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執行任務

身爲龐大帝國的都城,帝國的所有重要部門都集中在這城池內。面對全天下最爲變態的城牆,加上號稱全天下最強悍的禁衛軍,以及龐大的城衛隊,還有帝都四周拱衛的強悍師團,可以說帝都絕對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由於承平已久,雖然城衛軍依然嚴格按照規定巡邏警戒,但是不可避免的出現掉以輕心的狀態。

這時,城衛軍所屬的一隊巡邏隊,跟以往一樣的通過軍部大門,四處張望一下,也沒仔細檢查,就這麼排着隊慢慢遠去。在他們離開後,數道身穿緊身衣的黑影突然出現,其中一個擡頭看看天色,然後打個手勢,他們立刻躍進了軍部大門。

沒多久,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鐘聲,先是一處鐘聲響起,接着全城各處的鐘樓都敲響了鐘聲。

軍部立刻彈射出數個身影,這幾個身影略一辨認鐘聲所在地,馬上快速奔馳。這幾個身影消失後,軍部依然寧靜。

聽到這鐘聲,帝都除了那些沒有什麼身分並且特別熟睡的傢伙外,幾乎所有人都蹦跳起來,特別是身負官職的大人們,更是眼都還沒睜開就大吼:“快!備馬!”

身體虛弱,但依舊夜夜新郎,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雖然全身虛軟無力,但也在美女的攙扶下爬起來。

不等侍女前來侍候穿衣,皇帝就用嘶啞的聲音低吼道:“怎麼回事?遇襲警報爲什麼響了起來?怎麼讓敵人攻到帝都才發出警報?調集軍隊全城戒嚴!”

不怪皇帝如此慌張,因爲這警報是表示有敵軍攻城。帝國建立這麼多年了,警報就只響過寥寥幾次,而且這幾次都是因爲皇帝駕崩后皇子爭位造成的,皇帝在位時警報從沒有響過。

鐘聲停止後,禁衛軍城衛軍已經全副武裝的散佈全城,其中精銳更是集結在皇城四周。

深夜的朝會開始舉行,在京有資格上殿的權貴們全部到齊。

不過氣氛有點怪異,除了皇帝衣着打扮還算得體,其他人如丞相、元帥、各部大人、太子皇子公主等全都是衣襯不整、頭髮凌亂,甚至還有幾個眼角帶着眼屎。

只是除了一臉病態的皇帝來回踱步外,其他人沒有一個膽敢整理儀表,全都束手站在原地。

就在這氣氛讓人難受的時候,殿外傳來腳步聲,大家都用眼角盯着殿門。

一個佩帶兵器的武將快步進來,單膝跪下後朗聲說道:“啓稟陛下,已經查明,是……”武將說到這突然臉色難看,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皇帝一瞪眼:“快說!”

武將吞吞口水,然後用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說道:“是,是十三皇子喝醉酒強闖鐘樓敲響警鐘。”

“什麼?”

所有人目瞪口呆,搞得全城戒備,部隊雞飛狗跳,帝國重臣深夜策馬狂奔,就是因爲一個皇子喝醉酒鬧出來的?他以爲那是什麼鍾?想敲就敲的?

皇帝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被這大起大落打擊的十分難受,終於忍不住的吐了口血。嚇得權貴和侍衛們立刻臉色一片雪白,驚呼一聲陛下的圍了過來。

不過他們後退的速度比剛纔還快,因爲皇帝身邊突然出現了十數個包頭蒙面全身漆黑、手握兵刃的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把皇帝團團圍住,虎視眈眈的盯着在場的衆人。

衆人都知道這是皇帝的貼身侍衛,專門負責保護皇帝的安全,自己這些人要是被他們誤會不軌,被他們滅了等於白死,因爲只要爲了皇帝的安全,他們就算殺了親王也跟殺只狗一樣。

自己這些人就算地位崇高,權威極重,但怎麼也比不上人臣頂峰的親王。

丞相沒有移動腳步,只是衝着那些侍衛吼道:“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傳御醫!”

