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事情,眼看天快黑了,齊寶便告辭回到自己的住處。
放了一池子熱水,齊寶躺在浴缸裡將事情捋順了,心說何山林太太窩囊了點,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強了不說,這次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反倒被人在肚子上開了西瓜。
想到這點,齊寶覺得挺對不起他的,本來自己就是想挑撥一下兩人的關係,給下次的會議製造點有利於自己的形勢,沒想到事情居然演變成這個樣子,有點出了他的控制範圍。
齊寶其實也是一個控制慾很強的人,凡是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才行,現在這種狀況雖然也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影響,可畢竟事情是自己搞起來的。
想到這裡,齊寶便取了一粒丹藥,穿好衣服來到外面的草坪上,祭出法寶,身子瞬間鑽進地下。
下一刻,齊寶已經來到了醫院,正好一個看到一個年輕的一聲鬼鬼祟祟的擁着一個小護士向黑暗處走去,明顯是沒安什麼好心。
齊寶把隱身符往自己身上一貼,整個身子便融在了黑暗中,悄悄的靠近兩人,一掌切在那年輕一聲的脖頸處,那年輕醫生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一翻白眼便癱倒在地上,那女護士剛要驚叫,也被齊寶點上了昏睡穴,倒在了草地上。
本來齊寶對這個年輕醫生也是可以用點穴的手段來解決的,不過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略微給他點教訓也是好的,便直接用手斬在了他的脖頸的大動脈上。
手腳麻利的將他的白大褂扒下來,掏出一個口罩戴上,順便將眼鏡也摘下來戴上,轉眼間,齊寶已經變成了一個白衣天使,至於是不是天使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神識展開,鋪天蓋地,齊寶很快就知道了兩人分別所住的病房,到底是政府工作人員,雖然是因爲打架鬥毆進來的,可兩人的待遇還是比一般的平頭百姓強多了,是高級病房。
這種病房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只不過值班的護士到護士站和別的護士們聊天打屁去了,兩個病房中都沒有人。
齊寶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眼鏡,很快就來到了兩人的病房門口。
在推開何山林的病房門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說了一句:“林醫生果然敬業,都這個點兒了還來查房……”
齊寶微微一笑,悄無聲息的走進病房中,回身鎖好了病房的門,來到何山林的病牀前,此時,何山林就像是重症病人一樣,鼻口上還罩着氧氣罩,正在沉睡中,肚子上纏着跟木乃伊一樣的紗布,還有嫣hong的血跡滲出來。
齊寶暗暗搖頭,這傢伙的點兒也忒背了,找別人麻煩,反倒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差點被開膛破肚。
此時,在良好的醫療條件下,何山林基本上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想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個把月才行,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可失血過多也是夠他受的。
齊寶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然後直接將氧氣罩從他口鼻上拿下來,從懷中掏出玉瓶,倒出一粒丹藥,這枚丹藥雖然普通,但是治療這樣的傷勢可以說藥到病除,修真界的東西豈是吹出
來的?
捏開嘴,齊寶將丹藥塞進他的嘴裡,丹藥入口即化,順着咽喉流進了腹中,藥效很快便發揮了作用,何山林肚子上的傷口在緩緩的收縮着,新鮮的肉芽生長出來,惹得他就算在睡夢中也想用手去撓。
齊寶馬上點了他的穴道,現在正是長傷口的時候,有些麻癢是正常現象,如果他這麼不知輕重的撓的話,反倒不利於傷口的癒合。
解決完這邊的事情之後,齊寶便悄然將氧氣罩重新給他扣上,然後打開病房的門,左右看了一下,快步向陳然的病房走去。
這個陳然傷得並不重,明天開會他就是一個最大的變數,作爲李江川的左膀右臂,在李系派別中是堅定的擁護者。
這一點,不光他知道,李江川自然也明白,何山林的傷勢經過自己的丹藥治療後雖然可以很快的康復,但明天會議他肯定是參加不了的。
不過陳然,李江川一定會極力促成他參加會議,就算是敗也得鬧個魚死網破,這也是鄭佳民最擔心的事情。
“既然這樣,索性我就再推波助瀾一把,讓他們倆徹底不能參加明天的會議!”
齊寶微微一笑,他這麼幹並不是單純的爲了鄭佳民,也是爲了自己,鄭佳民得勢對自己也有莫大的好處,何樂而不爲呢?
醫院中的這些高級病房格局都是一樣的,這小子同樣躺在病牀上睡的正香,在正上方還掛着一個吊瓶,陳然的老婆,那個何山林心目中的女神也在,不過已經在另外一張病牀上睡着了。
一對飽滿的大饅頭隨着呼吸輕微的起伏着,身材臉蛋都相當不錯,難怪陳然當年會設計了何山林,果然是自古紅顏皆禍水啊!
