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夫他們這時也才記起了這個小丫頭,無它,三丫存在感太低了,是個小孩,又一直沉默的站在角落陰影處。除了端茶水注意過,其它時候都沒怎麼去注意過這個小女娃。
柳母在和三丫說完後就開始招呼老道他們幾人喝茶吃點心,重要的是讓老道他們師徒倆好好的聊聊。
幾人正在一塊聊着天說着正高興,突然就聽有人在外敲門並在高聲喊着。“柳兄!柳兄在家嗎?是我,劉三來拜訪來了。”
柳母聽後讓三丫去開門讓人進來,只見外面先進來一位身着藍衣的少年,後面跟着兩位身着青衫的少年,全是書生打扮,只有其中一位是位眼生的沒見過。
柳母見到兩位眼熟的少年有些不高興的輕聲哼了一聲,只看了兩眼就不管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藍衣的少年也就是劉三,進門就拉過一個凳子坐下一點都不客氣,和柳母打了個招呼後就開始對着端哥兒開口。
“柳兄,我們在街上看到你,便想着過來拜訪你,順便介紹一位新朋友給柳兄你認識一下。”
劉三回頭,“站着幹什麼!快坐啊!不用客氣,來這就跟自己家一樣,沒看到柳兄站都沒站起來麼。”
兩位青衫少年聽後也是各自找了個凳子坐下,三丫見來客人了便端了茶水糕點過去,但還沒放下就聽小叔說糕點不用端給他們,只把茶留下就行了,他們不愛吃這些,三丫聽後照做。
劉三不樂意了,一臉不可置信,“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糕點怎麼就不能留了?”
端哥兒冷哼,“茶水有錯麼,難道就這還不夠,上茶己經是夠對的起你了,不然你就喝冷水去吧。”
劉三一臉蒙,“不是!我做了什麼,怎麼惹你生氣了,還是說有人惹你生氣了,你這是遷怒,這遷怒的也過份了點吧!”
“你還有臉提,明知故問,我問你張生的事你知不知道?”
“他不是去考試了嗎?怎麼難道出什麼事了?”
劉三對這問題一臉的問號,倒是一旁一位青衫少年想到了什麼一臉的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畢竟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不少人都知道,劉兄不會不知道這事。
“張生考上了舉人功名,之後又馬上和一位官家小姐定了親,聽說早已上京去進修讀書去了,這事你不知道?”
“什麼!張兄考上舉人這事我知道,上京去讀書這事我也知道,可那張兄不是與你家小妹相好嗎?上次還聽你說人家張兄不論考不考的中都準備定親呢!怎麼人張兄考上了轉眼馬上就和一位官家小姐定了親,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這也沒聽人提過啊?”
劉三被這消息震驚,立馬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柳兄生氣。畢竟張生當初還是他介紹來的,同時也是起了給柳兄的妹妹牽紅線的心思,這事他早就提示過,雙方都是清楚的。他當時可是千保證萬確定張生沒問題的,絕對可靠實在,如今人家張生考中了就立馬負了人家心愛的妹妹,這能不氣嗎,沒打他一頓算好的了,能有一杯茶絕對是看在他帶來了一位生面孔以及有外人在場的份上。
“劉兄,這事你不會不知吧!張生與一位官家定了親,這可都傳遍了,不少人都知道。”
王書他們在一旁十分驚訝,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劉兄就正好不知道。說話的是王書,另外一位青衫少年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爲他跟本就不知道張生是誰,又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也就只好當個八卦的聽客了。
同樣八卦的還有文大夫他們,老道甚至聽着徒弟的八卦聽的是兩眼放光,津津有味。至於小妹她則是早早就避開了,但也沒走遠,就在通廚房的門後站着,透過門縫看着外面,不僅看的一清二楚,談話那更是聽的清清楚楚。
至於小妹爲什麼要避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畢竟這時代男女有防,末出門的女孩子家見外男傳出去不太好聽。也就是文大夫是老熟人,又是能信得過的,加上又是大夫這一層身份纔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