很快,七八個御醫圍住皇帝一陣搗鼓,不知道御醫手段高還是皇帝命大,反正皇帝喘口氣,醒了過來。

看到皇帝清醒了,大家都鬆口氣,很快退回原來朝局站位,黑衣侍衛也立刻消失。

皇帝捏捏眉間,向那武將擺擺手:“十三皇子觸犯天條,依律行事。”

聽到這話,大部分大臣臉色都是一變,而那些皇子公主雖然面無表情,但眼角卻帶着笑容,只有那個維因.賴爾哈特太子殿下一臉驚愕,並顯出一副欲語還休的表情來。

武將剛想接旨,卻被尼科爾.奧倫特斯公爵,也就是帝國丞相打斷:“且慢,陛下,恕老臣疑惑,十三殿下平日表現也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嚴於自律,同時小小年紀就已是熟讀帝國律法,不可能不知道鐘樓的鐘聲代表着什麼。

“而且十三殿下還未成年,生活起居都還受到限制,怎麼有可能深夜外遊並且喝醉酒呢?兼且鐘樓守護在履職前,就被告知即使皇帝陛下親至也不得無故敲響警鐘,十三皇子一個文弱少年如何能夠闖入鐘樓,並且把那厚重巨大的銅鐘敲響?”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倏然一驚!由於這次事件的惡劣,讓他們都不經意的忽視了十三皇子的表現和年齡。

想想也是,一個十二歲的小鬼,半夜三更喝醉酒闖入警鐘樓敲鐘?單單那鍾錘都比他人重,讓他怎麼敲?

皇帝立刻雙眼噴火,猛地一拍龍椅,氣敗的吼道:“該死!居然有人陷害朕的兒子?給朕查!一查到底!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這樣喪心病狂!居然想要讓朕背上屠殺子女的惡名!”

“臣領命!”帝國憲兵總監──奧特.凱米拉伯爵看到沒有人吭聲,只好硬着頭皮領命。雖說這是他的職責,沒有誰比他更合適接令了,但他卻希望有人能出來跟他爭功勞,特別是自己的死對頭,帝國情報總長──突賴爾.庫左伯爵出來和他爭,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退讓,並且事後送份大禮表示感謝。

不過顯然大家都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任務,推卸都來不及哪還會去爭?

因爲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這麼簡單的陷害,就是要皇帝激怒之下把自己兒子砍了,等他清醒過來後痛不欲生。也就是說,這計謀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皇帝氣病倒,最好傷心得一命嗚呼。

皇帝倒下誰能獲利?照着這個推算調查下去肯定沒錯。只是這些能夠獲利的人是誰?不是皇子公主就是親王,還有他們背後實力巨大的母系靠山。這些勢力合起來推翻帝國都有可能,誰敢調查他們啊。

就在憲兵總長頭疼怎麼開始調查的時候,殿外突然傳來喧鬧聲,然後急切的銅鑼聲響了起來。

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呻吟一聲,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先是代表敵軍攻城的鐘聲響起,現在就是代表城內出現叛逆的銅鑼聲。

皇帝深吸口氣,然後猛地大吼道:“禁衛軍、城衛軍全都是死人啊!傳朕的命令!全部出動給我殺光叛逆!”皇帝被氣壞了,也不搞清楚怎麼回事,直接下達了格殺令。

命令傳達出去後,帝都的城衛軍和禁衛軍立刻瘋狗一樣的,朝第一個敲響銅鑼的地方奔去。

一路上不知道什麼原因,軍官們好象換了個耳朵,又或者提前知道目的地似的,居然一出動就帶人直往一個方向撲,如果不是銅鑼聲越來越響,恐怕還以爲軍官帶着自己到處亂逛呢。

本來還以爲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二世祖在亂來,可一看,也別說,還真有叛逆存在!數千黑衣蒙面的武裝分子,就在禁衛軍城衛軍面前肆無忌憚的攻打元帥府邸!

看到這數千黑衣人猖狂得根本無視自己,正大呼小叫的殺人放火,立刻氣得怒吼一聲的衝上來。

黑衣人也夠囂張......的,看到禁衛軍和城衛軍來了,不但不逃走,反而轉身迎上來。不過這票五千多的禁衛軍和城衛軍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一陣砍殺後立刻被黑衣人殺得雞飛狗跳,四散而逃。

黑衣人確實夠猛,居然反過來追着禁衛軍城衛軍砍。

這些被追殺得哭爹喊孃的禁衛軍城衛軍,在看到大股、大股的友軍出現後,膽氣稍微一壯,毛着膽的回頭和黑衣人對峙,等看到後黑衣人突然四散而逃後,立刻士氣沖天嗷嗷叫着的帶着友軍抓捕這些黑衣人。

就這麼一追一趕,整個帝都被弄得烏煙瘴氣,早就被鐘聲吵醒的帝都人,看到是抓捕蟊賊,立刻興致勃勃地加入追捕行動,反正不用睡了乾脆活動一下,說不定還能順便立功呢。

那幫黑衣人身手靈活,把禁衛軍和城衛軍引得四處亂竄,不過隨着他們的移動,禁衛軍和城衛軍全身冷汗的發現,黑衣人居然準備衝進皇城!天哪!皇帝、皇族、權貴現在都在皇城議事殿啊!不要說傷着貴人了,就是受到驚嚇,自己都難逃死罪!

