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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你一個小保安哪來的膽子把馬均給打骨折了,你知不知道這對公司影響有多大?”
辦公室裡,周悅氣鼓鼓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翹着二郎腿的徐陽。這傢伙太不像話了,入職一個月以來,至少有六個人被他打進醫院了,按照這個勢頭下路,公司不用幹什麼了,一個月光給這小子賠償醫藥費就行了。
“大,是挺大的!”
徐陽看着眼前氣得咬牙切齒的周悅,長得挺水靈的,有種小家碧玉的味道。白色的職業襯衫配上黑色到膝的短裙,婀娜的身材前挺後翹的,把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尤其是胸前那對豐滿呼之欲出,好像就要把鈕釦都衝破一樣,此時徐陽毫不吝嗇的把讚美的目光看向女人的****,發自內心的讚歎道:“不僅大,還很耐看!”
周悅還以爲徐陽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着是不是再給這個傢伙一次機會。這年頭找份工作也不容易,這傢伙雖然脾氣火爆了點,但是他入職後本職工作確實很到位,也從來沒有遲到早退的現象。但是這傢伙話鋒一轉,周悅擡頭就看到了徐陽一雙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隨即惱羞成怒的道:“徐陽,你這混蛋眼睛往哪裡看!”
“看看而已,這是純潔的欣賞,你緊張什麼!”徐陽漫不經心的道,目光一點移開的意思也沒有。
“你個臭流氓!”周悅氣得滿臉通紅,指着徐陽氣鼓鼓的道:“你被開除了,明天不用來了,現在就可以走,馬上!”
周悅簡直快瘋了,做了這麼久的人力資源管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還這麼厚顏無恥的員工。
“啊,這就被開除了啊。我只是看了幾眼而已,不至於吧!”徐陽感覺自己很冤枉,他嘆了口氣,起身打算走,目光又看了看周悅的一對山峰,很真誠的問道:“你那個不會是硅膠的吧,這麼大。”
這時辦公桌的電話響了起來,周悅怒瞪了徐陽一眼,拿起了電話。
“什麼,幾十個人把公司門口給堵了,公司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周悅把目光看向已經快要走到門口的徐陽,焦急的道:“徐陽,你站住!”
徐陽應聲停住,轉頭道:“美女,叫我幹嘛呢,請我喝咖啡的話我可沒空,不過要是做一下室內運動我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不過大白天的,辦公室不太好吧!”
周悅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這個混蛋,但是想到現在的情況,她還是平復一下心情,道:“馬均帶着人把公司門口堵了,你去處理一下!”
“不去!”徐陽雙手抱胸,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已經被開除了,這是你們公司的事兒,我可管不了!”
“你這混蛋,人是你打的,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不去誰去!”
“無緣無故我閒着沒事打那種人渣幹嘛,還嫌髒手呢。我還不是爲公司安保事業做貢獻,你不給我發獎金也就算了,還要開除我。作爲一個有原則的男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種事情我可不幹!”
徐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周悅殺了這貨的心都有了,她深吸一口氣,道:“那你要怎麼樣?”
“你讓我驗證一下你那個是不是硅膠的我就去!”
“我殺了你這混蛋!”
周悅歇斯底里的咆哮中,徐陽一溜煙的跑出了辦公室。
……
天瑞集團門口堵滿了人,這個昔日風光無限的大集團如今已經非常落魄了。金融市場不穩定,大盤跌落,幾乎望海市所有的金融公司都受到了或大或小的影響。作爲昔日的金融巨頭,天瑞集團也不得不開始向其他的產業轉型。可是餅就這麼大,想要去分一口就會損害到其他人的利益。
徐陽哼着小曲,目光掃了一下人羣。爲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左手纏着繃帶掛在脖子上,他就是馬均。他身邊站着的是一個穿着花襯衫的光頭佬,手臂上繡着一個張牙舞爪的狼頭刺青,看起來是這羣人的頭頭。還有都是一些染着黃毛打着耳釘的角色,大概有十來個,一個個都叫叫嚷嚷的,渾身上下透發出一股古惑仔的痞氣,囂張無比。
“馬少被你們打成這樣,沒有五十萬,你們就別想着我們走!”
