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這些雕蟲小技就像困住我麼?你們太小瞧我了!吼啊!”範建大吼一聲,聲如奔雷,震耳欲聾。只見伴隨着巨大的吼聲,範建全身散發出了濃郁的黑氣。如同滴入一池清水的墨汁一般四散開來。範建的雙瞳也變得血紅,如同要滴出血來一般。伴隨着範建的不斷髮力催動,那些有形無質的黑氣逐漸開始凝聚成型,如同一柄柄尖利的鋼針一般,不斷扎刺着束縛着範建身軀的女妖的舌頭。並且這些黑氣如同擁有生命,能夠思考一般。並不是胡亂的針扎,而一律遵循舌頭上觸覺最敏感的部位扎針,例如舌尖以及味蕾。
“唔。”一聲悶哼從白衣少女的小嘴中發出,白皙小巧的臉蛋因爲劇痛而稍顯扭曲,秀眉緊蹙。瞬息之間舌尖上又中了數十根細如毛髮的黑氣針。頓時一股陰寒之氣順着舌頭侵入口腔,迅速融入全身血液,直刺五臟六腑。五臟六腑似乎浸身於冰水中一般,又似乎正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拼命揉搓一般。終於少女忍受不住舌尖上的刺骨之痛以及體內的冰寒之苦,微一用力,將粗壯的長舌收了回來,恢復成了尋常大小。
這一收之力再次觸動了胸腹之內徹骨的陰寒之氣,五臟六腑又是一陣劇痛。少女悶哼一聲,腳下一軟,癱倒在地。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滑落。而白皙的腦門上已經滿是汗水。
“小娘皮。現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吧。你的招式我已經領教過了。現在該換你嚐嚐我招式的滋味了。”範建緩緩擡起了右手,握緊成拳,食中二指成劍指伸出。一股黑煞之氣從指尖以及關節中迸發出來,環繞着指尖遊移不定,而整個食中二指也逐漸變成了駭人的紫芒色。
“探陰指!”範建大吼一聲,右臂一指點向少女的左胸。只見右手食中二指上的環繞黑氣向着少女心口激射而來。期間隱隱伴隨着破空之聲。少女無助的望着這襲向自己胸口要害的凌厲殺招。卻苦於身中陰寒之毒,此刻全身動彈不得。只能閉目等死。
“當”如同金鐵相交一般,震耳欲聾。在千鈞一髮之際。剛纔還在數十米之外的徐狂草如同鬼魅一般閃動到了少女跟前,長劍當胸樹立,爲少女抵擋下了這凌厲的一擊。使得正是“破魔八劍”之中防禦力最高一招絕技不動如山的“艮山”。
激射的黑氣如同一發陰寒刺骨劇毒無比的破甲錐一般,結結實實砸在了桃木劍的劍身上。雖然剎那之間消散於無形,但那勢大力沉的一擊還是逼迫徐狂草倒退了三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這一招要是擊在了少女柔弱的身子上,後果委實不可想象。
而更讓徐狂草心驚的是,適才抵擋下這探陰指的桃木劍忽然在自己手中沒來由的一陣輕顫。隨即一股煩悶之感順着劍柄侵入了自身胸口,徐狂草連忙運氣將這股污濁之氣逼迫於無形。仔細一看,桃木劍散發着紅色瑞氣的劍身之上居然夾雜着一絲遊移的黑氣,如同一滴墨汁一般,任憑桃木劍如何驅趕,那黑氣就如同生根了一般,絲毫不爲所動。而桃木劍上原本耀眼的紅色瑞氣也似乎削弱了一分。變得有些朦朧起來。
“你對桃木劍做了些什麼?”徐狂草看着手中不斷輕顫的桃木劍,一臉心痛,不禁憤恨的質問起範建來。
“嘿嘿。我這探陰指可以將自身體內的陰邪之氣增強百倍注入敵方體內,所中之人痛苦不堪,如墜冰窟,蛇洞一般。不但感覺陰寒刺骨還會感到全身如同被巨蛇叮咬一般疼痛。而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探陰指的陰毒之力可以滲入到敵方兵刃之內,順着兵刃侵入對方身體吞噬敵方內力,削弱敵方兵刃的靈力。怎麼樣,剛纔那滋味不錯吧!嘿哈哈!”範建一臉陰邪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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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哦叮幫着換了一張封面。哇!裸女!很黃很暴力喲!妖媚中透着一絲詭異,很符合這故事的情節和意境,我很滿意。各位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