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狗!”小白爭辯。
“且,御靈狗不是狗是什麼?!”小黑擡起爪子又是一巴掌拍過去。
“哎呦,寶寶什麼都沒看見!”赤寶寶乍一看這狀態,他立刻轉頭去看了一會兒,隨後才轉頭看着墨御烜和百里燕這些男人,卻發現這幾個男人都只是看着君子月和齊悅,卻並不去看火把下那白嫩的身體,他便也趕緊的擡手捂住了眼睛。
“你們……君子月,你……”火把下,一張臉漲的血紅血紅的!
“古語有云,白蓮,出淤泥而不染,呵,你真是侮辱了胸口這朵白蓮花烙印啊!”君子月揹着手,冷冷的嗤笑道。
“君子月,你早就知道我是誰,是故意把我帶過來的,是不是?你是故意要在衆人面前羞辱我的,是不是?”聲聲質問,已然不再是那溫潤的男子聲音,而是清脆的女人聲音,帶着清冷肅殺的氣焰,帶着被羞辱後因爲激憤而沙啞的嗓音,質問着君子月。
“你既然願意易了容顏跟着我,願意在我面前演戲,路途之中多寂寞,可以看着小丑在我面前跳舞,我何樂不爲呢!”君子月挑脣冷笑一聲,道。
“你……”女子咬着牙,她擡手護着胸口,她四處看着,卻發現根本沒有人來幫她。
“別找了,你原本可以利用的人,現在已經利用不了了!餘縣主因爲知道你太多秘密,所以在他要說出秘密的時候,你卻着急的讓他閉了嘴,肖文因爲察覺出你的異常,所以你一再對肖文下手!”君子月揹着手,對着一邊人羣歪了歪腦袋。
“侯小姐!”一側,一道身影自人羣中走出來,他的手中拎着一大竄的紙包,只聽他道:“這一整天你派出去下藥的人可真多,區區一個縣城,你埋伏了七八十人在外面,你可真是下了功夫的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紙包裡面是什麼?”有百姓轉頭看着肖文手中的紙包,問道。
“各位鄉親,容肖文仔細說來!”肖文轉身,舉着紙包對衆人道:“你們肚子痛,只是吃了藥之後,藥物在你們的身體裡與你們所中的毒相剋而成的反應,你們今夜多喝水,多上幾次茅房,我保證,明天你們就會好多了,我們君大人乃是鬼仙二位神醫的徒弟,你們不相信她嗎?!”
“這……”百姓們現在草木皆兵,他們一起看着肖文,又看着君子月,最後,眸光又看向那渾身上下露着白嫩嫩的肉,卻被圍在中間無路可逃的女子,衆人都有些凌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信任肖文,畢竟,他們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
“我是淮河縣,肖家莊的,我爹叫肖不同,十年前,我們肖家滿門被殺,我和堂哥逃出縣城,得京城陳泰坤大人所救,這些年來,我可從沒忘記過我是淮河縣的人!”肖文轉頭看着那被圍着的女人,冷嗤道:“從你在青陽縣,我們便知道你跟隨着,這一路來,我們一直看着你在眼前演戲,進得城來,你屢次三番要下藥,餘縣主要說出玉玲瓏的秘密,你着急,也對他下藥,百姓的吃食之中,你更是派人下藥,哼,可惜了,你的手下得到的藥包,都被我給調換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