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一個電話就叫來了那個莫名其妙就被幹掉了的磚廠廠長,這個廠長叫李超,
本來是當的好好的廠長,雖然是個不很大的廠子,但每年過手也是上百萬的錢財,就不說掏一點,光那廠長招待基金,都夠他每天海吃胡喝的了,乾的正帶進,
這怎麼說完蛋就完蛋了,
賈化羣和戴副縣長就這樣三下五去二的,
把廠子賣了,他一下就一文錢不值了。
你說他能不鬱悶?
但有什麼辦法呢?胳膊擰不過大腿啊,
他也據理力爭了幾次,
但會會都被賈縣長和戴副縣長一陣的大道理給壓制住了,他就想過要找下夏雨駿,
可是後來聽說,
這個報告夏雨駿也是簽了字的,
他也就在沒有地方可找了。
這幾天在家裡,除了喝悶酒,就是趕快的活動,最好是可以把他調到那個事業單位來,
賈縣長倒是隱隱約約的說以後會給他考慮,
但到了今天,也沒一個準信。
當夏雨駿的秘書把電話打到他的家裡以後,
李超就敏銳的看到了一次希望,
一次重新回到那小小雞頭的位置,
他那裡敢耽誤,收拾一下,
屁顛屁顛的就趕到了縣委,
在路上也想好了幾種說辭,
看夏雨駿的臉色,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他都細細的過濾了一遍,
感到詳細完整了,這才敲響了夏雨駿的辦公室。
夏雨駿是認識李超的,
好幾次夏雨駿都檢查過磚廠,
也和李超在招待上沒少喝過酒,
那次過年查夏雨駿受賄的時候,
排在前面的就有李超的名字,
夏雨駿就招呼他說:“李廠長來了啊,進來坐,站門口做什麼,我這又不是閻羅殿,進來。”
一面夏雨駿就離開了辦公桌,
走到了沙發旁邊,看着秘書小苗給李超倒上了水,夏雨駿指指水杯:“先來喝一口,不要怪我啊,我每次到磚廠你們都是酒招待,你到我這就只能是茶水了,要不我給你開一瓶,你喝兩口,呵呵呵,呵呵呵。”
李超是沒想到今天夏雨駿如此的親切和詼諧,
也就陪着夏雨駿呵呵呵的笑了一會,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說:“夏書記啊,以後可別叫我廠長了,唉,慚愧啊,現在我是閒人一個。”
“閒人,這話誰說的,我還剛接到政府的報告,說你能力不錯,準備調你到木器廠做廠長去呢,怎麼能說是閒人啊。”
夏雨駿一下子就很認真的說了。
這李超一聽,
頭嗡的一下就大了,
我靠你賈化羣的娘,
你把老子放那地方,
全縣人民都知道,那木器廠爛的都不成啥了,
政府連續任命了兩個廠長,
人家寧肯回家都不願意去那木器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