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弒惡和尚,連忙將手中的佛珠遞給了他:“還是要謝謝大師你,如果沒有這串佛珠我現在估計已經沒命了。”
弒惡和尚看到遞過去的佛珠,恭敬的彎腰接了過去。看了又看之後,將其收入懷中向我看來:“施主見外了,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施主的事情貧僧豈有不幫之理?”
見到弒惡和尚如此,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向前方游去,弒惡和尚見到我率先向前游去,也脫離了避水珠的範圍向我追來。
胖哥見狀連忙向我追來,只剩下魏朱一人還待在避水珠中。雖說魏朱的水性不好,但是有了避水珠在這暗河中如履平地,我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他了。
“施主你看,前邊就是棧道了。但是那裡有太多的守衛,我們要如何過去呢?”
隨着弒惡和尚的手指看去,前邊有七八人在輪流巡邏。見到這裡我再一次做了難,實在不行就只有硬闖了。而且我覺得憑我們四個對這八個邪教的人來說,可謂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怕就怕在我們解決這些人的時候,突然再出現幾個巡邏的人。但是就在我爲此煩心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太乙神劍。
現在雖說太乙神劍中沒有劍靈,但是御劍這麼一小段距離還是可以的。想到這裡我連忙將身後的太乙神劍拿了出來,看着弒惡和尚他們三個點了點頭之後念動了咒語。
太乙神劍在我咒語的催動下猶如活過來一般,在我們面前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之後向那八個邪教的人飛去。
在我出色的引導下,太乙神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成功的將這八個人斬殺。見到成功我們四個無不歡聲鼓舞,但是激動歸激動現在還有正事要辦。
爲此我們連忙潛出水面,向那幾個屍體走去。在處理完這些屍體之後,我伸手接着了在空中盤旋的太乙神劍。點頭向他們示意之後,向前方走去。
這裡還有那些所謂的邪神壁畫,我們也不能夠大意。畢竟一個微小的疏忽,就可能被邪教的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
“前邊要小心了,貧僧記得不錯的話前邊會出現一些百鬼橫行的壁畫,再然後就是邪神石像了。不知道幾位施主要怎麼通過這裡?”
“敲碎,然後將所有魂魄收取掉。”我頭也不回的說道,畢竟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是。
“好辦法!”
聽了弒惡和尚的話我驚得大牙都差一點掉在地上,一向謹慎的弒惡和尚竟然會認爲我的辦法好?
“現在也只有這麼做了,我們三個負責收魂。大和尚你就去敲碎那些壁畫,另外如果有漏網之魚就交給你了。”胖哥說着伸手拿出了一張符紙,而魏朱也如法炮製的將符紙拿了出來。
看到他們謹慎的樣子,我嘆了一口氣。真是自愧不如,他們竟然都想到用所料袋子裝着符紙,而我卻什麼準備都沒有做。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臨時畫符。但是收魂符是來不及了,只有殺掉這些鬼魂了。
弒惡和尚唸了一聲佛號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帶頭向前走去。我們三個就緊隨其後,只要打碎一塊壁畫我們就要立馬收掉。
“你這是做什麼?符紙呢?”胖哥看着我手中畫的血符,疑惑的看着我問道。
聽言我笑了起來:“符紙都讓水泡了,現在也只有這麼幹了。不過你放心,這個威力不必你的狗弱多少。而且小強就讓我牽着吧,你負責收魂。我和小強就在你們後邊殺魂!”
魏朱聽言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在鄙視之餘又驚訝起來:“你的血我是知道的,但是你的這個符真的有用嗎?”
“小看人了不是,我這個可是凌空畫符的一種。現在再配上我的血,必定是所向睥睨。”我嘚瑟的看着魏朱他們兩個說道,一邊伸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手。
而他們兩個聽言都吃驚的愣在了原地,疑惑的我向他們問道:“怎麼了這是?定着了?”
“施主不愧是現在道門的新秀,竟然還會失傳已久的凌空畫符。”弒惡和尚說完轉身向前走去!
而魏朱他們兩個卻是震驚的向我問來:“你是不是騙人的?你真的會凌空畫符?說說看現在已經到達什麼階段了?”
“紫符了吧!”
不曾想我的隨口一言,讓他們兩個拉着我不放了:“兄弟你說我們關係怎麼樣?”
