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花蕊?”君子月擡頭眨巴着眼睛看着墨御烜,問道:“花家,和我有關係嗎?”
“小姐,花蕊是花蓉將軍的妹妹啊!”小玉轉頭,她看着君子月,搖頭道:“小玉倒是忘記了,小姐你的記憶被摔掉了,關於花蕊醫官這個事情小玉沒有告訴你,之前的小姐你不能修煉,所以,你就算知道了,也是枉然!”
“這麼說,花蕊是我姨娘?我的姨娘滿門被殺,那麼……”君子月的腦袋一下子有些轉不過來,她看着小玉,眉宇深深的擰了起來。
她始終是天外來客,與原主的記憶幾乎沒有契合,她不想告訴這些人她是借了原主的身體活着,她不能告訴他們,其實原來的君子月早就在那山崖之下死了。
可是,許多的事情她又都想弄明白:花蓉來天焰,作爲將門之後,花老將軍在白鹿國是怎樣的待遇?爲什麼花蕊一家被殺,這張天豹卻能夠逃離躲在這青城山中爲非作歹?!
這些事情,她都要知道,也都想知道,不管前世今生,她君子月都有一顆行俠仗義的心,不要說佔用了前身的身體,就算不是如此,遇到這般事情,她也必然要儘自己所能打抱不平的。
“小姐……”小玉看着君子月。
“丫頭!”墨御烜低頭看着君子月,道:“這張天豹只是受人錢財而已,至於細節問題,本殿早就着了人去白鹿國打探了,阿一興許三五日之後便會來與咱們匯合!”
“嗯,這個事情我必定要徹查清楚,我不管是誰,這個仇必然要報!”君子月點頭磨着牙說道。
突然間,她腦海裡閃過一個人!
或者說,閃過幾個人!
雅韻軒的琴棋書畫四公子,彷彿是來自白鹿國的,他們……和花傢什麼關係?!
“陳奎,五年前,便是你與張天豹一起對花蕊醫官一家下的手,說,給你們錢的是誰?爲什麼要殺花蕊醫官一家?!”小玉手腕一動,那紅纓槍便將陳奎的脖頸刺穿了一個血洞,有鮮紅的血順着陳奎的脖子往下流着。
“我們本就乾的是殺人越貨的事兒,花蕊是高階煉藥師,有上等靈力藥丸,我們……”陳奎口若懸河,只是說着說着,他卻是吞了一口口水停了下來。
一襲銀白長袍緩步來到他的面前,眸光森冷若寒冰,小小女子,但是氣場卻是那般的強勁。
“繼續編?”君子月看着陳奎,她擡手,指尖抓着幾枚銀針。
“你,你幹什麼?”陳奎有些慌張,他的眼角斜睨到了一側張天豹的骸骨,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是誰讓你們去殺花蕊一家的?!”君子月湊上前,盯着那銅鈴大眼,冷冷的問道。
陳奎的手腕微微的一動。
“啪!”一側,一道氣勁衝擊而來,墨御烜的指尖是一抹幽紫色的玄氣,他盯着陳奎,眸光亦是同樣的森冷。
陳奎的胳膊再也沒有能夠擡得起來的過,剛纔那一擊,將他胳膊擊碎了,筋脈也給封死了,所以,此番他感覺不到痛,卻也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