“對,還有打人的那小子要跪着道歉。”
“你們這羣小保安別他媽不長眼,趕緊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這羣人囂張的叫嚷着,對峙的保安人員一個個都十分緊張。他們害怕得罪這羣混混,但是又擔心會丟到工作,一個個僵持在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打電話報警這麼久了,也沒有發現警察過來。
看着這個劍拔弩張局面,徐陽拍了拍身前一個保安,讓他讓出一條道來,他慢悠悠的從人堆裡擠了進去,然後在一羣保安前面站定,眼睛饒有興致的看着綁着繃帶,一臉冷漠的馬均,突然笑道:“喲,這不是馬少麼,又來鬆骨頭啊?”
“是你!”馬均看到徐陽,身體一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看到身前站着的光頭,他又充滿了底氣,伸手指着徐陽道:“勇哥,就是這小子!”
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陽,一米八的個頭,二十來歲的樣子,皮膚有些黝黑,但是五官端正,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也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光頭冷哼道:“小子很狂啊,就是你把馬少打骨折?”
徐陽玩味的看着馬均,說道:“怎麼,打斷一隻手還嫌不夠?”
馬均一臉冷笑,指着徐陽道:“小王八蛋,你還以爲自己多牛逼是吧。你特麼來打我啊!”
看着一臉嘚瑟的馬均,徐陽笑着搖了搖頭,突然一腳就踹在馬均的肚子上。馬均身體受力,整個人像大蝦一樣倒飛出去足足有五六米。他在地上捂着肚子,一陣鬼哭狼嚎,痛得起不來身,徐陽這一腳看踢得可真不輕。
“你們也聽到了,是他要我打的。這麼奇葩的要求真少見,馬少,這一腳您還滿意不,要是不行的話我可以再補一腳!”徐陽張開雙手,一副你們也看到了不關我事的樣子。喧囂的氣焰讓所有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光頭有些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沒想到出手居然這麼猛,神色有些凝重起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帶了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小保安不成,一個打十個,以爲這是拍電視劇吶。他看徐陽的眼神漸漸的冷了起來。
“怎麼,看着他被打的舒服你有些羨慕,也想來試一下?”徐陽看着有些不爽的光頭,似笑非笑的道。這種小流氓,不把他打趴下他還翻了天了。
“找死!”徐陽的語氣徹底惹怒了光頭,他一揮手,道:“兄弟們,給老子往死了打。”
那些混混聽到光頭的話後,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往徐陽衝去。短暫的寂靜後,場面一下子更加的混亂起來。那些安保人員一個個都愣在原地,有些甚至趕緊退後幾步躲得遠遠的,跟徐陽保持着距離。
看着衝上來毫無章法直接就要照着自己要害打的混混,陳陽可不會客氣。他一個勾拳打在一個正面迎來的黃毛的下巴上,幾顆帶血的牙齒在空中飛揚。右腳又是一個蹬腿,踢到一個打算從右邊打自己腰部的混混身上,一聲慘叫特別響亮。擡腿側踢,直接把一個人踢飛了好幾米,場面瞬間火爆。一個個身影如同飛蛾撲火一樣衝向徐陽,但無疑列外都倒地不起,看得人目瞪口呆。
這羣混混平常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身上完全沒有功夫,憑的是一股狠勁。但是一旦遇到比他更狠的人,他們就開始慫了。
只是幾分鐘的事情,地上就躺了好幾個人站不起來了,在地上痛哭狼嚎。徐陽站在人堆中間,一羣混混戰戰兢兢的圍着他,被他剛剛生猛的動作震懾住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傢伙還是人嗎,猛得太離譜了。
“還打不打!”徐陽冷哼一聲,威武霸氣。
光頭一見徐陽這麼生猛,知道自己碰到了一個硬點子了。一揮手道:“哥們,咱走着瞧!”
