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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見這兩個傢伙果然不是華夏人,竟是他最爲討厭的日本人,心中的不爽之感可想而知。隨着泰方市的旅遊業的興起,現在許多做境外旅遊的公司都將其納入到了淮江省旅遊推薦城市之中,這也是泰方市外國遊客多起來的一個重要原因。
朱一銘儘管很開不上鬼子,但以他此刻的身份,顯然不太適合和對方起衝突,於是他對那個女孩說道:“請告訴他們,這兒是華夏國,讓他們睜大眼睛,否則的話,容易碰壁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朱一銘用眼睛的餘光打量着眼前的這兩個傢伙,見那個穿着格子西服的傢伙,作勢又要起身的感覺,但隨即被坐在他身邊穿着丈青色半長風衣的傢伙拉住了。見兩人的表現,朱一銘心裡暗想道,難道他們能聽得懂華夏話?
儘管心裡有幾分疑惑,但朱一銘並沒有在這多待,說完該說的以後,直接轉身往門外走去。
朱一銘和大多數華夏人一樣,最看不上的外國人就鬼子了,所以無論是他在應天的家裡,還是周西的老家,以及泰方的臨時居所裡面,都沒有日本造的東西。不對,說錯了一點,朱一銘在應天家中的廁所是日本產的,這是他在裝修的時候,特意叮囑鄭璐瑤買的。當時對方聽後狠笑了一番,隨即鄭重其事地將其記錄了下來,從這點上看,夫妻倆還是心有靈犀的。
這次朱一銘學乖了,沒有直接敲門,而是重重地敲了兩下。三樓雖說是包間,但規模比較小,再加上人比較多,許多小包間裡的門都是開着,給人感覺鬧哄哄的,吵得很。敲門的聲音要是小了,估計裡面的人都聽不到。
門被打開以後,朱一銘見曾雲翳站在門口,而齊雲和寧彤也站起來迎接他了,這才擡腳走了進去。往前走的過程中,他特意在門上掃了一眼,果然見到“306B”的字樣,看來剛纔那個女孩所言不差。
坐定以後,朱一銘接過齊雲遞過來的香菸,隨口問道:“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怎麼同一個號碼,還分A和B呀?”
聽到朱一銘的話以後,齊雲很是疑惑地問道:“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不管到哪兒吃飯,一般人只會注意號碼,基本不會想到後面還有字母,這也是齊雲沒有注意的原因。說完這話以後,他還特意跑到門上看了看,隨後,邊往回走,邊小聲嘟囔了一句,還真有呀!我剛纔怎麼沒有看見?
曾雲翳坐下身子,看着朱一銘說道:“哥,這裡每個包間都分A和B,包間本身沒什麼區別。他剛開業的時候,包間大,但是數量少,明顯不夠用,後來老闆就將一個包間隔成了兩個包間,至於說爲什麼用A和B,加以區別,而不重新標號的話,我就不清楚了。”
齊雲等曾雲翳說完以後,衝着寧彤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很有幾分默契,寧彤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衝着朱一銘說道:“市長,您剛纔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都怪齊雲之前沒和你說清楚。”
齊雲從朱一銘剛纔的話裡完全可以聽得出來其中的意思,但這事他又不好開口,於是就讓寧彤去問了,這樣顯得自然一點。
朱一銘本沒有把這事藏着掖着的想法,現在聽寧彤問,於是就把剛纔的事情說了出來。三人聽後都很是氣憤,什麼時候輪到鬼子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了,齊雲當時就要站起身來打電話。朱一銘見狀,攔住了對方,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不想將其搞大。雖說華夏人對鬼子都沒什麼好印象,但涉外的事情還是低調一點好,畢竟朱一銘和齊雲的身份都比較特殊,搞得不好的話,容易出大麻煩。
齊雲剛纔比較激動,一方面是因爲那兩個日本人,另一方面則是因爲他沒有說得清楚,才導致朱一銘出事。現在見對方沒有追究的意思,他也就不想再和對方多做計較了。
在朱一銘來之前,寧彤和曾雲翳就把單下下去了,一會功夫,烤肉就上來了。朱一銘和齊雲都是第一次過來,兩個女孩則是這兒的常客,他們在一邊抽起了香菸,準備坐享其成。
肉眼看烤熟了,寧彤突然開口問道:“兩位男士,請問你們喝什麼酒,剛纔只顧着菜了,把酒給忘了。”
寧彤跟在齊雲後面好幾年了,也學會了說話的時候拐彎抹角了。既然菜已經點了,絕對沒有忘記要酒的道理,只不過剛纔朱一銘還沒有過來,齊雲的意思是等他過來再說。現在寧彤爲了照顧男人的面子,便以忘記了爲藉口來徵詢朱一銘的意見。
朱一銘在官場上廝混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這話都聽不出來的話,那可真算是白混了。他沒有徵詢齊雲的意見,直接開口說道:“就喝點啤酒吧,吃這玩意嘴幹,不管怎麼喝,控制總量,男士一人兩瓶,女士一人一瓶。”
寧彤聽到這話以後,剛準備開口,齊雲連忙衝這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開口,直接照辦就行了。齊雲雖然不清楚朱一銘這麼說的目的,但看到曾雲翳低垂着頭,兩腮羞紅,他覺得這裡面可能有故事,於是就讓寧彤什麼都不要辦,照着去做就行了。
寧彤關照完服務員以後,坐回到椅子上才發現曾雲翳的表情異常,她關心地問道:“雲翳,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在過來之前,曾雲翳的大姨媽來了,寧彤好以爲她此刻的異常表現是這樣願意,於是很是關心地問道。
曾雲翳聽後,連忙擡起頭來,說道:“沒……沒什麼,可能是空調的溫度高了一點,我臉上有點出火。”
“哦,那行,我讓服務員把溫度調低一點。”寧彤邊說,便站起身來去找服務員了。今天晚上到這來吃,是她提議的,所以他儼然成了今晚聚會的主人,什麼事都搶着去做。
寧彤出去以後,曾雲翳悄悄擡起頭來,打量了朱一銘一眼,見對方面無表情地正在和齊雲商量着什麼,她這才放下心來。剛纔他說,女士只喝一瓶的時候,顯然是有所指。她不由得想起在恆陽的那個夜晚,她就是以酒三分醉才說出那樣一番話的,結果遭到了對方的拒絕,現在他這麼做顯然有防患於未然的意思,這讓曾雲翳的心裡有種堵着的感覺。
朱一銘送她車的那次,她本以爲接下來會發生一點什麼,可一連過了很長時間,對方都毫無動靜。雖然在這過程中,兩人也曾單獨相處過,她甚至能感覺出朱一銘對她有意思,並且絕不是那種他口中說的兄妹之情,但對方就是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這讓曾雲翳的心裡很不淡定,她甚至想過主動和對方攤牌,但又怕再想當年那樣遭到拒絕。要說現在她還有點希望的話,到那時候真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清楚該如何面對那樣的情況。
“雲翳,怎麼發呆呀,把杯子拿過來倒酒呀!”就在曾雲翳走神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了寧彤的招呼聲,她連忙把杯子遞了過去,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自從她有了車以後,寧彤是說不出的羨慕,已經向齊雲提過多次了,但對方至今還沒有鬆口。說起這事來,她就非常羨慕曾雲翳,和朱一銘一清二白的,人家主動就把車送上門來,怕她不接受,還特意編造出了爲妹妹買車的藉口來。
同是女人,兩人又住在同一屋檐下,寧彤對曾雲翳仍是處子之身,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纔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曾雲翳聽後,心裡苦笑不已,寧彤在羨慕她,她何嘗不也在羨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