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宮中是有那麼一羣人,剛好這羣人的存在他是知道的!
而他們之中,好像是有一個人叫泊宣!
不過……
“我還記得,他好像是月衛吧。”突然月神提起名字,他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他只記得月衛,要不是月神突然提到那十三個人,可能不會這麼快想起來。
千夕月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你的他沒有印象,也就是說,他現在在千玉旖那邊了?”是這樣吧?
弒天果斷點頭,應道:“是,我現在沒有印象的人,即便上都在那邊,不過公子,留在那邊的人未必是心甘情願的。”
這個,他還是要說一聲。
千夕月點頭,應道:“我明白,就是隨便問一句,順便說一句,他見過我,還有一個叫新雲的月衛也見過我,我現在的狀態。”
弒天聽完這話,看着千夕月走遠的身影,頓時囧了。
見過?
好像影響並不是……很大吧?
弒天想了想,轉身繼續往那個方向走去。
“刺殺?月衛?”
妖容問道,看着千夕月。
他都不知道,月衛之中,還有這麼一回事。
“你們不知道是正常的,月衛之中總有那麼一些人,有着別的身份。”總不能只是月衛。
妖容垂下眼皮,溺寵輕笑,“好吧。”
溫柔的兩個字落下,語氣中盡是寵溺。
紅色身影閃過,轉眼間,千夕月出現在了山峰之頂。
一手負在身後,筆直身影傲立在天地之間,眸光注視前面前綿連山巒,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正和朔夜交代事情的弒天,擡頭不經意間看到那頂端傲立的身影,他不自覺停了下來。
朔夜看到他的視線,順着看了過去,看到那一抹身影,他眼中劃過光亮。
“月神。”
兩個字不自覺脫口而出,他立即回身,扭頭看向周圍,見周圍沒有其他人,他這擦鬆了口氣。
沒有人聽到纔好,要是被人聽到了什麼,那可就真的暴露了。
“你是一開始就遇到公子的?”弒天回過神,看向朔夜,臉上笑容加深。
朔夜搖了搖頭,命令着旁邊的魂將往不遠處的方向走去。
“不是那樣,不過……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們,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背叛公子,畢竟沒有誰會背叛自己的主人!”
他們全都是魂將,聽從主人的命令,是魂將被主人煉製出來後,第一個必須遵循的事情!
若是他們連主人的命令都不聽,那連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必要都沒有!
“主人。”弒天輕嚼着這兩個字,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把地圖直接遞給朔夜,“我要交代的都在這裡了,你可以按照這個去安排,你們來了以後,的確是可以填補很多缺口。”
原本危險的地方,他們出現防禦,都不用擔心什麼了,這個是最讓人欣慰的。
“好,我會盡快安排好,你也趕快安排一下,我想公子會很想早點看到千玉旖。”見到千玉旖,不知道月神會有什麼樣的情緒。
可能會很平靜吧,畢竟要對付的人就在面前,相當於掌控在手裡,她無法再逃!
她是待殺的獵物,既然已經掌控在了手裡,就沒有必要擔心什麼,畢竟她沒有可能再逃走了!
“我明白的。”弒天並不知道當時的事情,只以爲是千夕月想要儘快拿回自己的一切!
朔夜看了看手裡的東西,轉身離開,“我去安排,會盡快安排好。”
到時候他也想去,想要去幫忙。
千玉旖這個人,就該被碎屍萬段!
弒天站在原地,看着朔夜走遠的身影,心裡泛起疑惑。
他怎麼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喂,弒天閣下。”
小暉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看着弒天疑惑的樣子,它在心裡無奈一聲嘆息。
看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當真很少很少啊。
也對,連它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你……”
弒天看到小暉出現,皺起眉頭,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你不如玄鳳。”
它怎麼看,都比不上玄鳳。
這次月神回來,身邊看不到玄鳳了,反而跟着這麼一頭魔獸。
小暉:……
這是人身攻擊?
它還什麼都沒說,這個人就這麼鄙視它了?
比不上玄鳳!
它當然比不上玄鳳了!
玄鳳和冥凰那可是上古血脈,太古神獸,自己不過是擁有一點麒麟血脈,怎麼可能比的上。
這點自知之明它還是有的,可是也不用拿出來說吧?
它心裡已經波濤洶涌了,但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很平靜。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它來找他,也不是爲了這件事情好吧!
弒天狐疑看了它一眼,輕嘖一聲,“那你找我,還有別的事情事情?我們之前沒有見過。”
小暉:……
像它這麼會聊天的魔獸,在這個人類面前,真的無能爲力!
誰見過這種,句句扎心的人?
它要不是承受能力好,現在感覺自己的小心肝都變成血窟窿了好吧!
“也有你對付不了的人啊。”雪靈趴在一旁,慵懶一笑。
小暉看過去,嘴角抽動,它這是鄙視嗎?
然而雪靈掃視了它一眼,就沒有看過它了,它就是再氣惱也沒用。
小暉深吸一口氣,重新看向弒天。
“我就是來說一聲,你去的時候,最好帶着朔夜一起去,沒有別的意思,走了。”說着,小暉轉身離開。
弒天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小暉離開的背影。
“就走了?爲什麼啊?”
小暉心裡惡狠狠嘀咕,我還不走,不走被你氣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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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爲什麼?
它都已經這麼說過了,到時候他等不等是他的事情!
反正它不覺得,月神看到千玉旖會什麼都不做。
只要月神對千玉旖動手,那即將而來的,一定會是一場大戰!
不管這一場大戰如何開始,都不會輕易結束。
他帶着朔夜,這一場大戰纔會有勝算。
這些它就不說了,估計說到這些,弒天又會重新問爲什麼?
哪裡有那麼多爲什麼?
它不想解釋那麼多!
畢竟月神的事情,月神說了也就說了,月神沒有說,它覺得自己也沒有資格代替月神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