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嗎?”邢天邪的心微微揪痛了一下,緊緊地盯着她的美眸,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怕什麼,傷痕在你的身上,你都不怕,我爲什麼會怕!我只是覺得,前世的你,受傷的時候,一定很痛!”爲了證明自己不怕,楚楚勾着他,親吻上那一條長長的傷痕。
“楚楚……”這讓邢天邪有一種想要抱着她哭的衝動,這道傷痕承載了他多少的情,那是爲她而留下,能得到她這麼一丟丟的迴應,他已經感動萬分了。
俯下身,再一次深情地吻住了她,將自己滿身心的熱情,用實際行動傳達給她……
兩天過後,經不住邢天邪的一再糾纏,楚楚終於是同意往紅灣度假了,當然,同行的還有夏姬和阿蓮。
而邢天邪那邊也多了幾個人,邢天燕公然挽着鏡月出現,而邢天邪則跟另外一個男子一同出現。
“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陳玄夜!剛剛從國外回來。”邢天邪將他身邊的男子介紹給楚楚她們認識。
不知爲何,原本在閒聊了楚楚和阿蓮,在聽到陳玄夜三個字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朝那男子望去。
阿蓮看到陳玄夜的那一剎那,就有一種恍若見過的感覺,四目相望,居然移不開了,就那樣相視着,就好像是許久不見,而這是重逢一樣。
楚楚在看到陳玄夜的時候,也不由得一怔,這個名字,還有這個人,她都好像見過,奇怪,爲什麼最近見到的人,都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玄夜剛回來,對這邊都不熟悉,楚楚,招呼你的朋友陪他聊聊吧。”也不知道爲何,邢天邪像是有意要撮合阿蓮和陳玄夜一樣。
當然,這裡有着前世記憶的人,就只有他了,他知道,前世阿蓮和陳玄夜愛得有多辛苦,這一切,哪有不成全他們的道理,他相信,冥冥之中,陳玄夜和阿蓮應該還感應得到彼此,就好像,他和楚楚一樣。
“大哥!”這時,邢天燕亦挽着鏡月笑盈盈地朝邢天邪他們走過來。
雖然邢天邪一直恨着程冰,也看不慣邢天賜的虛僞面孔,可是,對於這個妹妹,還是另眼相看。
而邢天燕也對邢天邪不反感,所以,他們之間相處倒還是像普通的兄妹那樣和諧。
“大哥,這是我跟你提過的鏡月!”邢天燕挽着鏡月向邢天邪介紹着:“鏡月,這是我大哥。”
鏡月友好地衝邢天邪點了點頭。
邢天邪將鏡月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後,亦點點頭,衝邢天燕一笑:“眼光不錯!”
邢天燕一聽,樂了,笑得連眼睛都彎成了月亮:“大哥,你也覺得他不錯。”全家終於是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了,而且還是大哥,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邢天邪微笑着點點頭,並向天燕準備介紹着楚楚,而邢天燕卻早已看見楚楚,不等邢天邪開口,便走到楚楚面前,無不譏笑的說:“你就是那個名滿城的楚楚吧?”
聽見天燕跟楚楚說話的口吻,邢天邪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楚楚本來也早已經注意到了邢天燕,知道她是邢天邪的妹妹,本來是想上前友好的打個招呼,結果,邢天燕一開口,就充滿了敵意,讓她亦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看來百聞不如一見,你果然長得一副狐媚樣,臉蛋身材都夠漂亮,有做小三的資本,難怪會把我哥迷得連家都不回了。”邢天燕冷哼一聲,根本就是將楚楚當成了那種不要臉的小三。
“你!”楚楚也沒有想到邢天燕居然會這麼說她,心中一氣,快速地看了邢天邪一眼,把衝上來的那把火給壓了下去。
“天燕,不許胡說!”邢天邪自然不會讓楚楚受委屈,將楚楚摟在臂上,輕喝着邢天燕。
“大哥,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放着那麼多千金小姐不要,你就爲了她這樣一個狐媚子而跟爸爸做對,你看看,爲了她,你現在都變得一無所有了!”邢天燕見了楚楚之後,就更加相信外面那些謠言了。
“天燕,注意你的用詞,她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女人,你的大嫂!”邢天邪見邢天燕一再污辱楚楚,臉不由得沉了下來。
“我大嫂?呵!”邢天燕根本就沒將楚楚放在眼裡:“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做我的大嫂嗎?她就跟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樣,能夠做我大嫂的女人,只能是千金小姐!她也配?”
“放肆!”邢天邪怒了,大聲喝住了邢天燕,若不是因爲她是他的妹妹,估計他早已破了不打女人的先例了。
“大哥……”邢天燕還想要再說什麼,一旁的鏡月見勢頭不對,趕緊將邢天燕拉到了一旁。
邢天燕氣鼓鼓地跺着腳,一擡頭,便看到了剛剛方便完回來的夏姬,兩眼不由得放起光芒:“表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這聲表姐,讓楚楚不由得很驚訝,難不成邢天邪和夏姬原本就認識?他們竟是表兄妹關係。
夏姬怎麼從來都沒有提起過呢?
“天燕?”看到邢天燕,夏姬也是很吃驚,似乎還有一絲慌亂,她一直都不敢跟邢天邪的眼神對視,看到邢天燕,心裡更加如同打鼓一般,臉上的笑容也很假。
“表姐,你也跟我們一起去紅灣嗎?”心直口快的邢天燕撇下鏡月,上前親暱地挽住夏姬的手,好像很親熱的樣子。
“是啊……”夏姬一副笑得好難看的樣子,指了指楚楚:“她,她是我的好朋友。”
“她?”邢天燕沒想到楚楚居然是她表姐夏姬的朋友,瞪着美眸,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表姐,你怎麼跟她那樣的人做朋友呢?一個小三,怎麼也配和你做朋友呢?”
感覺邢天燕一直因爲自己母親是被人不恥的小三,所以,一直活在在小三的陰影之中,潛意識裡,也特恨小三之類的女人。
“我,我們是同校還是室友。”夏姬很尷尬,本來,那是楚楚替她背的黑鍋,可是,她又不能說出來。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朝某人快速看了一眼,隨即又心虛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