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長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看向這個玉環的目光,也是充滿了忌憚。
陰陽冕,按照我們之前對於陰陽冕的瞭解,好像這個東西,是可以給人帶來好運的,但同樣的也可以給人帶來厄運,而從我手上這半個陰陽冕來說,我手上所拿着的陰陽冕,很顯然是可以給我們帶來厄運的那一個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只覺得,這簡直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這個陰陽冕在我的手上,恐怕只會給我帶來禍端。
念及此處,當即我就要舉起這個陰陽冕,狠狠的摔下去。
只是這個時候的張羽,直接向前一步,攔住了我的行爲。
“你幹什麼吳常,你瘋了?”張羽很是吃驚的問道。
我無所畏懼的搖搖頭:“你也看到了,剛纔的幻象,如果不是陰陽冕引起的話,我自己都不信。”
剛纔的幻象,簡直太奇特了一些,如果說不是陰陽冕在作怪,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只是張羽並沒有認同我的看法,她先是看了不遠處的三個墳墓一眼,然後對我招手說道;“先不要說話,跟我來。”
我不明所以,遲疑了片刻之後,將陰陽冕收了起來,放入了我的口袋之中,完成這些之後,這纔跟着張羽的步伐,走了起來。
她帶着我去的地方,正是我們住宿的客棧之中。
同樣從窗戶爬進木屋之中後。
張羽打開了房子的大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的樣子了,天色已經好晚好晚,好在我們在來時的路上,是一路休息的,如此一來,倒不覺得疲憊,也沒有睡意。
張羽看了這個房子的佈局一眼,用 很是怪異的語氣說:“吳常,事情似乎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給我們製造麻煩的,似乎另有人在,而我們之所以可以從哪個麻煩之中解脫出來,我想,多半和這個陰陽冕有關係。”
她說的這番話,倒是讓我有些理解不透了。
仔細沉吟之後,我算是明白了一個大概的意思。
按照張羽的說
法,是有人想要用這個局害死我和張羽,只是到了關鍵時候,陰陽冕將我們從中解脫出來。
這個說法,雖然乍一聽起來的時候,可信度不是很高,但是仔細想來的話,倒也是不無道理的,畢竟陰陽冕是落在墳墓上的。
而那個墳墓的話,正是我在幻象之中認定的光頭男。
當時我一頓暴打光頭男,動作大了一些,很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這個陰陽冕,從我的口袋之中飛了出來,然後落在了地上的墳墓之上,也就是當陰陽冕落下之後,整個幻象,也在那個時候結束。
仔細的思索着每一個細節,我不由驚疑的問道:“我臉上有沒有東西?”
我記得,在幻境之中,我的臉上被撒了白色的東西,如果這些東西現在還在臉上的話,那麼說,這個幻境倒也是半真半假的。
但是此時的張羽卻搖頭說道:“沒有啊,什麼都沒有。”
如此一來,也就是說,事情似乎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這真的是一場以陰陽冕作爲結束點的鬧劇。
只是鬧劇的幕後黑手是誰?
我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又說了好多的事情。
至於什麼時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了。
只記得第二天,陽光打在牀上,氣溫不斷的升高,當屋子裡面傳來一陣燥熱的時候,我這才醒了過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張羽此時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穿越叢林所用的軍用迷彩服,整個人在穿上這一套衣服之後,看起來神采奕奕,精神無比。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我問道。
張羽淡淡一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這才輕聲說;“不早啊,大概的話,只比你提前了一刻鐘而已。”
我聽了不由點頭,隨口說道:“那你怎麼不喊我起牀,這都幾點了。”
張羽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羞紅,幽幽說道;“我還要收拾,還要換衣服,所以……”
我一愣,不由尷尬的轉過身子,原來她是擔心我看到她換衣服的窘況。
我不由急速的衝進了洗手間之中,匆匆忙忙洗漱完畢之後,穿好了衣服。
這個時候,張羽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想秦玉已經在下面等我們了吧。”
我不由哦了一聲,然後轉身去拿我們放在牆角的行李。
只是當我轉身向牆角走去的時候,腦子之中,不由是一陣的空白。
因爲我們的行李,不翼而飛。
這些行李之中,帶着我們穿越從裡必備的食物,以及探險工具,甚至還有一部分盜墓工具,也就是說,我們這次計劃的成功與否,就要看這些行李之中的工具了,如今我們花費重金買來的工具,竟然不翼而飛了,如此一來,這件事情給我們造成的打擊幾乎是難以磨滅的。
這下我頓時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不遠處等我出去的張羽說:“完了張羽,行李丟了。”
張羽起初並沒有聽到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只見她很是遲疑的問道;“你說什麼丟了?”
我連忙加大了聲音重複;“我們的行李丟了。”
一時間,張羽也愣住了,直接衝了過來,向牆角以及牀下,很快就將整個店鋪翻了一個遍,但就是沒有找到我們整理出來的兩大包的行李。
張羽和我都是氣壞了,直接衝到前臺的位置,和前臺坐着的一個肥胖中年男子爭執起來。
這個肥胖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像是這個客棧的老闆,聽着大肚子,嘴上叼着一根用捲紙卷出來的香菸。
聽我們絮絮叨叨的說出來行李丟了,他不緊不慢的說:“很正常啦,這裡治安不好,你們沒有看到這裡牌子寫着嗎,貴重物品,自行保管,如有丟失,概不負責。”
這規定簡直就像是專門爲我們制定的,我看了之後,幾乎就要吐血。
如果這個老闆真的想要按照這個規定來做事的話,那就真的有些蠻不講理了。
我很是不爽的指着他的鼻子說;“你這個規定,是不符合法律明文的,你再這樣的話,我們就起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