齊寶知道,女人睡覺一般都是很輕的,尤其是心中有事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一旦讓她看到自己,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場了。
便走過去,直接點了她的昏睡穴,這個女人其實也挺可憐的,談了n年的戀愛,結果卻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
不過傳統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既然已經跟陳然結婚了,一顆心也就完全系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着一男一女,齊寶的心中百感交集,這是什麼世道?老實人就得吃虧,可話又說回來了,他和何山林兩人也談不上誰好誰壞,沒有殺爹的心不能做老闆,沒有吃爹的心不能當皇帝,兩人能夠坐上如今這個位置,都不是什麼好鳥。
說這些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一縣之長。
搖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之後,齊寶將手放在了陳然的胸口,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不檢查不知道,這一檢查還真嚇了他一跳,原本以爲他佔了便宜,沒想到陳然的傷勢也不輕,腦袋上被菸灰缸砸到的這地方就不用說了,這些都是小傷,最嚴重的就是這傢伙的命gen子,幾乎被何山林打爆了。
齊寶啞然失笑,這何山林的怨氣着實不小,下手忒黑了,這是要讓陳然斷子絕孫的節奏啊!不過陳然這也是自作自受,活該!誰讓他用卑鄙的手段截胡來着,這就算是便宜他了。
將心比心,齊寶覺得,如果自己也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比何山林下手還要黑,直接讓陳然人間蒸發都有可能。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索性讓這把火燒的更猛烈一些,讓李江川頭痛去吧。
想到這裡,齊寶身手在陳然的小fu部連點了幾下,封鎖住了他幾條重要的經脈,從此刻起,就算有yan星跪在他面前給他吹喇叭他也無法再展xiong風。
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各種欲wang都非常強烈的男人來說,這樣做比殺了他更讓他抓狂。
做完這些之後,齊寶索性好人做到底,用真氣將他腦袋上的傷勢治療了一番,讓他也儘快恢復了,他知道,一旦發現自己將會不舉,陳然必將抓狂,好戲在後頭呢。
做完這些之後,齊寶來到醫院的黑暗中處,將衣服換回來,然後用精神力刺激了一下那小護士,同時解開了她的穴道,祭出法寶,下一刻已經出現在自己家中。
他知道,一旦那小護士醒來之後必然會驚覺,但絕對不會聲張,畢竟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誰也不會到處宣傳。
想到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齊寶便一陣好笑,兩人要是不再掐起來才叫有鬼了,事情鬧得越大對鄭佳民他們就越有好處。
第二天一早,齊寶還沒起牀就接到了鄭佳民的電話,連聲催促他來一趟,要開個小會先。
“齊縣長,你趕緊來一趟,有新情況發生,我們有必要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
齊寶自然知道什麼事,只是不知道具體情況而已,洗漱完畢後,齊寶來到鄭佳民的辦公室,後者正在抓頭髮。
見齊寶來了,趕緊遞煙讓座:“齊縣長,請坐,陳然和何山林今天凌晨在醫院中又打起來了你知道嗎?”
齊寶暗暗好笑,我當然知道,沒有我他們現在還在病牀上老老實實的躺着呢,怎麼可能打得起來?
可話不能這麼說,齊寶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不會吧?昨天他們可是剛進的醫院,按照易義雪的描述,兩人現在應該還在掛吊瓶呢,怎麼可能再打起來?”
“這件事我也在納悶呢?看樣子兩人是積怨頗深啊!不是別人幾句話就能化解的,齊縣長,我們一定要引以爲戒,警鐘長鳴才行啊!這件事簡直可以做反面教材了,兩個常委打架,也好意思的,讓老百姓怎麼看我們?”
鄭佳民義憤填膺,不過對於兩人居然在醫院中再次大打出手,他也感到萬分的不解,這超出了常理,根本就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可他偏偏就發生了。
不瞭解他的人恐怕還以爲鄭佳民是一個多麼清廉正直的好官呢,可齊寶從他臉上盪漾出的笑容就知道,他這是貓哭耗子呢。
“鄭書記,這裡也沒外人,你也別裝了,既然他們再次打起來了,今天的會議看樣子他們是鐵定無法參加了,你合計合計,下一步的人員安排,到時候我就不出面了,剩下的那幾個常委有您在我相信也翻不起大浪來。”
齊寶站起來到飲水機那兒接了一杯熱水,一邊喝一邊看着鄭佳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