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更!
朱一銘在一邊見後,笑道:“胡經理,你是經理也罷,打工仔也好,好像和我們都沒什麼關係吧,對了,是不是擔心我們賴賬?”朱一銘這樣說的目的,就是不像和糾纏,和這樣的人,你也計較不出什麼名堂。
“不是,不是,這位老闆你誤會了。”胡國慶滿臉堆笑地說,“剛纔的事情由於我們酒店的反應很不及時,給你們帶來了麻煩,所以這頓飯,我們請,算是給幾位壓驚的。另外,我們老闆還想請幾位……”
“你們吃好了吧?”吳天誠開口問道,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朱一銘衝着那兩個服務員招了招手,等她們到了跟前以後,說了句買單。服務員看了胡國慶一眼,左右爲難。朱一銘見後,衝着胡國慶說道:“胡經理,我們買單的權利總還有吧?”
“有,有,但是……”胡國慶不知如何開口才好。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後,連忙接過朱一銘遞過來的錢包,去幫他買單了。
等服務員來了以後,胡國慶還想再做一番努力,誰知,其他三人見朱一銘把錢包接到手上了,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朱一銘落在最後面,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來,衝着胡國慶說道:“胡經理,這兩個小妹妹剛纔我哥給了點小費,這是給她們的,和你們酒店沒有任何關係,給我記清楚了。”
他邊說邊瞪了對方一眼。說完以後,他拿起仲小花寫欠條所用的紙筆,刷刷兩筆,寫下了他的手機號碼,把它塞進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中,然後轉身快步追上前去。
朱一銘如此做的目的,就是防止酒店方欺負這兩個服務員,把剛纔吳天誠給她們的錢給壓榨過去。那樣的話,剛纔吳天誠的一番心意可就白費了,再說,這個酒店的老闆還真不怎麼讓人放心。他明知道剛纔這兒發生的一切,有心想要結交一番,卻並不親自過來,而是自持身份,讓個傀儡餐飲部主任來請,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這邊的人鳥他纔怪。
朱一銘和鄭璐瑤在臨江閣的門口和吳天誠、韓韻到了再見,等他們上車以後,吳天誠夫妻才返回到了酒店。朱一銘啓動了小藍鳥以後,緩緩地滑了出去。就在轉彎出大門的一瞬間,朱一銘猛然看見門口的那輛桑塔納裡面,居然坐着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應該就是剛纔和朱恆進去的特警之一。看來他們在這,是奉命保護吳天誠和韓韻的,估計這一夜一定是交代在這了。
朱一銘轉頭悄悄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鄭璐瑤,鄭璐瑤側過身子掃了一眼,說道:“這樣也好,我正考慮是不是要通知吳叔叔呢,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還真有點不放心,萬一要出點什麼事情……”
朱一銘聽後一愣,連忙問道:“你是擔心剛纔那幾個人再回去,我看他們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吧?”
“呵呵,我怎麼會擔心那幾個毛孩子呢,他們還沒知道天高地厚呢,也就仗着有個什麼區長的老爹,在這白雲區裡面混混。要是出了這地頭,恐怕早被人家吃得臉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鄭璐瑤隨口說道。
“那既然不是他們,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朱一銘不解地問道,“天誠哥和韓韻姐從下飛機就和我們待在一起,除了這幾個,好像沒有和其他人有什麼接觸呀?再說,憑他們倆的來頭,想動他們的人,還真得掂量、掂量。”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想了一下,轉頭問朱一銘,你知道天誠哥和韓韻姐爲什麼要去南閩省發展,而不待在淮江呢?要知道他們要是在這兒的發展的話,各方面都會方便許多,換句話說,收穫也會大很多。
朱一銘聽後,喃喃地說道:“是呀,我也正準備問你這個問題呢,依照他們倆背後的能量,在淮江省,無論政界、軍方,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做起生意來,自然也要方便許多。”
鄭璐瑤聽了朱一銘的話後,並沒有立即搭腔,而是把身子倚在車座上,陷入了沉思。過了兩分鐘以後,她開口說道:“是呀,確實如你說的,如果在淮江省的話,想要發展起來的話,要容易許多,但是這裡面有一段隱情。你還記得我當初要到應天來工作的時候,我爸是竭力反對的,最後不得已才同意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老爺子的態度之所以那麼強硬,也和天誠哥和韓韻姐當年惹下的禍事有一定關係,他是怕我摻和進去。”
朱一銘見鄭璐瑤說得如此慎重,不禁想到,看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否則的話,她不會這麼說。
鄭璐瑤彷彿陷入進了回憶中,過了好一會,她纔開口問道:“你在應天上了好幾年學,有沒有聽說過應天四公子?”
