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着去換了衣服,又被按在椅子上。任由他人在她臉上鼓搗。
想起進門之前。言淮安刻意的囑託,“她懷孕了。化妝品少用點,要溫和”
她真的是摸不清楚言淮安的心思了,明明不喜歡她卻不願意離婚,明明就不歡迎這個孩子,現在卻裝成了慈父形象。
想幹什麼?他這麼做想得到什麼?問題是自己身上哪裡還有東西值得他這麼委屈自己。挖空心思…
“言少,好了”
她被帶着出去。茫然的站着。
原本禮服應該配上高跟鞋,可是言淮安特地交代過她懷孕了。所以給她換成了平底鞋。
看着煥然一新的陶清苒,言淮安眼底瀲灩過一抹波光,滿滿的讚賞。
言淮安刻意攬着她走,知道她看不見。所以步子放慢了些。
“你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他沒多說,陶清苒也沒有再問。
重新上了車,這次言淮安開車的速度正常了不少。沒有跟剛剛一樣玩命飆車。
陶清苒全程是處於被動狀態,她搞不懂言淮安在幹什麼。
率先下了車後。言淮安刻意繞到了副駕駛座,拉開了車門,扶着她下了車。
一開始她還不懂言淮安在幹什麼。可是當她聽見周遭嘈雜的交談聲以及緩緩流淌着的悅耳小提琴聲時。她便明白了。
言淮安這是帶着她來參加宴會了,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洛城的人都知道言家少爺工作能力強,女人也不少,唯獨沒見過他名不見經傳的太太,兩個人這五年來也鮮少同框出現。
“你到底想幹什麼?又要羞辱我嗎?”她可記得唯一一次言淮安跟她同臺出現,就是上一次的婚禮,可是那場婚禮讓她淪爲了其他人眼底的笑柄。
現在重新同臺出現,言淮安又要幹什麼?又想看着她出醜嗎?
言淮安僵了片刻,饒有深意的凝着懷中侷促不安的人一眼,第一次沒有去跟她嗆聲,也沒有發脾氣。
“言少,這位是?”
“我太太”言淮安掀眸看向主動湊上前來打招呼的人,格外平靜的介紹着陶清苒。
“啊?是…是您太太啊,那之前的那位…”主動上前的男人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女伴,斥責道,“你胡說八道什麼!給我閉嘴!”
之前的那位?指的是念雅雅吧?
這五年雖然言淮安的緋聞不少,可真要說起來能被他帶着出現在公衆眼前的就只有他的初戀。
不甚在意的抿脣笑了笑,“言太太只有一位”
她雖笑着,笑意溫和,可剛剛說錯話的女人卻從陶清苒身上感覺到了寒意。
忙賠笑,“您看我這記性,自然言太太只有您一位,旁的那些都是逢場作戲”
笑而不語,言淮安帶着她認識了不少其他人,而且還將她介紹給了他生意場上的夥伴。
在確定無人了以後,陶清苒才沉下了臉,“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不怕我這個瞎子丟人嗎?陪着你應酬這種事,我可做不來”
“你當然是比不上雅雅”他似笑非笑的冷聲回了陶清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