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急着想在蕭凝面前表現一番,所以周大掌門並沒有讓蕭凝等太久,半個月之後,一封關於餘真近期行程的情報就遞到了蕭凝的玉手邊。
“周掌門,奴家對打打殺殺的事情實在不擅長,這件事還是由周掌門全權做主吧。”蕭凝冷冷的說道。
雖然蕭凝的態度陰冷,但是在周奕看來,這才叫風情,這樣纔有女人味。
“蕭姑娘,你放心。這次餘真這廝肯定死定了。”周奕拍着胸脯保證道。
“既然如此,此事就託付周掌門了。奴家今日身體不適,怠慢之處還請見諒。”蕭凝一欠身,這是要送客了。
身體不適?周大掌門的雙眼在蕭凝身上掃了一眼,心說這不是好好的麼,怎麼突然身體不適了呢?不過周大掌門還在幻想着蕭凝能以身相許,不敢太過唐突,只得訕訕的離開了。周奕不知道,在他轉過身的一剎那,蕭凝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周奕帶着滿腦子的幻想離開了蕭凝的房間,在他看來,姦夫授首和美人投懷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了。如果他能擡頭看看天的話就會發現,與他一起出門的,還有一隻傳書的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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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餘真是修者,所以他也沒有例外。餘真的弱點是好色,這點是靈山界所有修者的共識。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餘真只對有夫之婦感興趣,說白了餘真就是個人妻控。
餘真在馭獸齋的地位很高,早幾十年就已經是長老了。巴結他的人從馭獸齋的山門前一直能排到山腳下。這不,剛剛就有一名熟知他稟性的弟子帶來了一個讓他非常感興趣的消息,獸王鎮出現了一位姿色非常出衆的小婦人。得到這個消息後餘真大喜過望,立刻駕起飛劍動身向獸王鎮趕去。
餘真自認爲很瞭解女人,不管年長的還是年幼的,未出閣的還是已婚的,主動的還是被迫的,餘真都嘗試過。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別人家的女人才是最好的。
每每回味起他曾經霸佔過的
人妻,餘真胯下的分身就忍不住的擡頭。特別是女人從拼死抵抗到主動迎合的過程,那種滋味簡直是欲罷不能。還有什麼比征服別人家的老婆更有成就感的麼?想到又一個美味即將到手,餘真立刻加大了對飛劍的靈力灌注。只聽嗖的一聲,餘真的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萬里碧空中只留下一道長長的黃線。
獸王鎮起先只是一個擁有七八戶世俗人家的小村落,多虧背後的大山深處住着一羣仙人,小村落纔沒有被時常出沒的野獸給吞噬。
隨着大山深處出現的仙人越來越多,小村落也變得熱鬧起來。慢慢的,小村落的人口越來越多,規模也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今天的獸王鎮。而住在那座大山深處的,就是威震靈山界的馭獸齋。
餘真是獸王鎮的常客,對這裡的每一家店鋪都十分的熟悉,所以飛劍落下的瞬間,餘真就找到了今天的目標——隱仙居。
隱仙居的規模在獸王鎮不算最大,但生意卻是最火爆的。無他,只因爲經營隱仙居的大掌櫃也是一位修者。住到這間隱仙居里的修者不僅能享受到最好的服務,同時也能分享隱仙居大掌櫃的修真心得。
就算只是一個根本不懂修真的世俗人,也會花大價錢住到這裡。在他們看來,只要能聽一聽仙人的教誨,那也不枉此生了。
獸王鎮在馭獸齋的勢力範圍之內,所以餘真根本就沒有隱瞞自己的威壓。在用神識反覆的掃了三遍之後,餘真笑了。因爲他發現了那個可口的美味。
“這位道友,難道你不知道獸王鎮是不可以用神識探查客人的麼?”
儘管隱仙居的大掌櫃從剛纔的神識中判斷出對方其實是個金丹期修者,但他還是顫顫巍巍的鼓起勇氣,向餘真說明了一下獸王鎮的規矩。
“什麼時候,獸王鎮開始向馭獸齋立規矩了?”餘真有些戲謔的看了大掌櫃一眼,然後將一塊小小的令牌拋向了他。
大掌櫃拿起令牌一看,原來是馭獸齋的長老令,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趴在地上梆梆
梆的磕着響頭:“不知長老親臨,屬下罪該萬死。”
“咦?你也是馭獸齋的?”餘真聽對方自稱屬下,有些感到意外。
“屬下蒙冷長老厚愛,上個月剛剛被收爲外門弟子。”大掌櫃趕緊答道。
“冷長老?你是說冷風?”
“正是!”
餘真皺起了眉頭。
冷風和餘真一樣,同爲馭獸齋長老。只不過冷風與他這位閒人不同,人家掌管着馭獸齋所有的外門弟子,是手握實權的。
馭獸齋與其他修真門派一樣,凡是新進弟子,除了少數特招的天才以外,都要在外門磨礪一番,然後纔有機會被選入內門,所以掌管外門的長老油水是相當豐厚的。
餘真先是看了看左右,然後又看了看這位隱仙居的大掌櫃,心中已然明白了八九分。八成是冷風看中了人家這個鋪子,這纔將其招入馭獸齋。
既然是冷風的人,餘真也不好不給面子,於是沉聲道:“我來此是爲了抓一個從宗門逃走的叛逆,你既然是馭獸齋弟子,那就隨我去抓鋪叛徒。要是你膽敢說個不字,哼哼……那就別怪我不給冷風面子了。”
餘真說到最後竟然用上了靈力威壓,嚇得大掌櫃渾身一激靈。
餘真是什麼人大掌櫃早有耳聞,看着架勢肯定又看中哪家的媳婦了。大掌櫃心中只能祈禱那位倒黴的夫人趕緊離開,要是在他的店鋪裡被抓走了,以後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可是在金丹期修者面前,任何人都是無所遁形的。只見餘真冷笑了一聲之後,快步來到一間客房前,一伸腳就將房門給踢了個粉碎,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一直跟在餘真身後的大掌櫃看着變成碎木屑的房門,心說這下真的玩完咯。大掌櫃不是爲了那扇木門感到惋惜,而是替房間裡的夫人感到惋惜。可是等了半天之後,大掌櫃根本就沒有聽到女人的哭喊聲。於是大掌櫃撞着膽子伸頭一看,只見房間裡空蕩蕩的一片,不僅沒有女人,就連剛剛進去的餘真也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