朱一銘聽了她的問話以後,立刻說道:“當然聽說過,我記得我剛到淮江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裡面有個傢伙家就是應天的,經常聽他提起,說這個四公子裡面有官家子弟,還有應天首富的兒子,具體的,記不太清楚了。”
“嗯,這樣說基本靠譜,一個副省長的公子,兩個是應天市委常委家的,還有一個就是你剛纔說的應天首富家裡的獨苗。”鄭璐瑤淡淡地說道,“你想一下,這樣的四個人絞在一起,能幹出什麼好事來?”
朱一銘聽後,下示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糾結在一起的怪胎,能幹出什麼好事來纔怪呢。
鄭璐瑤接着說道:“當時天誠哥和韓韻姐纔開始談戀愛,兩人有一次和這四公子當中的一個遇到了一起,就是應天市組織部長的兒子。你也知道這些貨色都是一些渣滓,他們的嘴裡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於是就對着韓韻姐胡說八道。他之前並不認識韓韻姐,由於她一直在老家長大,並沒有待在韓伯伯的身邊。天誠哥見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饒了他,於是兩人就打在了一起。”
鄭璐瑤說到這以後,看着車窗外,喘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後來,雙方就槓上了,對方吃了虧,於是就叫來了幫手,把那其他的兩個公子都叫來了,還帶來了二十多個跟在他們後面混的傢伙。天誠哥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表哥,就是你上次見過的程遠航,獵鷹突擊隊的。”鄭璐瑤說到這以後,停了下來,好像是想讓朱一銘消化一番。
朱一銘聽他說到這以後,已經知道這次叫人的結果了,他上次在恆陽可是見識過程遠航的身手的,對方雖然人多,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表哥雖然只帶了三個人過來,但是倒下的卻是那邊的人。”鄭璐瑤繼續說道,“對方一看形勢不對,立即打電話到公安局,結果就和今天一樣,來了一隊特警。那四公子裡面,另一個人的爸爸是應天市政法委書記,他有這個實力的。”
“天誠哥見這個情況,自然也不肯吃虧,於是,打了個電話給獵鷹突擊隊隊長韓福生大校。呵呵!”鄭璐瑤輕笑兩聲說道,“韓隊長知道天誠哥的身份,也知道韓叔叔和盧司令的關係,於是帶着整整一箇中隊的人過來了,這事就這麼鬧大了,還好雙方都算剋制,沒有讓衝突升級。”
朱一銘聽到這以後,只覺得後脊樑涼颼颼的,想不到幾年前,平靜的應天城居然有過這麼大的動靜。他現在隱約記得在他上大學的某一天晚上,看見過兩車荷槍實彈的士兵,從他們宿舍的後窗下飛馳而過,他當時還和同學開玩笑說,這些當兵的沒事幹,大半夜的居然搞軍事演習。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是搞什麼演習,而是趕過去收拾警察,這事要是傳出來的話,真的夠雷人的。朱一銘想到這以後,衝着鄭璐瑤問道:“後來呢,結果怎樣?”
“結果能怎樣,當晚,那什麼三公子全部被帶到了部隊,大約過了半個月以後,被移交了司法部門,在裡面關了兩年,好像。後來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鄭璐瑤隨口說道。
朱一銘聽後一愣,連忙問道:“應該不至於呀,那天晚上,他們應該沒有沾到什麼便宜呀,怎麼會……”
“呵呵,你說得一點沒錯,他們自然沒有沾到任何便宜,據說從部隊裡面出來的時候,有個傢伙不小心還摔斷了胳膊。”鄭璐瑤說道,“他們那天晚上是沒有搞出什麼來,但是公安廳的同志是很負責任的,他們從部隊手裡接過人以後,從他們十八歲以後開始查起,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可就多了,最後要不是有人在裡面打招呼,現在是不是能出來,還難說呢。”
朱一銘聽後,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惡人還需惡人磨,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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