寒毛豎起的禁衛軍和城衛軍立刻不要命的死命攔截,同時還拼命的呼叫援軍。議事殿的侍衛得知情況不妙,一邊加強護衛,一邊勸皇帝迅速撤離。

也不知道皇帝受氣多了還是怎麼的,反正就是不肯離開。沒有辦法的侍衛,只好召集皇城高手紛紛趕來護駕。代表這命令的火箭一出,隱藏在帝都四周的高手紛紛冒出來,原本寂靜的軍部,在火箭出現後,突然唰唰的飛出數十個高手。

此刻帝都最熱鬧的就是內城和中城的交界處,幾乎全城武裝都集結在這裡,那些有着家丁的權貴也跑來幫忙。

至於非常想湊熱鬧的平民,則被嚴令不得外出不得點燈,違背者格殺不論。所以中城外城漆黑一片,路上空無一人,只有房間內的黑影晃動,加上竊竊私語,使得情況非常詭異。

軍部後院,有着一個建造得非常宏偉、黑漆麻烏的宮殿型建築,別以爲這是用黑磚砌成的,這些全都是由金屬材料構築的。

這宮殿和其他建築相比顯得有點怪異,不是說用金屬作材料的怪異,而是這宮殿根本就沒有窗戶,除了兩扇巨大緊閉的鐵門外,整個建築沒有一絲縫隙存在。

這建築除了材料和結構怪異外,還有一個怪異的地方,就是它的名字居然是藏兵閣。

一般人不知道這個藏兵閣是什麼地方,甚至許多權貴都不清楚這地方是用來幹什麼的,但是皇帝陛下和他的重臣卻知道這個地方的重要性。單單清楚能夠開啓鐵門的鑰匙只有一把,而這把鑰匙卻存放在皇帝寢宮,就知道有多重要了。

不過除了這些外,這裡並沒有人守候,看看庭院青磚之間的縫隙冒出的雜草,就知道這裡連管理的人都沒有。這個地方連人都少來,因爲那鐵門一年纔開一次,每年都往裡面存放一些東西,可是卻至少十年八年纔會移出一批東西。

此時,數個包頭蒙面的黑衣人出現在這藏兵閣前的庭院,看他們的人數和打扮,正是不久前潛進軍部的幾個傢伙。現在他們不像剛纔那麼小心,反而大搖大擺的來到鐵門前。

“軍部好手被引走了,從皇宮得到消息再派人趕來起碼要十五分鐘時間,這點時間足夠我們撤離了。開始了。”

當頭的黑衣人說完,深吸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枚奇形怪狀的匕首,用這匕首插入鐵門上的鎖孔,先是插到底的左右轉動幾圈,然後露出一半的左右轉幾圈,最後又來一次剛纔的順序。

終於喀嚓一聲,鐵門打開了。

那人呼口氣嘆道:“真他*的麻煩啊。”說完任由鑰匙插在鎖孔上,徑自從懷裡掏出一個皮囊酒袋,以及一個火折,他的幾個同伴也拿出同樣的東西,就是酒袋各有兩個而已。

晃亮火折,黑衣人笑道:“來,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帝國的至寶吧。”

其他幾人都是輕聲一笑,跟着走了進去。

隨着他們的進入,透過光亮,可以看到其實這個寬大的鐵屋沒有堆放多少東西。就是近百疊數米高的羊皮紙,非常有規律的堆放着。

當頭的黑衣人走到最前頭的一堆羊皮紙,隨便抽出一張,就着光亮查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着:“禁衛軍團,一七二一年入伍新兵家庭情況表。”不由點頭說道:“沒錯了,這些就是記錄整個帝國包括退役兵員在內的所有軍人的家庭資料的檔案了。動手。”

說到這立刻咬掉酒袋口,把酒袋裡的液體倒在羊皮紙上。

其他幾個黑衣人也立刻行動,不一會兒所有羊皮紙都被澆溼,一股燻人刺鼻的氣味立刻冒出來。

“撤!”黑衣人立刻跑出鐵屋,最後一個黑衣人離開的瞬間,把火折一甩,落到羊皮紙上,轟的一聲,羊皮紙立刻冒起了鮮豔的紅光。

在黑衣人身影消失時,在鐵屋內空氣流通並不怎麼好的狀態下,近百疊羊皮紙居然全部燃燒起來,而且火焰的溫度非常高,才一會兒的工夫,漆黑的鐵屋居然被燒得通紅。

皇帝陛下面無表情的端坐在皇位上,衆臣也跟着發呆,大家都在等待外面傳來把叛逆消滅的消息。就在一片寂靜中,突然傳來一個跌跌撞撞的聲音,這聲音不是來自殿外,而是來自殿內。

