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楚決定第二天一早,便將弒神劍送去神山的時候,卻發現,弒神劍居然不見了!
“怎麼可能?我昨晚睡覺之前,就一直把它放在身邊,它怎麼就不見了呢?”楚楚有些不敢置信。
弒神劍不見了,一下子就驚動了整個幸運村的村民,大家都趕緊來幫忙尋找,可是,找了大半天,卻什麼也沒找着,那弒神劍就好像是自己長腳跑了似的。
“楚楚,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你都去了哪裡?你把它放在哪了?”小蓮見楚楚那麼焦急,她也很擔心。
畢竟答應了歸一前輩,若是不奉還這,那豈不是失信於人?
楚楚想了想,搖搖頭:“我昨晚是出去了一下下,可是,很快我又回來了,那個時候,神劍還在,之後,我就一直坐在這裡……”
說實話,昨晚和邢天邪說出離婚二字之後,她跑來了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根本就沒再出去過,一直坐在牀上流眼淚。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覺得很困,然後就睡着,待她醒來的時候,弒神劍就已經不再身邊了。
無常輕輕嗅了嗅,眉頭微擰:“這是迷魂香的味道!”
“迷魂香?”楚楚亦失聲驚道:“你是說,昨晚有人給我下了迷香?”難怪後來,她會突然覺得很困,跟着就睡得很死,早上醒來的時候,還覺得頭有些微微不適,難道說,她竟着了人家的道?
“沒錯!”無常再次嗅了嗅,很肯定地點點頭:“這迷信的味道很淡,普通人根本察覺不到,但是,它的藥性卻很強,若不是楚楚體質非同一般,恐怕到現在都還在昏睡當中。”
這時,夏姬懶洋洋地走了進來,便毫不淑女打哈欠,邊說“怎麼可能呢?我們這羣人當中,除了我就沒有人能拿得了弒神劍了,你說劍不見了,就不見了,誰知道是不是你把劍藏起來了。”
楚楚暗暗擰眉:“你倒是說說,我幹嘛要把劍藏起來?一把破劍對我來說,有什麼用?”說實話,若不是爲了救這裡的村民,她纔不會去碰那什麼上古神器呢。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說,你幹嘛把劍藏起來了?”夏姬倒也會順杆而上。
“哼!”楚楚冷哼一聲:“正如你所說,那把劍只有我一個人能拿,我要拿它,便可光明正大的拿,幹嘛要藏起來?”
“恩人,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我們都相信恩人不會把劍藏起來,只是,如今寶劍已失,不能如約還給天神,萬一天神降罪下來,如何是好?”村長勸住了楚楚她們,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歸一見神劍久不歸,到時候,怪罪到整個村來,該怎麼辦?
“村長,您放心,劍是我弄丟的,這件事情,便由我來解決,我不會連累大家!”楚楚起身,卻突然身子往前晃了晃,腦袋居然還是暈乎乎的。
“楚楚。”邢天邪還是最先扶住她的那一個,剛纔他一直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儘管她從始至終,眼神都沒留在他身上片刻。
楚楚,一看是他扶着她,忍着眩暈的感覺,一把推開了他,也不作聲,徑直往外面走去,她要孤身前往神山,去向歸一前輩解釋清楚這一切。
“楚楚,不好了!A市出事了!”就在這時,小蓮和程剛他們匆匆跑來,一臉慌張,看樣子,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小蓮,大哥,出了什麼事?”楚楚迎了過去:“這裡沒有信號,你們怎麼知道的?”她看到小蓮手上拿着手機,心中疑惑。
“有信號!”小蓮晃了晃手上的手機,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今天一早起來,手機就有信號了。
大家聽了之後,也都跟着看自己的手機,果然,全都有了信號!
終於可以和外界聯繫了,大家急急忙忙給家裡報平安。
“小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楚沒見小蓮這麼慌張過。
“楚楚,你看!”小蓮打開網頁,將上面的新聞翻給楚楚看。
“怎麼會這樣!”楚楚看了之後,亦不由得變了臉色,看來的確是該儘快趕回去,否則,那裡一切都亂了套了。
“可是,怎麼辦,弒神劍丟了,我必須得找到弒神劍還回去,否則,歸一前輩怪下來,那就麻煩了。”楚楚很是心急,本來一切順利,可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這下如何是好。
“小女娃!”就在這時,半空中傳來歸一蒼勁有力的聲音。
“前輩!”楚楚趕緊來到院子裡,果然看見歸一飄於上方,趕緊躬身行禮:“前輩,對不起,神劍……”
“小女娃,神劍已丟,我早已經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凡事自有定數,你用神劍,逆天而行,這本是天數,在劫難逃,一場浩劫即將來臨,解鈴還需繫鈴人,但願,你們能阻止這場浩劫!”
歸一前輩的話讓楚楚很是不解:“前輩,您既然已經算到了神劍會丟,那怎麼不……”
“此乃天意,天意不可違,歸一亦無法阻止,但願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禍及無辜,已是不幸之中萬幸!”歸一雙手合十,衣袂飄飄,有如仙人臨凡一般。
“前輩,楚楚說過,一定會把神劍交還給您,如今,神劍是楚楚弄丟,楚楚一定會想辦法找回神劍,再歸還給前輩,望前輩能寬限些時日!”丟了神劍,楚楚真的覺得很內疚,就算歸一前輩不怪她,她也怪自己。
“小女娃,歸一相信你!”歸一一臉欣慰地點了點頭,寬袖一揮,欲騰空離去:“小女娃,你記住,你非普通庸人,你身負使命,切不可因一念之差,而釀成大禍,今日你不知,他日,你自會明白,凡事三思而後行,定要心存善念,切記!切記!”
歸一前輩說完這番話之後,便飄然離去。
楚楚感激他不追究她失劍之責,亦覺得尋回神劍,是她的責任,反正不管怎麼,她都一定要尋回神劍。
村長等人何時見過仙人,全都伏拜在地,直到歸一消失在天際,他們方纔起身,當然,也知道,危機解除了,自是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