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加爾,我等待這天已經很久了。”帶着綠翡翠面具的男子突然用右手食指指着俯視自己的谷古說道。
除了金夕,慕墨,戚修芮,雷昊焱,還有笑面虎知道對方口中的巴加爾叫的是誰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可以聽懂綠翡翠面具男子口中那些鳥語的意思。
“你的登基讓我們一方霸主的地位轟然倒塌,戰盾王,我說過有一天我會的靈魂會在另一片土地上出現,到那個時候我讓你祭奠我長眠的國度。”帶着綠翡翠面具男子的男子說道此處緩緩的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卸下面具的男子容顏可謂驚豔,那種俊美的輪廓世間也只有谷古可以與其媲美,而對方眼神中那種邪邪的感覺也跟谷古格外相視。
“谷古,他是你孿生老弟吧,這也未免太像了。”雷昊焱只看了對方一眼便瞠目結舌的問道谷古。
“哈哈,我怎麼會跟這個人有絲毫關係?他是卡拉克穆爾的一位君王,而且也是他在短短的十幾年之中多次攻下我‘帕倫克’的卡拉克穆爾國王。”雖然說到了自己國家衰敗的歷史時期,可是谷古眼神之中依舊是神采飛揚,絲毫沒有一個敗者面對強敵時該有的怯意。
“巴加爾,你是我見過帕倫克最偉大的王,也是我四處征戰遇見最厲害的對手,只是遊戲沒有結束,而且遊戲必須從那次戰場上重新開始,我的朋友,你們都準備好了沒有?”卡拉克穆爾國王不等大家做出迴應便手指蒼穹,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從其口中悠揚傳到天際。
只見天空之上風起雲涌,而之前布蘭特所說的蟲洞再次出現,而谷古他們也隨之被光圈吸起。
待這些人再次恢復意識,打鬥的吆喝聲不絕於耳,衆人睜開眼睛卻發現谷古不見了蹤影。
“你們快看,谷古在哪裡。”雷昊焱在掃視了一圈後驚愕叫道。
只見谷古赤着膀子駕馭着一隻棕色的駿馬,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散發紫光的黑曜石神刃,這把大刀金夕幾人在熟悉不過了。
“我想這是巴加爾二世攻打卡拉克穆爾的戰場上,而谷古是在重演歷史。”金夕眯起眼睛觀看着戰場上的情況。
俊美且邪氣的戰盾王右手緊握他的黑曜石神刃叱吒風雲,而迎戰而來的人同樣是傲氣四射,這兩個人就像兩顆即將相撞的隕石,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巴加爾,你登基纔多久就敢來挑釁,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帕倫克’可是我‘卡拉克穆爾’的手下敗將。”迎戰的人正是卡拉克穆爾的偉大國王,巴加爾剛剛進攻,他就在語氣上壓制着巴加爾的氣勢。
但是讓卡拉克穆爾國王吃驚的是,他猜測中乳臭未乾的帕倫克新國王卻並沒有因爲自己恐嚇而亂了陣腳,而且他還從巴加爾的眼神中看到了桀驁不馴的自己。
巴加爾並沒有接卡拉克穆爾國王的話,他神色篤信繼續向對方飛馳而來。
“咔咔。”兵器相交時火花四濺,卡拉克穆爾國王雖說沒有驚愕失色,可是巴加爾還是從其轉瞬即逝的目光中讀到了嘉許之色。
“我是帕倫克的國王,我是神之子,而卡拉克穆爾的輝煌即將毀滅於我的手裡。”巴加爾在與卡拉克穆爾國王插件而過的時候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他的目空一切彷彿正如他所言那樣是天成的。
卡拉克穆爾國王聽到了巴加爾的話後隨之一怔,而後他轉嗔爲喜豪邁大笑道:“真是傲世輕物之徒,巴加爾你的霸氣我很欣賞,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麼大本事。”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這麼在這兩位同樣偉大的君王的口水戰下同步進行着,各國勇士的屍體鋪滿了整個大陸,血流成河,日月無光,良田變成了焦土,榮城變成了廢墟,逝去之人的靈魂遊蕩在田間城下,沒有人可以救贖他們,沒有人可以爲這些勇士祈福,而一座富甲一方無人敢欺的城邦就建立在不計其數的靈魂之上,信仰是他們付出生命的唯一理由。
黑色的刀刃終於撕裂了結實的肌肉,血沫飛濺在了土地上,曾經多次成功攻打下帕倫克的卡拉克穆爾國王終於低下了他高昂的頭,他看着貫穿自己身體的黑曜石神刃沉默不語,隔了許久他才氣若遊絲的說道:“巴加爾,終有一日,我會出現在另一片土地上,那個時候我要用你的血液祭奠我死去的勇士和沉睡的國度。”
而巴加爾臉上卻露出了一抹邪邪的微笑,他不遺餘力的拔出了支撐着卡拉克穆爾國王身體的黑曜石神刃,失去支撐的卡拉克穆爾國王宛如敗絮般倒在了地上,而他的眸子裡折射出巴加爾高舉水晶骷髏的姿態,苟延殘喘的卡拉克穆爾國王將水晶骷髏融入巴加爾黑曜石神刃的畫面傳達到了他的腦海裡,而他的目光永遠的定格在這一畫面中。
巴加爾虎嘯叢林的笑聲響徹天際,帕倫克的命運在那天出現了轉折,而巴加爾從此變得嗜血好戰。
也是因爲卡拉克穆爾國王最後一句話,巴加爾決定厚葬這位敵國國王,巴加爾要看看這個手下敗將會怎樣履行自己死前的誓言,同時巴加爾命人給卡拉克穆爾國王帶上了翡翠面具,瑪雅人相信逝去者佩戴着玉片和石片組成的面具,並且讓死者口中含有石階石料預示着死後可以昇天。
巴加爾讓卡拉克穆爾國王享受如此待遇只是爲了迎接新的挑戰,這就是巴加爾與卡拉克穆爾國王的不同之處,對方安於現狀,可是巴加爾喜於迎接新的挑釁。
“我戰盾王不會受人擺佈,凡事妨礙我的絆腳石全部會被清除。”巴加爾說話間將目光移到了慕墨與金夕身上,那種敵不可縱的蕭殺之意讓這二人頓生寒意。
正當此時狂風四起,一切殘局都被塵埃覆蓋,一個新的故事續寫也隨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