隨着腳步聲,一個年老的內侍,也就是太監,滿臉恐慌的衝進來,由於急切間雙腳突然相交,讓他摔倒在地,他也懶得起來,連滾帶爬的來到皇帝跟前。

看到這個寢宮總管如此模樣,皇帝和大臣心中都是一驚。

寢宮總管別看只是個管着皇帝的寢宮的小頭目,但他的權力卻比皇宮總管還大,因爲所有帝國秘密都是藏在皇帝寢宮的。

這寢宮總管不等皇帝開口,就急切地說道:“陛下!藏兵閣被人開啓了!”

“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藏兵閣是個什麼地方,全都面無人色的驚呼。

藏兵閣,顧名思義,收藏士兵的所在,不過不是收藏人,而是收藏帝國軍人家庭情報的地方,換句直白點的話,就是儲存人質資料的地方,這地方是保證軍人對帝國忠心,保證野心家無法拉攏軍人叛亂的保證!

現在這地方居然被人開啓了?只要毀了這個地方,那就等於失去了威脅全帝國軍人的人質,只要軍人和他們的熟人不說,那將沒有人知道他們家人是誰,也就是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可以肆無忌憚的造反!皇帝得到這個消息,整個人搖搖欲墜,他猛喘着氣,結結巴巴艱辛的說道:“去…密衛…給朕去…”

那十數個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黑衣人,突然冒出兩個,行個禮後突然消失。

這樣詭異的表現讓大部分人一臉驚訝,更是暗自膽寒,皇帝陛下的貼身侍衛居然叫密衛?而且居然還擁有如此神鬼莫測的能力?實在厲害啊,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纔是。

而幾個忠心爲國的,如丞相和元帥,則焦慮憂心,帝國軍人的顧慮消失了,帝國還能夠有效控制如此多的軍人嗎?

這件事到底是誰所爲?皇子?不大可能,他們清楚失去了藏兵閣,他們就算爭得皇位又能如何?按照陰謀獲利準則來看,只有各地封疆大吏、各軍團首腦以及全國各地的大貴族們纔會如此行事,因爲這樣他們就可以牢牢控制手中的部隊了。

唉,帝國正是多事之秋啊。元帥和丞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苦澀,只能澀然的搖搖頭。

皇帝陛下並沒有多等,他的貼身侍衛捧回了一堆的灰燼。灰燼已經代表了一切,望着那灰燼,皇帝陛下一臉呆滯的伸出手,然後雙眼一翻,倒了。

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可惜這次御醫沒有那麼妙手了,只能給出一個皇帝昏......迷,需要休養的答案。在丞相的指揮下,晚朝結束,衆人四散回家。

雖然丞相和元帥警告衆人不得把消息外傳,但才天亮,藏兵閣資料化爲灰燼、皇帝氣急昏迷不醒的消息就傳遍了帝都,然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整個帝國擴散出去。

一般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只是會產生皇帝會不會駕崩、新的皇帝是誰這樣的想法。可是知道藏兵閣資料是什麼東西的人,特別又握有兵權的人,心裡開始冒着大大小小的泡泡了。

而康斯就在這個消息傳遍整個帝國的情況下,來到了省城。

進入省城地界,立刻就發現了文津城的民衆,他們佔據了一塊荒地,並且準備搭建城鎮了。看到自己的子弟兵,民衆立刻歡呼起來,但是接下來康斯帶着倖存的部下,把烈士遺物和骨灰一家家送回後,立刻是萬家舉喪,哭泣哀痛。

忙碌一番後,康斯纔有機會向威傑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惜惜威傑其他機密打聽不到,只知道文津城民衆一路來都被其他城池拒絕接納,最後只好來到省城。

省府雖然接納了,但只劃給了一塊荒地,就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至於報告山匪入侵的消息,根本沒有誰理會,反而發現所有正規部隊都集結在省府,各郡府主官也趕了回來。接着就是在省城軍政分開的開了一個長會,至今會議還沒有結束呢。

康斯聽到這些後,還沒有說話,相文就很是不滿的搶先對威傑說道:“搞什麼啊?你帶了三千人怎麼連個情報都打聽不到?真是沒用!”

