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那個柳冉做什麼事吧。”
頂着還虛弱的身體,戰北莛突然開口。
蘇柔柔看他的眼神便有些意外:“連你也這麼懷疑?”
“我沒有。”戰北莛淡淡回答。
“是嗎?我怎麼記得戰總以前很主動的。”
她意味深長地拖長語氣,莫名地,戰北莛又想到最開始蘇柔柔是如何威脅自己的。
他下意識往自己身上檢視。
還好!
確實是清白的!
……他爲什麼要在意這種問題?
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開始走偏的戰北莛糾結住了。
還想說點什麼岔開話題,曼迪就帶着戰家的私人醫生衝了進來。
此時蘇柔柔還在傳送內力,看在外人的眼中就像是用手掌撫摸着戰北莛露出來的脊背。曖昧地距離配上剛剛有男女歡愛過的氣息,連見多識廣的曼迪都忍不住狠狠呸了一聲。
“太過分了!”
咄咄逼人的態度讓蘇柔柔轉過身來,看向她的眼神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那目光看得曼迪心裡發慌,見旁邊戰北莛悶哼了一聲,又冷靜下來。
“還以爲你是個受害人,沒想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破口大罵,“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認識你,能不能懂得一點禮義廉恥?”
蘇柔柔這才抱臂看着曼迪。
“你應該搞清楚一點先來後到。”
沉穩的態度讓曼迪摸不着底,見戰北莛也不支持自己,她下意識看向門外目睹了一切的僕人們。
這時候纔有人顫顫巍巍站出來:“剛纔先出去的是柳小姐。”
“……怎麼不早說!”
曼迪一下子懊惱無比,隨後又不由自主挺直腰桿:“人家是經過父母同意的未婚妻!”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
耳邊響起涼涼的聲音,剛剛還在作威作福的曼迪一下子沉默了。
“處理事務要有邊界感,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戰北莛冷下臉。
早就看這種作威作福的助理不爽。
要不是看她本職工作做得還不錯,戰父離不開她,他早就把這人轟出自己的辦公室。
想要站起身,嚇得被找來的私人醫生連忙把人按住。
“哎喲,還沒查出是什麼問題,您可千萬別再亂動了。”
蘇柔柔聞言便擡起頭:“他不是麻藥過量嗎?”
醫生聞言便糾結起來:“看症狀很像是,但是檢測試紙上並沒有藥品殘留的痕跡,真的很奇怪。好在身體沒有什麼問題。”
糟了。
光顧着戰北莛的安全,忘記自己吃完大補丸的內力也有疏解藥性的作用。
抓住柳冉的機會就這麼被自己放過,難得壞事的蘇柔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帶着語氣也放軟下來。
“人沒事就好。”
與往常不同的態度瞬間吸引了戰北莛的注意,他忍不住斜了一眼蘇柔柔。
“說完了?”
蘇柔柔淺淺嗯了一聲。
“說完了就跟我出去。”
自己的四肢已經逐漸恢復了力氣,戰北莛一把拔掉插在手上的吊瓶罐子。無色透明的葡萄糖液體讓他沒來由地有些厭惡。
拉起蘇柔柔的手,戰北莛淡淡開口。
“我確實沒和她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