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傑問道:“孫剛據你所知,你們黑暗天使有多少人?檔口都在何處?”
“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在王平的組裡辦事,檔口,沒有檔口,我們組平時就住在省城的民房裡,其他組的駐地我也不知道……”孫剛答道。
桑子傑疑惑了,一般的黑幫組織都有檔口,比如黑林幫的檔口就是天倫酒店、五色鍾情酒吧、電子娛樂城等,主要是以商養黑。黑暗天使組織怎麼會沒有檔口?三哥拿什麼養幫會?
他對王祥說道:“好了,我沒有問題了,好生招待孫剛,關在這裡,外面那個處理掉吧!”
桑子傑回到上面的客廳,王祥跟上來問道:“四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桑子傑坐下點了一支菸道:“靜觀其變,好在黑暗天使並不知道有你們這支秘密力量的存在,我懷疑在林海市區,不只來了一個組,黑林幫的各檔口應該都在監視之下,我們靜觀其變!現在,應該吃中飯了吧,我餓了,你這裡有什麼好吃的?”
王祥嘿嘿一笑道:“啥吃的也沒有,我們都是去別墅區的會員中心去吃,或者去買回來吃,也可以訂餐,但是我不想讓任何外人進入這個別墅,哪怕是送餐的快遞。”
桑子傑說:“那好,就派人去買回來吃!多買肉食,我想吃紅燒蹄膀了,來瓶三寶酒,咱哥倆好好喝點!”
馬上有兩個弟兄打着雨傘出去了,桑子傑對王祥說:“祥子啊,這幾年你進步很大,看你現在做事慎密,堪當大任啊!”王祥低頭搓手道:“四哥過講了,今天我跟你又學會一招,那小子我打他一晚上他也不說,四哥拎壺開水一嚇他他就說了,這招我記住了,對了四哥,他要還是不說你還真能給他把肉刷掉啊?”
桑子傑笑而不答,看着窗外的細雨說道:“祥子,這裡你調來多少人?”
“兩個組一共八個人,都是頂級殺手,四哥,你要秘密除掉什麼人,交給他們,絕對乾淨利索完成任務!”
“很好,有需要我會跟你講,但是輕易不要暴露他們,你在林海始終就是個影子存在,祥子,說實話,我現在危機四伏,有你在,我心裡就有安全感……”桑子傑跟王祥聊了一會兒,買飯的弟兄就回來了,桑子傑跟王祥、喬威還有兩個組長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午飯後,外面的雨大了起來。桑子傑站起來對喬威說:“喬威,走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林海市天倫華星集團總裁的特別助理了!”
喬威點頭道:“我一定盡心盡力!”桑子傑笑笑說:“你的前任,目前依舊是總裁助理的陳琪,現在出任了林海市電子娛樂城的總經理,她要考考你,總裁特別助理不是一個閒職,走吧,但願你能通過她的考覈!”
王祥笑道:“小威,你可不能給我丟臉,是我推薦的你!” щщщ¸тt kдn¸¢〇
桑子傑吧車鑰匙交給喬威道:“總裁的特別助理,首先是總裁的司機,從現在起,你必須穿西裝,我可以隨便穿着,但是你不行,還有就是槍不離身,儘管攜帶槍支是非法的,但是在林海,你放心,沒有任何一個警察會搜你的身,走吧!”
喬威現在穿的就是一件淺灰色的西裝,只是沒打領帶,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圓領衫。喬威開車,桑子傑坐在右側的後座上。對於林海的路面,喬威已經很熟悉了,他很快速地駕駛着車子來到了電子娛樂城。
在路上桑子傑分別打電話給譚力和宋文雨,叫他們這段時間要格外小心,有一隻秘密力量已經潛入林海、針對黑林幫。
走進陳琪的辦公室,陳琪正在看着監控器的畫面,上面是五大賭場的畫面。桑子傑問道:“怎麼樣?賭場運轉還算正常吧?”
“四哥,你來得正好,媽的我怎麼這麼倒黴,剛一接手賭場就碰到個神經病!你看,就在娛樂場的地下室賭場,這小子玩二十一點,已經玩了十多個小時,贏了兩千多萬籌碼了!這樣下去我們的賭場會付不出賭資的,怎麼辦?”陳琪根本就沒看桑子傑身邊的喬威一眼,她完全陷在監控錄像的畫面中了。
桑子傑對賭一直很反感,吃喝嫖賭,他唯獨不沾賭,按他的想法是因爲吃喝嫖都是有數的,賭確是無底洞,再有錢,一旦沾上了賭,那就是踏上了不歸路。
在上海的監獄裡,桑子傑曾經遇到過一個澳門的賭王,給他講了許多賭場的貓膩,其實,一般的賭客是很難從賭場贏走錢的,但是出老千就另當別論。桑子傑的腦子裡面反覆回想着自己腦子裡面殘留的記憶,他問道:“從各個角度的攝像觀察,看不出他是怎麼出的老千嗎?”
陳琪嘆口氣道:“看不出,我也算是在賭場混過的,可是我看了一上午了,就是看不出來,這個場子的老大左手是個金牌荷官,他也沒看出來。”
遊戲儘管很多,但都千篇一律,諸如BAIJIA樂、賭大小和21點等,另外還有老HU機。除了老HU機屬於自娛自樂而外,其他遊戲都有賭場“經紀人”陪伴。他們從頭到尾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地站在賭客面前,爲其發牌,替其找換籌碼,被稱爲“荷官”——一個很專業的名頭。賭場內最常見的是穿著紫色制服的荷官,其中大多數是女荷官。
在賭場,荷官是最一線工作人員,也是最引人注目的職務。他們直接坐莊,與賭客面對面,替賭場老闆去贏錢。
“把左手給我叫來!”桑子傑看了一會兒監視器說道。
陳琪拿起對講機說道:“叫左手馬上來我的辦公室!”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燕尾服的中年荷官來到樓上的辦公室。“見過四哥、琪姐!”桑子傑點點頭示意他坐下一起看錄像。
錄像很快放出來了,桑子傑仔細看了最初幾局,又快近看了兩段,轉向左手道:“那個年輕人是個新手,他不是來出老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