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高明脣邊的獰笑更爲得意,圍繞撕天爪的紅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灼熱,旋轉得更是急速,遠遠看去,就好似是一個瘋狂旋轉的光球!
“美人,認輸吧,當本公子的奴隸,我一定會饒了你的,哈哈!”慕容高明獰笑着道,軒轅東誠的臉色倏地更陰沉。
鳳千雪冷漠地挑挑黛眉,“口氣真臭,真想撕掉你的舌頭!”
慕容高明臉色一沉,在這神術前面,無數人都會顫抖,前面的陳靜軒等人已一臉蒼白,感覺到了比自己更強的威壓!
“姐,你要小心!”鳳千澤驚叫道,在說話之間,慕容高明的爪,已凌厲地朝鳳千雪抓去!
一邊的小二雙腳一軟,退了好幾步,軒轅東誠正想出手干涉,畢竟他也生怕鳳千雪這麼美好的美人,毀在了這一隻撕天爪之下!
更何況,他可不想鳳千雪成爲了慕容高明的女人!
就在此時,一道白光有如流星,瞬間從側邊閃來,重重地刺上了慕容高明的撕天爪!
慕容高明本來自信滿滿,可是發現不妥的時候已來不及收手了,只覺得手掌被什麼洞穿了一樣,一股恐怖的威壓令其雙腳一軟,竟然跪在了鳳千雪的前面!
“啊……是誰……是哪個混蛋打傷了爺?”慕容高明慘叫了起來,想站起來,可是發現那股威壓還在,容不得他動彈一下!
衆人震驚無比,不由得朝左側看去。
但見一個人影從左側的樓閣飄然而下,他似一腳踏空,飛在半空中,每前進一點,慕容高明等人都感覺到那股壓力,幾乎令他們窒息!
好強的玄術師!
鳳千雪怔了怔,看着那個人影飄落在自己的前面,那人全身散發着朦朧的白光,令得他的五官都看不清。
“啊……是……是望月樓主!小人見過望月樓主!”小二撲嗵的一聲跪了下來。
衆人驚疑不定,沒想到這個神秘的望月樓主會突然出現!
這個望月樓主,是敵是友?
“望月樓內,不可動武,不遵從者,斷足斷舌!”
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他輕輕一揚手,一側跪着的慕容高明頓時一聲慘叫,還沒等衆人看清,他已慘然地撲倒在地上。
“大哥!”慕容紅衣等人驚叫了起來,可是她們動彈不得,根本就干涉不了!
地上的慕容高明在地上痛苦地滾着,鳳千雪暗驚,沒想到這望月樓主竟然會這般的恐怖!
她定定地看着那人,數秒後恭敬躬身,“謝謝望月樓主爲小女解圍。”
那男子彷彿在盯着她,冷哼了一聲,身影又飄了起來,瞬間就消失在衆人的前面。
威壓一消失,慕容紅衣和慕容紅芸恐懼地看着地上的慕容高明,他滿嘴鮮血,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爲他的舌頭,已斷!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兩女撲上,連忙將慕容高明扶起,卻痛得他發出啊啊聲,而後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他的手足皆斷,舌頭也斷了,快止血!”慕容紅芸乃是煉藥師,這些傷一眼就看出來,她出手如電,眯了幾個穴道之後,就讓身後的幾名隨衆將慕容高明擡回去。
“馬上將大哥送回家!二王子,這一次失陪了……鳳千雪,這一筆賬,我們會慢慢跟你算的!”慕容紅芸冷冷地看了鳳千雪一眼,臉色蒼白地道。
“算賬?他是自作自受,你們的狗膽不是很大嗎?找望月樓主本尊算賬吧!”鳳千雪淡定地坐回到原座上,“對了,不要忘記我那一百萬金幣,我在鳳府上恭候你們!”
慕容紅衣和慕容紅芸氣得嬌軀顫抖,可是剛剛見識瞭望月樓主的恐怖,也不敢亂說什麼,急急地隨着隨從離開。
眼前,只剩下了軒轅東誠和他的護衛。
那些護衛親眼看到一個人在瞬間斷足斷舌,都齊齊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怎麼,二王子,你不服氣嗎?”鳳千雪輕笑了起來,“那個囂張的護衛呢?你怎麼不站出來,要本小姐讓位?我記得你們前幾天在本小姐的前面,還是很囂張的。”
鳳千雪淡然地道。
軒轅東誠臉色蒼白,“之前都是誤會,還請鳳大小姐不要計較。既然望月樓的規矩是先到先得,那麼本王也不打擾鳳小姐了!”
發生了剛剛的事,他怎麼還有勇氣搶座?
之前父皇有叮囑過他,讓他不要得罪望月樓主,沒想到今日親眼所見,那人竟然這般的強大!
怪不得望月樓的酒飯價格比外面貴了幾倍,大院內的閣樓、涼亭更是貴了十倍,但是依舊沒有人敢來搗亂。
再貴再神秘,卻阻止不了達官貴人的腳步,這裡每天的客人如流,從來不斷過。
看着二王子灰溜溜地離開了,鳳千雪這才淡淡地擡眉。
“哇,嚇死我了……那個望月樓主好厲害,一揮手就可以令人斷足斷舌頭,好可怕!”
陳冰羽拍拍胸脯,臉色略爲蒼白。
而地上的那灘血,早就不見了。
“望月樓主高深莫測,果然名不虛傳!”陳靜軒的臉色卻極爲凝重,這種神秘高深的人,他的存在,對於四大家族本來就是一個威脅。
鳳千雪卻暗中笑了出來,那個望月樓主……她看出來了,是軒轅月澈!
那傢伙竟然這般喜歡裝神弄鬼,哼,以爲騙得了她?
他身上的氣息,她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沒事了,大家用膳吧,不要因爲一些不必要的人而影響心情!”鳳千雪淡笑着道。
“姐,你真的不害怕嗎?”
鳳千澤奇怪地看着鳳千雪,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好奇,這小正太這般的可愛,令一邊的陳冰羽看一眼,都不由得紅了臉。
她喜歡的,正是鳳千澤這一類型的少年啊。
“不怕,就算望月樓主不出現,我也有把握贏得了慕容高明。”
鳳千雪輕笑着說。
“這望月樓主……不知道他會不會煉藥啊!如果能求得一枚能令煉器術進晉的丹藥那就好了。”陳冰羽不由得感慨道。
“令父是煉器師?”鳳千雪淡淡地笑,“你爺爺不是煉藥師嗎?讓他煉一枚不就行了?”
“爺爺雖然是煉藥師,但是我爹爹服下他的丹藥,都沒有什麼作用,因爲他已步入了器宗了,一般的藥丹對他沒用。”
陳靜軒解釋道,大家一邊談一邊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