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娘,怎麼會是你?”只見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死黨二蛋的阿媽,我阿媽的死黨的白大娘。
“清風,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沒有想到白大娘上來也是這一番話。
“我..”我這個鬱悶啊,看來又是我這位可**的師父搗的鬼嘍!
“他白大娘”黃婆婆張着那幾乎掉光了牙齒的嘴笑着說道:“不是清風讓你來的,而是我!”
“那對不起了!”白大娘的臉馬上就陰沉了下來,轉身就要走。
“別走!”黃婆婆大叫:“你難道不問問是爲什麼讓你來嗎?”
“幹什麼?”白大娘顯然有些不耐煩。
不得不說,白大娘的態度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管怎麼說,那一次我們對解救變成貓妖的二蛋阿爸還是很盡力的,怎麼一到找她就變了一副嘴臉呢?這還是我所認識的白大娘嗎?
“大娘,這不怪我師父。而是我..。。”我連忙說道,我大娘速來剛強,這要是打起來,卻顯得我不好做人。
“孩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你所謂的師父,對你怎麼樣了?可憐我那苦命的孩兒啊,如今還不知道身在何處。”白大娘橫眉冷對,看着黃婆婆,咬的銀牙直響,看那態勢簡直要撲上去咬幾口方纔解恨。
“別,大娘!事實並不是你認爲的那樣的。”看來此時的白大娘已經知道是黃婆婆和我合謀將二蛋的屍身背出的,但是看樣子還不知道二蛋變爲瓷屍的事情。
“那是怎麼樣?”此時的白大娘雙拳緊握,看得出她情緒的緊張。
我不敢怠慢,連忙把我們將二蛋變爲瓷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當然有關於司馬三孃的事情,我則能省就省,不敢進一步說,既然白大娘叫司馬三娘表妹,那說明二者就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我還是等問清楚了以後再說吧。
“那看來你並不是害我兒子,而是救他了?”白大娘完全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
“你以爲呢?我雖然本體並不是人類,但是這麼多年以來,我什麼時候辦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啊?”黃婆婆抓住時機,連忙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就那麼清白嗎?要不是你,小白這麼會無家可歸?”白大娘說道。
“什麼?你是說我害的小白無家可歸?你怎麼不說是你那位所謂的表妹害的我們沒有家了呢?”黃婆婆氣得渾身顫抖,幾乎都不能說話了。
“她只是一條可憐的蛇而已,當初要不是我正好經過救了她,她肯定會暴屍荒野的。而這一切都只能是拜你所賜!”白大娘顯然已經犯了先入爲主的毛病了。
“她是五姑娘山的最強,怎麼會..。。等等,難道是..。。不行,看來事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峻。或許雷劫要提前了。”黃婆婆雙眼瞪着前方,黃色的眼睛凸出的好似金魚,而臉上驚悚的表情更好似隔着虛空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你是什麼意思?快說明白!”白大娘上去就抓住黃婆婆的衣服說道:“你是說又一次雷劫?”
“白龍聖女,你不要再逃避了。你以爲經歷那一次雷劫是巧合嗎?不是,那一次只不過是這一次的序幕而已!”黃婆婆說道。
什麼?我都擔心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我白大娘竟然是我們至今唯一缺少的白龍聖女!可是聖女不都是有什麼願力的嗎?爲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大娘都“不漏山不漏水”的呢?不對啊,要是她有願力的話,豈能不救自己的兒子?我靠!我又糊塗了!
“可是我的兒子還...。”白大娘淚流滿面,完全沒有了剛纔咄咄逼人的態勢。
“實話告訴你吧!這次雷劫說的不好,是我們五姑娘山的災難,說好的話,還是我們解救二蛋他們的機會啊!所以,我們需要你!”黃婆婆拉住白大娘的手說道。
“我算什麼白龍聖女?我素來就無願力,簡直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再者說來我已經相夫教子那麼多年,爲什麼上天還不饒恕我呢?”白大娘跌跌撞撞好懸沒有摔倒。
“職責所在,你豈能逃脫?”黃婆婆死死的抓住白大娘的手,不讓她逃脫。
“我豈能不知道?可是..。可是我只想把我的兒子好好養大,沒有想到....天意啊!天意!”白大娘揚天長嘆,幾欲癡狂!
