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來可以得知,遷都北京,確定以北京爲中心的統治,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而在那個時候,永樂大典也開始了編著,甚至連鄭和下西洋這種永載史冊的事情,也是那個時候發生的,不得不說,畫中記錄的是一個偉大的時代。
只是,這張畫之中真正吸引我的,並不是那個時代的繁隆昌盛,而是在畫的外圍,也就是繪畫的宮廷生活的外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高塔,這個高塔的話,雖然可以牽強的理解爲當時佛教所建立的高塔,只是從這個高塔的着色來看,這個高塔所代表的含義似乎不淺。
我真要深思下去的時候,秦玉在一旁說道:“你怎麼老是抓住一個不值錢的看來看去,你倒是看看其他值錢的呀。”
秦玉這個時候,直接走上前來,將我手上的這張圖畫,直接拿去,然後隨意的丟在一旁,也不怕這麼珍貴的畫作出現什麼損壞。
看到這裡,我不由想要責備起他的魯莽起來。
只是轉念一想,這些東西現在是人家秦玉的了,我責備也沒有什麼用處不是。
於是直接點頭說道;“想不到,你還真的搞到了一件好東西,那張字畫的話,如果上繳給國家博物館,一定會給你頒發一個優秀市民的小獎狀。”
秦玉張口說道;“得得得,你少在這裡貧嘴,繼續看,讓你大跌眼鏡。”
我不由疑惑的撇撇嘴,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大跌眼鏡的,畢竟我可是大朝豐,也算是見過一定的大場面。
於是我仔仔細細的將明初時代的一些金銀玉器首飾統一的過了一邊手。
秦玉一臉得意的說:“就這堆破銅爛鐵,我要是全部給你們處理的話,我想你們隆翔店鋪今後的底子可就要豐厚不少了呀。”
秦玉說的這一些,倒也是言之有理,我們當鋪積累了不少的東西,但是這些標的的話,尚未成爲死當,如此一來,是沒有辦法處理的,還是需要等上一段的時間,才能讓
那些抵押物流通起來,如此一來,當鋪的生意幾乎是一個無底洞,給我一種只進不出的,如果想要快速的改變這個局面的話,只能是在做長期抵押的同時,繼續我們的短線交易,唯有如此,才能讓我們的當鋪文件的發展下去。
於是這個時候,我頓時眼前一亮,對一旁的秦玉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這些東西,你打算在我們當鋪出手?”
秦玉雖然對這種東西有興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其實是打着收集古董的幌子,收集一些有邪性的東西,如果只是一般的東西,自然是難以進入秦玉的法眼。
想到這裡之後,我不由是點頭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確實可以解決我們當鋪的當務之急,只是,現在老潘不在當鋪之中,具體的合作意向,因爲這次的交易已經衝出了我可管轄的範疇,所以這件事情我不能做決定。”
我說的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我只是一個大朝豐而已,如此大規模的交易,我是沒辦法做主的。
秦玉聽了不由是嘿嘿一笑,隨即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其實有件事我早就應該告訴你了。”
我一愣,不知道秦玉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於是連忙問道:“什麼事情,你倒是說來聽聽。”
秦玉點頭道;“這件事情說來也是十分的簡單,那就是我現在已經加入你們的當鋪,成爲你們當鋪的一員了。”
秦玉的話,頓時讓我覺得頭腦一片的空白,他可是香港來的富商,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加入我們的當鋪之中,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我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如此一來,我不由是有些疑惑起來。
好在在這個時候,秦玉說道;“行了,實話告訴你了,除了我之外,你也是這個當鋪的一員,你我以及老潘,分別是當鋪的三個股東,年底清算利潤,利潤的分配是老潘佔五個點,我呢是三個點,你則是兩個點。”
秦玉說的話,越來越讓我覺得不可置信,如果果真如此的話,那豈不就是在說,我這個時候已經是從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一躍成爲了當鋪的大股東。
我開始有些不太理解老潘的這個做法,或許說,我開始有些懷疑秦玉說的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到我一臉疑惑的樣子,秦玉哈哈大笑道:“怎麼,你是不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頓時點點頭,畢竟他說的這些事情,聽起來太過天方夜譚了一些。
隆翔當鋪,這可是老潘家的百年基業,如此一來,這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豈能是說送人就送人的?送給秦玉也就算了,畢竟秦玉是我們隆翔當鋪的大商戶,如果讓他加入進來,只會對當鋪有益,可是給了我三個點的分紅,這一點可就讓我糊里糊塗了。
看秦玉一臉得意的樣子,我不由想到,這件事情是不是秦玉從中作梗?
於是我直接問道;“秦玉,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裡面作梗了,不然的話,以老潘的性子,怎麼會答應這件事情?”
秦玉聽我如此說來,不由臉上的臉色開始出現了緩緩的變化,這個時候,他目光很是嚴肅的看着我說:“吳常,你真的想知道具體的事情經過嗎?”
我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然後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秦玉,期待他給我說出來正確的答案。
秦玉卻沒有直接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你覺得白哥他們,爲什麼要去外國?還有老潘爲什麼也去了外國呆着?”
我一愣。
秦玉問的這個問題,怎麼看起來如此的白癡,這兩個問題,其實一早就有答案了。
於是我不假思索的說到:“你是不是傻了秦玉,這你都不知道嗎,白哥去美國是接受治療,而老潘則是去修養了。”我據理力爭道。
我真的懷疑,秦羽出去一趟,是不是腦子秀逗了,怎麼連這件事情都忘記了,我不由是有些鬱悶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