威傑想反駁,不過看到相文向自己眨眼,立刻明白這裡還有奧柯爾這些外人,密衛的事情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於是只好委屈的說道:“沒辦法啊,誰叫我們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怎麼打聽啊。”

奧柯爾解圍道:“現在也不用費什麼勁去打聽,我們直接去旅團部報到,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康斯點頭剛想贊同,親衛突然進來報告:“大人,師團長派來使者,讓您馬上前往師團部參加會議。”

“好,奧柯爾,走。”康斯拉了奧柯爾一下,奧柯爾有點遲疑地說:“大哥,師團長沒叫我啊,我這麼去恐怕會被趕出來。”

“沒關係,我們同級,我能參加相信你也可以。走吧。”康斯笑道。

奧柯爾當然是非常想參與師團會議,所以也不推辭了,立刻跟在康斯身後。

看奧柯爾跟着走了,相文突然對威傑低聲說道:“你不要跟着來,有事讓你做,黑狼還在附近享受吧?叫人把牠帶回飛渡半島去,牠跟在大人身邊會暴露大人身分的。”

“嗯?怎麼突然這麼說?是不是發現什麼不對勁?”威傑立刻緊張起來。

“沒有,只是我的直覺而已。”相文說完扭頭走了。

搞得威傑傻愣愣的摸着腦袋,不知道相文的直覺屬於哪個性別的,而且威傑想到要怎麼才能把黑狼哄回島,就覺得頭疼,難道自己騙牠說飛渡半島的狼羣造反了?咦?這個藉口很不錯哦。嗯,就這麼辦,希望牠憤怒得忘記我們把牠扔在這裡數月的事情。

康斯帶着奧柯爾,還有相文、安達、列文等幾個親信來到城內的師團部。

門口已經有一個上校軍官等待着,他看到康斯和奧柯爾這兩個少校向他敬禮,愣了一下,回禮後,目光在康斯和奧柯爾臉上來回掃視,但很快熱情的向康斯說道:“康斯少校吧?師團長大人等您許久了,請進。”

走進大門,立刻看到幾個尉官緊緊地盯着自己一行人,這樣地方的規矩大家都懂,紛紛解下兵刃交給這些尉官。

在旁等候的那個上校微微一笑繼續帶路,來到一間有着兩名少校守門,緊閉房門的房間時,上校再次停住,相文和安達、列文都識相的退到一邊。

那上校看到奧柯爾還死皮賴臉的站在康斯身旁,眼角抖動一下,繃着臉、張開嘴,不過看了康斯一眼後,抖出一個笑容,靠前奧柯爾耳邊低語了幾句。

奧柯爾臉色一變,立刻後退,安達、列文想發怒卻被奧柯爾制止。

接下來的一幕讓人吃驚,奧柯爾受到這樣的侮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咪咪的向康斯說道:“大人,屬下就在外面等候。”

康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後在上校的帶領下進入了房間。

奧柯爾一行人被引到另外一個房間休息,一關門,性急的安達立刻問道:“大人,您怎麼能忍下這樣的侮辱?憑什麼……”

安達話還沒說完,就被列文捂住嘴巴,並在他耳邊低吼:“不要說粗話!相文小姐也在呢!”

安達這才醒悟相文這兇悍的傢伙就在身邊,想到一旦自己把沒說出口的話說出來,會讓自己受到什麼教訓,立刻不可控制的打個寒顫。

相文的注意力不在安達這邊,他反而興趣十足的向奧柯爾問道:“奧柯爾少校,剛纔怎麼突然改口叫我家大人爲大人了?以前不是大哥前大哥後的嗎?”

對相文這有點冒犯的話語,安達和列文當沒聽見,反而也眼巴巴的望着奧柯爾等待他的回答,奧柯爾看到兩個手下的樣子,不由在心中無奈的苦笑,這兩個傢伙被相文打怕了,居然連這樣冒犯族長尊嚴的話都當沒聽見。

不過相文一瞪眼,奧柯爾立刻扔掉這些胡思亂想,忙展現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相文小姐,您真是聰慧,居然一下子就注意到這樣的細節。呵呵,在下會改口,是因爲那個上校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

說到這,奧柯爾停了下來,本來還想吊大家胃口,發現相文開始活動手指關節,而自己兩個手下則把眼睛側向一邊,顯然自己是惹衆怒了,忙訕訕的笑道:“那句話就是:這個房間只有擔任聯隊長以上職務的軍官纔可進入。”

“什麼!”相文、安達、列文全都跳了起來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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