“等等!”徐陽對光頭勾了勾手指頭,不等光頭反應過來,一巴掌就打在光頭的臉上。罵罵咧咧的道:“大老爺們別特麼玩這種打不過放狠話走着瞧的事情了,像我這種人寬宏大量,從來不記仇,一般有仇當時就報了。”
“怎麼樣,爽吧!”徐陽又是一大耳光扇了過去,不等到光頭反應,又是一巴掌,這種人不打他不服。
“給我住手,警察!”
就在徐陽打算再打這傢伙幾耳刮子的時候,一聲嬌喝傳來。徐陽推開光頭,順着聲源看去,頓時兩眼發光。
“好大,簡直是比大還更大。”
扎着馬尾,瓜子臉,柳葉眉,眼睛大大的,高挺鼻樑,櫻桃小嘴,好一個冰山美人。關鍵是那一對胸器,真的好大啊!再加上那一身標緻的警服,一米七的身高,簡直就是制服誘惑啊!
“雙手抱頭蹲下!”
嗯,聲音也蠻好聽的,徐陽感覺鼻血都要流出來.
望海市公安局的審訊室。
徐陽含情脈脈的看着對面審訊自己的美女警察,一頭烏黑的秀髮紮了起來,少見的瓜子臉,婀娜的身姿合適*或者壁咚。關鍵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質,優雅而高貴,一身緊緻的警服偏偏又把這個女人包裝出了一股女王的英氣。
“啪!”週一一眉梢緊挑,把手上的文件夾拍在桌子上,冷冷的道:“你很能打啊,一出手就十多人被你打進了醫院。還有三個重傷,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爲已經構成刑事犯罪了,你覺得你可以判多少年?”
“沒想到你嚴肅的樣子這麼可愛,美女,別把氣氛整得這麼高冷嘛!不如我們來聊點別的,談談人生理想怎麼樣?”徐陽雙手托腮,一臉花癡的看着週一一。
週一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小流氓,進了審訊室還一雙眼睛肆無忌憚賊兮兮的看着自己。
“你進去了之後,再去談人生理想吧!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週一一橫眉怒對的道。
徐陽連忙坐直了身體,一改之前的不正經,很嚴肅的道:“長官好,我叫徐陽,性別男愛好女,喜歡做運動,不管室內室外的運動我都喜歡,喜歡日本動作片,對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深入的研究!”
“你……”週一一肺都要氣炸了,她站起身來把錄像機給關了。冷着臉道:“你很能打是吧?”
“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可捨不得打。”看着氣勢洶洶的週一一,徐陽堅決的搖了搖頭。
週一一慢悠悠取下牆壁上掛着的一對拳套,不疾不徐的戴了起來。
徐陽一副驚慌的樣子道:“你要幹什麼,這是屈打成招,你可是警察,你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叫了!”
“你放心,現在這裡我說了算,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得到!”週一一得意的說道,用戴着拳套的手對徐陽勾了勾。
“要打,你也要把這個解開吧!”徐陽揚了揚雙手上帶着的手銬,一臉無辜。
“這可不行,你這個人毛手毛腳的,萬一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怎麼辦。而且這是我打你,不是你打我,懂了嗎?”
“我靠,你這哪裡是警察,簡直比流氓還流氓!”看着氣勢洶洶走過來的週一一,徐陽撒腿就跑。開玩笑,不能打我還不能跑嗎!當免費沙包這種事情他可不幹!
但是審訊室本來就不大,跑肯定是跑不出去的。很快徐陽就被週一一逼到了角落裡。看着週一一舉着拳頭,滿臉兇殘的看着自己,這架勢讓徐陽想到了一個畫面,一個女流氓把一個小白臉壁咚到了角落裡,滿臉邪笑。徐陽連忙搖了搖頭,這畫面怎麼感覺不對。他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週一一那波濤洶涌的地方,恩,不知道手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