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架子上的野味烤熟,慕容絮兩眼發光,早就被香味勾得口水氾濫。
“本尊餵你!”某帝手一招,野味連同串在上面的木棍一同飛到了他的手上,“本尊”一出,自然不容商量。
慕容絮張張嘴,無力吐槽,對於某人的惡趣味真的不敢苟同,懶得理他,徑自又去拿另外一串野味。
“丫頭這是嫌棄我麼?”手還沒碰到,就連最後的一串野味也被男人收進了空間戒指,目光微眯,慵懶地看着自己。
慕容絮啞口無言,被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徹底打擊到,他確定不是在逗她麼?
這樣真心有意思麼?
最終抵不過饞意,屈服在某人的yin威下,乖乖任他餵食。
畫面很美好,若是忽略某些人的內心糾結話。
“那個血魔,怎麼回事兒?”吃飽喝足,某女慵懶地躺在某人的懷中,想到今天的事兒,隨口問道。
說到那個血魔,她頓時就來氣了,封血刃好歹也滴血認主了吧,再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所有物了吧,竟然明目張膽地背叛她這個主人去救那什麼血魔,簡直太可惡了。
想到這兒,慕容絮又不由一陣牢騷,那意思好像在說看你拍的好東西,現在它根本就不聽我的好吧。
“不用在意,那種小角色,還入不了本尊的眼。”某帝冷哼,絲毫不把血魔放在眼中。
慕容絮一臉黑線,大爺,你不放在眼中,不代表他們這些小角色不放在眼中好吧,那玩意兒,在你眼中是個渣,可是在他們眼中卻是能夠威脅到他們生命存在的好吧。
接受到小女人的白眼,某帝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耐心開始解釋。
“血魔,據說封印千年之久,專靠吸食人血而活。”
“傳言是雪山之巔的雙生蓮所化,一半血蓮,一半雪蓮,血蓮化作血魔,至於另外一半,目前還不知……”
“而你手中的封血刃,應該就是千年前的那把曾被血魔使用過的匕刃,因爲劍靈壓抑太久,曾今也吸過血魔的精血,因而纔會出現叛主一事。”
“嚴肅來講,它也算不上叛主,只是長期被奴役,條件反射地爲主效命罷了。”
……
慕容絮聽着無語,她纔是封血刃現在的主人好吧,至於那血魔,已經是千年前的事兒了,那什麼條件反射,要不要這麼持久?
“那它以後還會這樣?”若是如此,她倒寧願丟棄,這種養不家的東西,就算是再好,她也不稀罕。
心中的想法一萌生,沉寂在體內的封血刃微顫,傳來精神波動,似有討好乞求的意味。
“等到你的實力變強,將血魔殘留在上面的精神之力以及精血化去即可,若是可能的話,也可以重新入爐煅造。”
某帝的話落,龜縮在慕容絮體內的封血刃顫抖得越發厲害,慕容絮的精神海傳來它的恐懼和不安。
“哼,下次再敢不聽話,我就把讓你入爐煅造,抹去你一切的記憶。”慕容絮輕哼,這小東西,終於害怕了麼,看它下次還敢當着她面兒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