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曉,這邊的事,算是結束了,我們覺得夏書記人不錯,想加深加深感情。”郎源說道。
“晚了,回家了,該休息了。”夏雨駿在官場多年,完全明白郎總講話的意思,但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縣的一把手,現在也和過去情勢有很大的不同,過去自己是光桿一個,瀟灑點還所得過去,現在自己已經結婚了,是需要顧慮和擔心的,再者嶺南縣就那麼大的地方,認識他的人太多了,人多眼雜,自己在外面一定要慎之又慎。
“夏書記,您得給我們一點面子吧,放心吧,我們請您去,就是唱唱歌,喊幾嗓子,醒醒酒。”朱興利說道。
“嶺南縣有什麼好歌廳,不去,不去。”夏雨駿推辭說。
“夏書記,我們去玉山縣,那裡的歌廳可是出了名的啊。”
但夏雨駿今天心裡還有別的事情,他就堅決的推掉了,這讓同席的幾個人很是無奈,只好一通開車回到嶺南縣城。
夏雨駿回來以後,也顧不得時間很晚,
就給公安局的劉局長去了個電話,這小子好像也還沒睡,很快就接上了夏雨駿的電話:“領導,有什麼指示。”
夏雨駿一字一句的說:“記住我現在說的話,我對雲宏倩礦難有些懷疑,你們仔細查查,看會不會和陶利曉有什麼聯繫,記住了。”
那面劉局長也像是吃了一驚,愣了幾秒鐘後說:“我知道了,老大,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給你彙報。”
打完電話,夏雨駿才感覺一陣的頭暈,他真怕自己醉了,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忽視了,現在安排下去,他也就心理上一放鬆,再也撐不住了,倒在牀上,衣服都沒脫,很快睡着了。
很快的,公安局和相關的部局,對雲宏倩的煤礦進行了詳細的勘察和分析,劉局長既然已經聽了夏雨駿的話,他是很相信夏雨駿的,他就一定要搞清楚,雲宏倩的安全措施是很到位的,引發事故的原因很蹊蹺,好象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在井壁捅了一個洞,省上的專家分析一種可能是礦井經過了一個破碎帶的邊緣,破碎帶就是一個含水層,掘進的時候之所以沒有透水,是因爲某種平衡還沒有被打破。第二種可能是礦井偶遇地下溶洞。
不管是什麼原因,劉局長還是決定再進一步地探一探。
煤井透水點很快就找到了,令人吃驚的是,在井壁的東側有一條鬆軟的通道,通向神秘的遠處,在通道的清理過程中,找到了殘存的導火索和木頭碎片,一切的跡象表明,越界開採,打通井壁纔是導致透水事故發生的關鍵原因,煤礦的東側是陶利曉的煤礦,劉局長意識到一定是像夏雨駿說的那樣了,這個陶利曉的嫌疑很大,他沒有想到道貌岸然的陶利曉竟然會幹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