我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們兩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是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魏朱突然說道:“你有沒有將這個術法交給我們兩個的想法呢?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
“就是就是,索性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交給我們吧。”胖哥更加不要臉的拉着我討好到,見到他們兩個這樣我給了他們一個白眼。
聳了聳肩沉吟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想學也要等到有命回去再說,現在你們還是抓緊時間收魂的好。”
他們兩個聽了我的話,開心的恨不得跳起來:“爲了能夠學到這個失傳的牛~逼術法,老子決定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夠死了。”
“就是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他墊背。在陰間學了也是不錯的,起碼我們又學過不是?哈哈哈......”
看着他們兩個的嘴臉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腳踹在了他們身上:“悄悄你們的那點出息,廢話少說。想學的現在就好好幹活,要不然學個雞毛。”
他們兩個聽了我的話都閉口不言,看着自己手中的符紙嘆起了氣。看到他們的表情我一時間好笑,這兩個老孫子終於有佩服我的時候了。
“開始了!”弒惡和尚喊過一聲之後,舉起自己沙包大的拳頭向牆壁打去。與此同時一團團黑霧從碎裂的壁畫中飛了出來,看到這裡幽靈犬再也按耐不住了。
想想也是,這些畢竟都是對幽靈犬大補的東西,它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而魏朱他們兩個也是手忙腳亂的唸咒收魂,我卻不然,而是十分愜意的揮舞着手掌。凡是漏網之魚,都被我一一打散。
弒惡和尚現在看起來也今非昔比,揮舞着拳頭毫不停留的向一邊的壁畫捶打而去。如此一來二去,我們很快就將這大概百十米的棧道給打了一個稀巴爛。
但是看到前邊的石像之後我們幾個面面相窺,要動真格的了。這些石像可不比這些壁畫,如果要形容的話。那這些壁畫猶如螞蟻,而這些石像卻都堪比大象了。
他們之間的差距由此可見,所以我們也不敢絲毫大意。到達這裡纔算是真正的戰鬥,畢竟如果這些邪神不好對付的話,很可能會引起邪教人的注意。
“這些就不好辦了,我們一定要小心應對了。”弒惡和尚說完毫不猶豫的向一尊石像打去,頓時地動山搖。這個連鎖反應是我們沒有想到的,這也讓我們徹底的暴漏在了邪教面前。
見狀我連忙喊道:“不要打了,我們快跑。”
言罷我連忙施展流光溯影,拉着他們三個和一隻狗向前方跑去。但是我們的逃跑,非但沒有引來邪教的人,而是讓一羣邪神在我們身後鬼哭狼嚎起來。
瑪德,真是點背。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是說我點背呢,還是說他們倒黴?
在我們快速的逃跑中,也遇到了不少邪教的人。但是都被我極快的速度給衝散了,他們卻還在原地發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這裡我笑了起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既然現在已經逃離,而且現在相對來說還算安全。爲此我停下了腳步,看着氣喘吁吁的弒惡和尚問道:“現在我們要怎麼走?”
弒惡和尚聽言向四周望去,但是看了一圈之後搖了搖頭:“貧僧當時沒有來過這裡,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走了。”
是啊,即使弒惡和尚知道怎麼走也不可能知道鬼吞鬼的源頭在哪裡。所以現在還是要靠我們大家去尋找,但是我們要怎麼尋找呢?
而且什麼是鬼吞鬼的源頭呢?我們要怎麼去確認?就在我爲此事焦頭爛額的時候,腦袋突然翁的一聲,瞬間讓我頭痛欲裂起來。
對了、是小靜,記得以前地藏王說過,小靜就是鬼吞鬼的載體。那麼說只要殺掉小靜就能夠徹底的瓦解這次的陰謀了?
但是我真的要殺死小靜嗎?我能夠下得去手嗎?一時間也自責起來,我怎麼那麼笨呢?爲什麼忘記了這茬事情?爲什麼會忘記小靜就是鬼吞鬼載體的事實呢?
如果在剛纔就殺掉小靜,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不用再來到這裡了呢?一時間內疚起來,也爲要不要殺掉小靜而糾結着。
如果我殺掉小靜,到時候張半仙問起來我要怎麼交代呢?難道說小靜是鬼吞鬼的載體,我也是迫於無奈的殺掉她的嗎?
但是這樣的說辭誰會相信?我想我都不會相信,張半仙又怎麼會相信呢?但是現在我要怎麼辦呢?
不管了,我不能因小失大。畢竟這關係到陰陽兩界的秩序,更關係到千千萬萬條生命。我不能再優柔寡斷了,該出手時就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