子要去。這魚他是送給大哥你的,你心安理得收下就是了,不過,我估計大哥應該有還禮吧,呵呵……”鐵佔雄幹聲笑道。
“我桌上那座鎮紙送給他了。”鐵托隨口笑道。
“睡麒麟差不多,聽說你那鎮紙可也值好幾萬的,現在應該是古董了,以前我跟你要都不給,現在倒送給葉凡了。
老大,你這可是有點厚此薄彼了。魚的話你其實可以往上面去了,聽說京裡那些老前輩,特別是一些軍界的老疙瘩們,以前也聽說過這魚,就是捕不到。
這次也許是大哥運氣了,就是你們紀委的那個鳳老傢伙,一直腿腳有點小毛病,聽說公雞魚就是很好的去風溼的良藥。
而且,這藥引子特自然,等過幾天我找個老草藥配上藥方子一起拿去,更有效果。”鐵佔雄臉色自然凝重了起來,這個關乎大哥鐵托前程的事他也得出些主意不是。
“嗯……”鐵托應了一聲,心裡也是暗暗一動。
省紀委書記羅長江今年59了,不到一年時間,他就要退休了。如果說鐵托沒有一點心動,那是自欺欺人。
當官的,誰不想那頂帽子能更高一些。即便是較清的官,但也想升官的。
而且,羅長江也相當欣賞鐵托此人,早就有放出點風聲,估計退位時會推鐵托上馬。
不過,這個也僅僅是羅長江的一些小打算,省紀委書記作爲省委常委,原紀委書記羅長江的推薦顧然重要,但南福省委的意見也是硬噹噹的,特別是現在的一把手郭樸陽的看法至關重要。
當然,這些跟京裡相比都是次要的,京裡的打算纔是最重要的。爲了帽子,鐵托即便是再直拗,也得往京裡去疏通的。
其實,早在一年前,鐵佔雄這個弟弟總會在有意無意間爲他哥哥造勢,在有機會見到國家紀委的一些高官時鐵佔雄總會旁敲側擊一番的,提前爲他哥哥作好了一些打算。
自然,國家紀委的最高層那幾個頭頭也曉得一點鐵佔雄其人的大名,不過,畢竟鐵佔雄在軍方,紀委可是另一個強力部門,人家未必賣帳。
這一點鐵佔雄也頗爲無奈,不是一個衙門的,即便你是一局長,另一個衙門的一個普通工作人員也未必鳥你。你的地位,還不如人家自身衙門一個小股長對他的威力,這就是現實。
當然,鐵佔雄也不能太過於明目張膽的爲他哥哥造勢,因爲特勤A組有鐵的紀律。
你打點擦邊球人家特勤的監察部門還會睜隻眼閉支眼的,鬧得太過份了人家也不妨警告你一下。他們如果出面警告的話那你的頭就相當大了。
所以,鐵佔雄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的爲他哥哥隱晦的造了點上聲勢,要知道鐵托此人在京裡關係並不怎麼好。這是由他的脾氣性格決定的。
不過,國家紀委的一個副書記對他相當看重,不然的話,鐵托就連現在這個位置估計都保不住的。
因爲,被他拉下馬的許多官員都是有着不俗的背景的,那股子隱性合擊反撲之力也是相當狂猛的。
什麼鐵托同志不顧地方大局,任意妄爲,破壞了地方經濟平衡發展大局。
只顧着爲自己撈政績等等攻擊是排山倒海地往他身上招呼了過來。以前鐵佔雄還是爲他抵擋了近一半的反撲之力的。也可以這麼說,要不是鐵佔雄這個親弟弟在,鐵托早就回家賣紅署去了。
紀委是一個特殊部門,查處的都是官。特別是省紀委,查處的有很大一部分是廳級高官。就連副省級高官鐵托都曾經搬倒過一個。
官員都有後手,他們都是有背景的。特別是有的官員,他們的背景深厚,其背後的主子護短思想嚴重,你抽斷了他的一個得力手下,他不忌恨你纔怪。
人家面上不說,背後在你提拔的關鍵時刻砍上一刀,你就差不多了。就像那個被鐵托搬倒的副省級高官,人家背後就有着京城一些二流家族的影子在。
這些二流紅色家族也許不能耐何京城裡的一流家族,像趙家、曹家、鎮家、鳳家等大家,但要對付一個毫無家族背景的鐵托還是不用費多大力勁的。
葉凡剛走下山,突然身後傳來‘葉叔葉叔’的詭異喊聲,轉頭一掃,不是鐵托的兒子鐵飛虎是誰,這小子跑得滿頭大汗。
“兄弟,有事嗎?”葉凡笑了笑,也猜到了一點東東。估摸着自己的事鐵佔雄絕對有在這個侄兒面前吹噓一番的,這小了應該是想從自己身上掏點貨水出來。
“不敢葉叔,你叫我小虎就是了,我小叔都是這樣叫我的。我可是不敢當你的兄弟,不然,小叔會拔了我這身人皮的。”鐵飛虎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恐懼,而且還條件反射般地往周圍掃巡了一圈下來好像才鬆了口氣。
“看啥,沒人。”葉凡覺得好笑,這小了怵鐵佔雄這個小叔居然怵到如此地步,他那個更可怕的紀委書記老頭子鐵托,好像這小了並沒那般怕過,也許就是親情始然。
“呵呵,葉叔不知道,我小叔有時神出鬼沒的,指不定從哪裡冒了出來。如果給他聽見我亂叫,那就不得了啦。”鐵飛虎心有餘悸。那份子害怕絕不是裝出來的。
“噢你小叔有那般可怕嗎?我倒一點沒覺得?”葉凡輕晃了晃頭,想到不鐵佔雄還有另外一面令人可怕的嘴臉。
“嘿嘿,葉叔,你是我小叔的拜把子兄弟,聽我小叔說你的身手那是棒棒的,絕對有着五段水平。怎麼樣,既然來了我家一次,是不是該留幾招再走,說起來我還是你的侄兒是不是?”這小子,那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以侄兒自稱了。估計歲數的話絕不會比葉凡小的。
“能踢斷幾塊重疊青磚了?”葉凡自然,也就大條了起來。這個,在其它地方不敢大條,在國術身手方面他還是頗爲自得的。特別是在鐵飛虎這種爛身手面前。
“兩塊青磚都踢不斷,如果換成紅磚還行。我小叔說了,估計還沒到二段的第三個層次,也就是練勁階。唉……”鐵飛虎嘆了口氣,極端失落,轉爾說道:“葉叔,你幫我一把怎麼樣?只要能到三段初階,我以後就跟着你混了。”
“三段,難”葉凡心裡一動,瞅了鐵飛虎一眼,估計這小小子資質差到了極點。不然,憑着鐵佔雄這種高人小叔在還不能幫他提上一點功。前次自己不是給了雷陰九龍丸,給這個侄兒一顆不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