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關山區區委書記李厚恩正和漢江市市長邱易豐通着電話。
他語氣恭敬道:“邱市長,剛纔馬元慶找到我,說是肖小鵬最近的行動對他的威脅越來越大,原本他在區分局的人已經完全被排除在了專案組以外……”
後者電話裡沉默了很久,道:“區分局副局長張雷的問題嚴重嗎?”
李厚恩想了想道:“張雷和馬元慶認識很多年了,後者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很多在公安局掛號了,最後都是張雷替他給解決的……”
邱易豐又沉默了會道:“他和凱傑區長的分管工作有牽連嗎?”
李厚恩這次很快答道:“這個我可以肯定,沒有!”
邱易豐嗯了聲道:“那就好,這樣吧,區分局那邊你該施壓還是要施壓的,市局這邊我來想辦法……”
李厚恩應承下來,突然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冰冷:“不過,厚恩,目前看來形勢很不好了,劉思遠比我想象中要難纏得多,後臺也比我想象中強硬,所以我已經開始在準備後備方案了……”
雖然邱易豐沒有明說,但是僅僅那語氣就讓李厚恩感到不寒而慄!
隨着接吻的深入,餘小超終於成功地將王娟最後的防線給褪了下來,此時一切就緒,只差東風了,而王娟此刻身體軟軟的,臉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
餘小超提刀上馬,正打算走出最後那決定性的一步,突然王娟眼裡垂下的兩行眼淚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一瞬間,他呆住了……
畫面彷彿定格般的持續了,一分鐘,餘小超隨後愣愣的站了起來,對着衣衫不整梨花帶雨的王娟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對不去,娟姐,我剛纔一時衝動……我活那麼大沒有碰過女人……我該死……”
說完。還連扇了自己兩個耳光,響聲清脆。
這些絕對不是演戲,而是那個深吻讓餘小超突然間醒悟了。他本質是個非常善良的人,只是生活所迫才流落到石斛集團當馬仔,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很清楚王娟是個非常善良的女子。對他絕對是真情實意,尤其她主動表示可以替他支付弟妹的學費……
而自己卻要對她做如此過分的事情。
王娟呆呆的看着他,沒有說話,隨後餘小超一咬牙,拿起外套就打算推門而出。
卻不料剛走到門口。突然王娟很輕的叫了聲道:“你等等!”
餘小超有些驚訝得回過頭,隨後就看到王娟面無表情的從抽屜旁邊拿出一片東西,她微微一咬牙道:“戴上這個,還有,就這一次!”
劉思遠此刻也正非常舒服的坐在陳君的牀上,兩腳大開,而這張牀的真正主人正跪伏在他身下,替他做某種特殊服務。
說起來。他身邊的女人裡。除了她以外也就一個歐陽倩肯做這件事(沈依依他從來沒當過自己的女人),而後者畢竟大小姐出身,對於這個事情天然有些牴觸,純粹爲了討好他纔不得已做的,而且技術上和陳君也不可同日而語,歐陽倩更多的喜歡輕輕的嘬小思遠的腦袋。而不像陳君這般能整個的吞嚥。
只是他剛開始享受沒多久,突然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的是郭全偉,他猶豫了下便接了起來。隨後還向陳君投以歉意的一瞥。
不料後者只是稍稍遲疑了下,隨後也不管他要打電話,繼續做她的事情……
劉思遠無奈,只能一咬牙道:“郭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郭全偉電話裡一副不好意思樣子道:“不好意思,打擾領導休息了,就是發現了一個緊急情況,向領導彙報下。”
劉思遠一驚,道:“郭總請說……”
郭全偉也不繞彎子,道:“我聽說了前晚馬元慶襲擊樑總的事情,其實我之前已經安排了大量人手,盯着馬元慶的一舉一動,怕他哪一天真的發起失心瘋來,給領導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後果……不過那傢伙根深蒂固的,昨天的事情還是沒有能夠避免,希望領導原諒,好在我聽說您和樑總也吉人天相,沒有大礙。”
劉思遠忙道:“多謝郭總費心了。”
心裡面也忍不住感慨,這傢伙果然是要做大事的,做事情細緻周到,真是人不可貌相,要知道他外表看起來就是個包工頭形象。
郭全偉隨即道:“雖然馬元慶地行蹤很難找,不過這些天我也不是一無所獲,剛纔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馬元慶有一個女兒,今年十幾歲,在讀初中,剛纔他的頭號走狗裴鬥鬥連夜去接上了她,然後不知去向……”
劉思遠聞言也是全身一激靈,身下的陳君帶着一絲好奇和疑問擡頭看了他一眼,但是隨即又再次伏下身忙她自己的去了……
隨後又聽郭全偉道:“我這次電話過來,就是想請示下領導,能否採取適當的行動?”
