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的男子對銀華是真愛,於是就衝到了地主的家裡,卻被官宦子弟給活活打死。(▽創客小說網◎)銀華得知此事後,傷心欲絕,幾度尋死都未能成,身子還被玷污了,受軍辱,有一天偶然的機會讓她逃脫了地主的家,她逃往了山裡的某一處洞穴中,奇異的在洞內發現了某種邪術,她決心爲她的情郎報仇,便練習的此術。而後將官宦子弟引入那洞裡,用千百種極刑殺死了他,殺死他後,銀華心死絕望,也自殺了去,便在洞內佈下了詛咒,一旦進入此洞,心懷否側之人必死無疑!”
“我明白了,那些在洞裡消失的人都是心有不軌,居心否側之人!”大頭一點就通他反應很快的說道。
“故事雖簡潔了點,但卻是個悲傷的愛情故事,在古時候的社會,這種現象屢見不鮮,稍稍有點姿色的女子沒有背景的話,都是受盡,得不到公平的對待!”我惋惜的說完這個故事。
“照這麼說,我們現在所在的通道也是一處兇穴不成?”葉禿子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吧,難道隊長是圖謀不軌的人嗎?”大頭不相信的說道。
我們那當地故事說完之後,似乎與這裡有着類似的詭異。
我們都相信謝隊長的爲人,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他是圖謀不軌的人,但是問題來了,謝隊長是怎麼消失的,沒有人知道。
“老爺子,你有什麼看法,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講故事啊,謝隊長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我們得找到他纔是。”葉禿子焦急的說道。
爺爺始終沉默,沒回答葉禿子的話。
“媽的,原本還有些膽量繼續走下去的,現在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大頭說道。
衆人都猛點頭,如果這裡真像銀華縣的哪個兇洞般詭異的話,恐怕真的對我們來說不是很好的事。
“在這進不進,退不退的也不是個事啊,總的想辦法,要是在沒個人的話!”大頭不安的說道。
“像這樣憑空消失的人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見,我暫時也沒轍,還是繼續往前走再看看,說不定能找到謝隊長的線索!”爺爺突然說道,然而他的眼睛卻在流動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還有些事想不明白。
“真邪門,謝隊長現在生死未卜!”葉禿子破罵道,自行背起了揹包站起了身來。
“走吧,呆在這也於事無補,走一步算一步吧!”爺爺說道。
“龍魁,你前面帶路!”葉禿子道。
龍魁點了點頭,然後繩索一扣,又一系,走到了前端,帶領着衆人往前走去。
“你們一定要注意下前後的人,別又消失了。”爺爺不安的說道。
現在我們都不敢四處亂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身前的人,誰知道下一個會是誰消失呢?
我不安的想着,謝隊長會去哪了呢,衆目睽睽下蒸發,這種離奇詭異的事還是第一次見到,一點徵兆都沒有,甚至沒有人聽見謝隊長的聲音。
四周依然很漆黑,通道很寬敞,但我感覺在黑暗的深處似乎始終有一雙注視着我們的眼睛,它像獵人一樣鎖定在我們獵物身上,正準備進行下一次獵物行動。
突然在前方走動的龍魁發出斥鼻的響聲,他很不喜歡這種味道的時候就會像打響鼻一樣發出斥鼻的聲響。
“龍魁,怎麼了?”葉禿子發現了不對勁立刻問道。
龍魁一邊比劃一邊嘎嘎嘎的說着,不知道在說什麼鬼?
葉禿子微微一愣道:“他說前方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他很不舒服!”
我猛的嗅了下,似乎從一開始進來就一直是這種下水道的味道,一直沒有變過,沒有增加新的氣味。
“你們有聞到什麼嗎?”我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還是和剛進來一樣!”餘暉猛的嗅了下說道。
“我也是!”大兵說道。
“那就奇怪了,難道龍魁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氣味不成?”大頭問道。
我們都無法明白龍魁斥鼻的原因,又聞不出什麼味道,只能讓龍魁繼續前進。
可龍魁沒走多久,又開始斥鼻了,像是小狗打噴嚏一樣不斷的響鼻。
“龍魁會不會是過敏性鼻炎!”大頭突然冒出一句。
“過敏你妹,龍魁什麼時候有過敏性鼻炎了!”我真是對大頭無語了都。
越往深處走,龍魁的從斥鼻變成了打噴嚏,一路上打了不下二十個噴嚏,這還沒走多遠呢?
“停一下,龍魁真的很不對勁!”爺爺立刻喊了起來。
我們也覺得龍魁有些不對勁,在前面帶路不斷的打噴嚏,還真像是大頭所說的過敏性鼻炎。
“景薇,你看下龍魁的鼻子怎麼回事,是不是跑進東西了。”爺爺喊來景薇。
景薇立刻從隨身攜帶的急救箱內拿出了面前和酒精,觀察起了龍魁。
“這個洞到底怎麼回事,龍魁能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而我們卻聞不到!”葉禿子說道。
“你確定龍魁說的是氣味嗎?”爺爺問道。
葉禿子很肯定的說道:“是的,他說是氣味,並不是鼻孔裡鑽進東西。”
“會不會是龍魁體內的噬心鉤蟲在作怪!”我擔心看着龍魁說道。
爺爺擺了擺手道:“不會的,噬心鉤蟲母體已經死亡了,他體內的蟲卵孵化不了,對龍魁是沒有傷害的,應該就是他所說的某種氣味,這種氣味可能很特殊,混在在這下水道一樣的氣味裡,我們無法聞到可能是因爲龍魁體質與我們不同的原因。”
“沒問題,應該是對一些特殊的氣味過敏!”景薇說道,她此時已經檢查完了龍魁的鼻子。然後用了些紙團將龍魁的鼻孔給堵住,這一堵龍魁果然不再打噴嚏了。
葉禿子擔心的上前,問道:“龍魁,你聞到的是什麼氣味,爲什麼我們沒事,就你一個人有事。”
龍魁一邊比劃,卻不能說話,只能靠含糊的聲音和手勢來比劃解釋給葉禿子聽,聽的葉禿子眉頭緊鎖,難以理解。