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酒吧
???隨着越來越多的外資企業登陸華夏,爲企業員工開闢的酒吧也就逐漸興盛起來,不少酒吧爲了招攬客人,聘請了極具實力的音樂人和歌手,形成了獨特的酒吧文化,也開始了國內流行音樂發展的雛形。 當然酒吧作爲一種娛樂場所的存在,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吧‘女’、啤酒‘女’郎、one might這些名詞最早都是從酒吧裡流傳出來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酒吧、量販式TV、迪吧、慢搖吧這些極具特‘色’的娛樂場所一經引入國內,就受到了年青人的追捧,使得國內大規模投資娛樂產業的趨勢也越來越明顯,京城酒吧街也就應運而生了。嚴寧對於京城的酒吧並不熟悉。上大學的時候,酒吧街只是剛具有雛形,消費也高,嚴寧一個學生別說沒有那麼多錢去揮霍。就是有,嚴寧也捨不得‘花’上幾十元去買上一瓶酒,聽着吵雜的、不知所謂的搖滾音樂,爵士音樂。所以,對這酒吧是有多遠走多遠。
但是對於謝水盈這個遠遁英倫三島,飽飲洋人墨水,喜歡接受新鮮事物的新新人類來說,泡酒吧卻是享受輕鬆生活的一種格調,一種時尚,是‘精’神愉悅的一種表現。嚴寧沒泡過酒吧,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麼多說詞,不過也不敢反駁她的歪理邪說。而且,嚴寧發現,瀟瀟一聽說要去酒吧,眼晴猛然的亮了起來,想是十分的嚮往着去體驗那種燈紅酒綠的‘迷’醉。所以,嚴寧下定了決心,這既然都來了,就豁出去這一百多斤,認命吧。
嚴寧開車,謝水盈帶路,左拐右拐在一家叫鄉遙的酒吧前停了下來。嚴寧曾經聽人說過,酒吧‘門’前的燈光是有講究的。大體根據亮度分爲黃‘色’、桔黃、亮粉、暗粉、暗紅幾個檔次,燈光越明亮的酒吧就越乾淨,健康,裡面的吧‘女’、啤酒‘女’郎、流鶯什麼的就相對較少,反之則是掛羊頭賣狗‘肉’,藏污納垢的**場所。
謝水盈找的這家酒吧,‘門’前的霓紅燈透着粉紅‘色’的光芒,雖然明亮的燈光極具暖昧的情調,但這家酒吧粉‘色’燈光比這一路嚴寧所看到的酒吧、迪吧和夜總會要明亮上許多,‘門’前男男‘女’‘女’進進出出的人也很多,想來這家店鋪即使有些“媚”‘色’,大體上也能算得上是家乾淨、健康的店。
“快,快,坐大廳還是要包房……”車子一停下來,謝水盈就有些迫不急待了,拉着瀟瀟的小手,一邊徵求着她的意見,一邊催促着嚴寧加快速度。
“包房吧,方便一些,願意跳舞的話,再出來就是了……”瀟瀟沒什麼泡酒吧的經驗,謝水盈徵求她的意見,她帶着幾分‘迷’茫望向了嚴寧,顯然是讓嚴寧拿出主意來。帶着兩個極品的大美‘女’出來泡酒吧,實在是有些惹人眼,爲了避免‘騷’擾,嚴寧不得不考慮周全一些。
“包房就包房,快點啊瀟瀟,去佔個好位子……”這段日子忙着籌備房地產開發公司,裡裡外外都是謝水盈一個人在主持,估計是煩瑣的工作早就把她折磨壞了,難得有機會出來放鬆,這心情急一些倒也可以理解不是。
這家酒吧比較有特‘色’,所謂的包房並不是一個個獨立的房間,而是以酒吧大堂爲半徑,設置的獨立隔斷,上上下下都是嵌着大塊半透明玻璃的,在五顏六‘色’的霓紅轉燈的閃爍下以及四下裡飄‘蕩’着輕鬆舒緩的音樂,整個酒吧給人以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呀,來早了,不過不要緊,一會人就會多起來,酒吧也就熱鬧了……”顯然是因爲謝水盈的心急,這時間上卻是有些早了點,若不是大堂裡還有一些時尚、漂亮的‘女’孩子隨着音樂在扭動着身體,整個酒吧都會顯得有些空曠。
“就這間吧,離着大堂近一些,來回也方便……”謝水盈熟‘門’熟路,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和服務員敲定了包房。別看是玻璃搭起來的框架,隔音效果倒還不錯,房間內外儼然是兩個世界,牆壁上掛着一個寬大的投影機,還有一個小型的霓紅轉燈,茶几上擺着一本厚厚的歌曲目錄本以及一個搖控器。
“來一打啤酒,一個水果船……瀟瀟要唱什麼歌,還有嚴寧,要唱什麼歌,不許說不會唱……”一進入包房,謝水盈直奔茶几上的歌曲目錄本,急切的翻找着想要唱的歌曲編號。