郭全偉做事情滴水不漏的,不由讓劉思遠再次在心裡衷心的讚歎。
他也不是手軟的人,對於馬元慶這種三番五次的無恥行爲也早就忍耐到了極點,於是他帶着濃烈殺氣道:“那就有勞郭總全權處理此事了。”
隨後他頓了頓道:“不過我們不是那種黑勢力分子,所以也沒必要過於爲難小女孩,關鍵是你說的那個裴鬥鬥,也許他能夠給我們提供不少有用的信息……”
劉思遠潛臺詞就是要從裴鬥鬥身上另闢蹊徑的挖掘出一些問題,畢竟這傢伙爲虎作倀那麼多年,百分百也是有案底的,拿下他是爲民除害。
但是馬元慶女兒就算了,別搞得跟黑社會一個調,樣子太難看了。
郭全偉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哈哈一笑道:“好,就按領導指示辦。”
只是劉思遠不知道的是,郭全偉掛下電話後對身邊一個年輕人道:“一定要把裴鬥鬥抓住,馬元慶女兒也絕對不能放過,不能有婦人之仁!”
掛了電話,劉思遠又沉思了會,隨後突然意識到某人還在提供某種服務,難怪小思遠一直如此溫暖舒服。
他輕撫了下她腦袋以示鼓勵,過了會感覺差不多了,便把她壓在身下……
可惜陳君雖然某種服務技巧非常嫺熟了,但是某些方面還是很‘不開竅’,讓劉思遠徒呼奈何,甚至陳君今天還主動翹着屁股,讓他嘗試了下後門。
劉思遠也是抱着也許她敏感位置比較特殊的心態,嘗試了下,結果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陳局長的後門還不如前面,完全只有痛苦,毫無舒服感覺,劉思遠也是意興闌珊的短短兩三分鐘就放棄了……
陳君可能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猶豫了下再次低下頭用最擅長的方式去替他服務。
但是兩人一開始都忘記了一件‘小事’,那就是小思遠剛剛從後門裡面出來……待兩人先後反應過來,已經遲了……
結果還是陳君一咬牙,將錯就錯,將愛情進行到底了……
當然事後,陳君在洗手間刷牙漱口花了近半小時……
直到她的私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說起來,領導到了一定級別,都會有兩部手機,一部是辦公室發的,那個號碼會出現在所有相關人員的通訊錄上,用於工作聯絡的,費用當然也都是全部報銷。
但是領導也是人,總歸也要處理私事的,所以一般都會公私分明的另外有一個私人號碼,陳君好歹也是實權正處級幹部,當然也不會例外。
劉思遠叫了聲仍然在漱口的陳君,說是有電話來。
後者不以爲意的大聲道:“替我看看是誰來電,不重要的我就不接了。”
劉思遠哦了聲,隨後拿起她最新買的索尼手機,來電顯示是兩個字‘二愣’。
他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後大聲道:“有個叫什麼‘二愣’什麼的,哈哈,這都什麼名字……”
結果下一秒鐘,陳君就匆忙從洗手間衝了出來,拿起電話,有些尷尬也有些不好意的看了劉思遠一眼,雖後又回到洗手間低聲接起了電話。
劉思遠對此倒是不以爲意,官場中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個人**問題,他也沒有興趣知道這個二愣是誰,陳君有自己不知道的私事很正常,畢竟他過去這些年和她其實在一起時間並不多。
所以他舒服的鑽進被窩睡了,反正小思遠剛纔也被陳君那個時候清理乾淨了,不洗也沒關係,就是有點苦了她了……
此時在洗手間裡,陳君壓低聲音,態度非常嚴厲道:“你在哪裡?幹嗎沒事打我電話?”
二愣電話裡的聲音有些畏畏縮縮的道:“陳局,我這些年一直在申江市打工,我一直聽着你的指示,一步都沒有回到紫薇,噢不隆中……”
陳君沒好氣道:“然後呢?又有什麼變故了?”
二愣隨後有些害怕的道:“領導,然後我聽家裡人說,我老孃生病了,何況我也多年沒有回家了,想趁這次機會回去見看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