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王薛上來,擡手一晃,對着那鄭屠夫左右便各是一巴掌。
“打的好!”齊悅誇讚王薛道:“與朝廷命官面前,這般放肆,這巴掌,本郡主也想打了!”
“你們……”鄭屠夫被這兩巴掌打的,他剛張嘴,便從嘴裡掉出來四顆牙齒,滿嘴的鮮血讓他吐字都含糊不清的了。
“想要證據?”君子月轉頭看着小玉。
“七月十六,鄭屠夫在淮陽城外十三裡處的養豬場中,與孫氏藥鋪的孫掌櫃見面,帶回城豬肉三頭,八百斤,然而,養豬場中夥計證明,他們當時看到了三頭豬被運走的時候,肚子是鼓脹着的,而且,當時因爲塞藥材的時候太過於着急,掉落了一包在養豬場的臺板角落裡!”小玉上前,照着那一張罪狀紙上宣讀着。
“哼,這些都是空口無憑的,你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君大人不知道,齊郡主應該知道,縣主大人也應該知道,捉賊捉贓這種道理,你們應該知道的吧?!”那鄭屠夫冷笑着說道。
“子月!”齊悅轉頭看着君子月,眸中一抹憂慮之色。
“也是,這兩個月之前的事兒了,想要證據,着實難了些!”君子月冷冷的挑脣輕笑一聲,她轉頭看了一眼小玉,小玉會意,她往後退開了些許,隨後,小玉便領着一個年輕人來到了君子月的面前。
“這是誰?”鄭屠夫問道。
“這個你都不認識?”君子月冷笑道:“你看看他手裡的是什麼!”
一側,齊悅走過去,卻發現這個年輕人的手裡拿着一個小小的藥包,這藥包用好幾層紙包着,最外面的一層油布,是防水用的。
打開袋子,齊悅立刻臉色冷冷的轉頭看着鄭屠夫,只見她咬着牙,眸光微眯盯着鄭屠夫。
鄭屠夫一愣,他搖頭道:“不可能,當時明明不是這種油布包着的!”
“別說了!你……”旁邊,孫掌櫃的臉色立刻便蒼白一片,他轉頭怒瞪着鄭屠夫,對鄭屠夫,卻是已經沒法再多指責什麼了。
“呃……”四周圍,包括那些百姓在內的所有人,都紛紛一愣。
“哈哈哈,鄭屠夫,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齊悅擡手一揮鐵鞭子,仰頭大笑道。
“該死的君子月,你竟然算計我!”鄭屠夫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從一開始,君子月就挑選了他作爲突破口,之後的那些,都是君子月一個人自己在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藥包,也沒有什麼出城記錄,這油布包只是剛剛君子月在說話的時候,着了肖文他們臨時做的,油布還是從旁邊的帳篷下面給割下來的呢,至於那罪狀,小玉也是按照君子月的吩咐,對着一本空白的冊子讀的。
百姓們也被君子月這般的淡定,這般的睿智給征服,他們一起看着君子月,彷彿要將腦海裡那原本的形象給抹滅了去,畢竟,天焰第一廢物女流氓,不學無術,整日逗貓遛狗,還扒了三皇子褲子,這等醜事,傳遍了幾乎半個御風大陸呢,與面前這清新秀麗的女子的形象,真的是完全不能融合在一起。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拿下,嚴密看守起來!”君子月冷冷的一聲吩咐,隨即,她轉頭看着那些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民衆,她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大家這些日子來一直擔驚受怕着,瘟疫的爆發太突然,咱們天焰皇一直在操心着,恨不能親自前來,只是,皇朝諸事煩身,天焰皇特地欽賜我君子月玉扳指,如朕親臨,君子月會代替皇上,爲大家做主,爲淮河縣除去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