我不禁想起了我的阿媽,要是我受到了水莽鬼的引誘吃了水莽草,那如今在這裡哭訴的就是我阿媽了吧?一想到這裡,我的心也莫名的疼了起來。
“這就是我所找的來教清風武術的人,秋霜,你要是還不服氣的話,你們可以試試。誰打贏了,誰就可以教清風武術了。”好嘛,黃婆婆沒有經過白大娘的同意,就擅自給秋霜下了戰書。
而此時的我才發現,我白大娘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這剛纔還不服氣的秋霜竟然一言未發,這着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要說是被二蛋的故事吸引,那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知道,秋霜的那種天然的驕傲是來自於骨髓的,就好似她化爲的那金光閃閃的金龍一般,是那樣的想要吸引人的眼球,所以這一戰,看來是不打不行了。
“我認輸!”
我沒有聽錯吧?這黃龍聖女竟然不戰而退,我用力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唯恐是自己耳朵的原因。
“你剛纔不是還說你可以教清風的嗎?”
我靠!這黃婆婆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既然有人認輸,還不見好就收?難道真的讓二人打起來纔好?不過秋霜的武術,我是見過一點的,雖然只是那麼幾式,但是即便是我也看得出那是經過高人指點,經過刻苦練習而來的,雖然我並沒有見過人們常說的什麼宗師,但是我覺得秋霜的程度就已經相差不多了。
“我不敢!”沒有想到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竟然也會說這三個字。在我看來,秋霜是一個“寧折不彎”的人,只要是自己認爲對的,那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按理說這樣的人,斷然沒有“半路撂挑子”的事的,今天是怎麼了?
“妹妹,戰一戰又如何?”顯然作爲姐姐的青龍聖女已經看不下去了。既然青龍聖女不辭辛苦,一心想到尋找自己的妹妹,如今如願以償,那這位妹妹在她的心中肯定佔的比重特別大,甚至在某些方面超過了她自己,這或許就是對於她自己受委屈而選擇隱忍不發,而自己妹妹這樣,她就看不過去的原因吧?
“你可以試一試。”沒有想到白大娘竟然也不自量力的說話了。
“我看還是讓秋霜姐姐教我吧?”出於對弱者的保護,我決定還是出來打一下圓場比較好。奶奶個熊的!說到弱者,我何嘗不是最大的一個呢?
“我說了我不教!”秋霜有些生氣而轉身就走。
“秋霜,你這是幹什麼?”黃婆婆上來就把秋霜拉住了:“你不至於吧?”
“我看你就別費心思了,她是不敢和我比的。”白大娘此時已經恢復了,而笑呵呵的說道。
“大娘”
“因爲她是我教的!”白大娘上來就把我的話截過去了:“還是你師父比較賊,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難爲人家姑娘。”
“可是大娘我沒有見過你會武術啊?”說實在的,我還真僞白大娘擔心,我們雖然說不上朝夕相處,但是我覺得我們見面的次數也不在少數,那她會武術我實在是不知道,更不用說,還偷偷的教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徒弟,那沒有幾年顯然是不行的,我怎麼就沒有見過呢?
“哈哈哈!”白大娘看似很是高興:“什麼事還都讓你知道啊?別說是你,就是你阿媽都不知道呢,對了清風”白大娘將她的嘴湊近我的耳朵說道:“我們兩個來個約定怎麼樣?”
“約定?”我真不知道還白大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要告訴你阿媽好不好?”白大娘說道:“因爲她本來就是個平凡的人,知道的越少,那就越安全啊!”
“可是,不是我阿媽也經歷了上一次雷劫嗎?她豈能置身事外?不告訴她,豈不是更不安全?”不得不說,我對阿媽充滿了擔心,我是可以學藝的,但是她呢?又該怎麼辦纔好呢?我到時候有能力保護她媽?
“噓!或許是天意吧!實際上她並不是就故意不告訴你上一次雷劫的事情嗎,而是她本來就沒有記住,在她看來她只是停留在被青龍禪院趕出,對以後的事情,卻完全不記得了。那也就是說,她本就是無干的人,只是碰巧趕上而已。”
“放心,白大娘,我是不會告訴她的!”我說道:“既然都已經確定,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呢?”
“我看就從明天開始吧!至於青龍聖女和黃龍聖女我還有黑龍聖女則要回到自己的山峰,解決一下願力的問題,畢竟沒有沒有願力,我們都是無法啓動五方石的,而如今我們唯一的依靠,也就是,五方大陣了。”
《鬼道神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