“呃,你們先唱,我自己慢慢選……”直到這時嚴寧才意識到自己還要唱歌的,貌似自己除了上學時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合唱以外,還真沒有這種到酒吧、KTV唱歌的經歷,謝水盈這一番‘逼’迫,倒真把嚴寧難住了。好在謝水盈沒有跟嚴寧較真,翻了一會目錄本以後,立刻抓起遙控器輸入了選定歌曲的編號,沒一會空靈的音樂在包房裡‘激’‘蕩’的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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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水盈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麥克風霸王,瀟瀟也有麥霸的潛質。初時還想着要照顧一下嚴寧的情緒,可唱了幾首歌以後,謝水盈的‘激’情上來了,瀟瀟的初次到酒吧消遣的拘束消失了,兩個人一人抓着一個麥克,時而獨唱,時而合唱,時而嘻笑打鬧,歡快而又輕盈的聲音此起彼伏,可讓嚴寧大飽耳福,大有餘音繞樑的感覺。
“乾杯……”一連唱了幾首歌,謝水盈感到了嗓子的乾澀,放上了一曲舒緩的輕音樂,拉着嚴寧和瀟瀟拼起酒來,謝水盈的‘性’格有着父親的細膩,也有着母親的熱情奔放,喝起酒來一點不做作,一杯一杯的往嘴裡倒。而瀟瀟卻恰恰相反,靠在嚴寧的懷裡,極具淑‘女’範兒的一口一口的深深品味着啤酒的苦澀,回味着苦澀過後的清爽甘甜。
“去大堂跳舞吧……”可許是唱歌唱膩了,謝水盈又提議去跳舞,瀟瀟正要去感受一下酒吧的火辣熱烈,自然是沒口子答應了下來,兩個人合起夥來拉着不太情願的嚴寧走出了包房。
“哇,好多人啊……”剛一拉開包房的‘門’,轟鳴的搖滾樂加上吵雜的尖叫聲撲面而來,舞臺中的靚男美‘女’拼命的扭動着身體,發泄着心中的‘欲’望。瀟瀟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快來……”謝水盈拉着瀟瀟擠過人羣,找到了一個相對寬鬆的位置,一起隨着音樂扭動起了身體,嚴寧雖然不會跳舞,但音樂的節奏感還好,踩着音樂的節拍,跟着DJ瘋狂的號子聲,慢慢的晃動着身體,倒也有幾分像模像樣的意思。
謝水盈算得上是百裡挑一的大美‘女’了,瀟瀟更不用說,深具禍國殃民的潛質。這樣兩個美‘女’在舞池裡展‘露’着眩麗的舞姿,很是惹人的眼球。沒一會的工夫,以嚴寧幾個人的爲中心,一個新的小圈子形成了,巴掌聲、尖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慘雜着各種暖昧的目光,不停地往瀟瀟和謝水盈的身上飄。好在大多數人都有自知之明,兩個美‘女’都是極品,穿着打扮都不是一般人能配置的起的,更有身材高大的嚴寧隨‘侍’左右,舞池裡的人也是就是衝着瀟瀟和謝水盈吹吹口哨,拍拍巴掌,希望引起美‘女’的注意,輕易不敢上前搭訕、套詞。
不過,情況很快就發生了變化,嚴寧還是低估了瀟瀟和謝水盈的魅力,也低估了人們追逐美‘女’的強烈‘欲’望。隨着跳舞時間的延長,酒吧裡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舞池中出現了兩個極品美‘女’,一些自恃長像俊朗,年少多金的獵‘豔’者有如辛勤的小蜜蜂聞到了‘花’香一般蜂涌而至,更有一些大膽的則跑到瀟瀟身邊搭訕,這讓嚴寧鬱悶不已。
“水盈姐,別跳了,人太多了,咱們回包房吧……”嚴寧感到再這樣任由水盈姐和瀟瀟瘋狂下去,自己都有成全民公敵的可能了,來泡酒吧的人無意中都把嚴寧當成了假想敵,更把嚴寧當成了標杆,自覺比嚴寧優秀的,纔會鼓足勇氣來搭訕,在各‘色’的眼光注視下,嚴寧覺得‘混’身都不自在。
“是呀,水盈姐,總有人過來搭訕,煩死了,還是不跳了……”瀟瀟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竣,以前自己在學校上學,沒有社會上這麼複雜,加上自己的‘性’子清冷,一般的男生都不敢往身邊湊,倒沒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殺傷力。可是一到這種‘混’‘亂’的場所,瀟瀟感到了社會的‘陰’暗面和搭訕人內心中的齷齪。再這樣下去,不用嚴寧吃醋,自己煩也要被煩死了。
“好了,好了,不跳了……”嚴寧和瀟瀟都提出返回包房,跳的滿頭大汗的謝水盈雖然還沒有完全盡‘性’,但也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繼續,索‘性’停下了身姿,攏了攏有些零‘亂’的秀髮後,拉着瀟瀟擠出了人羣。嚴寧緊隨其後,繼續充當着護‘花’使者的使命,只是耳後響起了一陣失落的哀嘆聲,直讓嚴寧感到十分的好笑。
“兩位小姐,我們的包間就在隔壁,有沒有興趣一起坐坐……”謝水盈的手剛剛搭上包房的把手,兩個西裝革履,自恃高大帥氣,年少多金,超人一等的青年湊到了謝水盈和瀟瀟的身前,擺出了一副自認爲很‘迷’人的微笑向兩位大美‘女’發出了誠摯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